柳枕清就道:“王子殿下,若我們不是先禮后兵,而是直接打可能會造西蜀國舉全國之力跟我們死磕,到時候你奪了王位,國家可就沒了,你應該明白霍將軍是能踏平西蜀國的吧。”
這話一出,仿佛心有余悸一般,喬安臉僵住。
柳枕清笑道:“我們既然得了圣旨,一定會完任務,王子殿下且稍安勿躁。”
喬安撒完潑之后,也無可奈何了,只能聽從他們安排。
順勢,柳枕清就詢問了喬安之前的經歷。
喬安所言跟圣旨差不多,還當著他們的面紅了眼,一副賣慘的姿態,毫沒有王者氣度,道:“我當時差點就被殺了,幸好我命大,順著河流逃走了,可是我知道憑我沒有本事奪回王位,只能尋求幫助,我一路上吃了很多苦頭,終于找到了你們大周的皇帝,陛下愿意幫我,我真的十分激,只要能奪回屬于我的一切,我什麼都愿意付出,我不能讓我祖輩的基業淪落到外人手中。”
“誰幫你見到皇上的?”柳枕清好奇問道。
“我敲響了府衙門前的鼓,然后見到很多員,就被送進皇宮了。”喬安道:“陛下見我帶著大周曾經賜予西蜀國的寶,以及我上王室孩出生后烙印的標志才相信了我的說法。”
喬安說著就出了手腕上一個蓮花的烙印。
柳枕清的確聽說過,但是沒見過,估計元玨那邊是有驗證真偽的辦法。
“那假王也有標記?”柳枕清問道。
“他是對著我的弄得。”喬安憤恨道:“但是有新舊之差,于是他故意弄傷了手腕,假裝弄掉一半的痕跡,掩蓋真相。”
三人算是大概明白了一些了。
等三人出來之后,戴汀羽終于忍不住吐槽了,“這王子怎麼回事,看著他我都覺一陣皮疙瘩,難死了。”
唐睦尷尬道:“他似乎喜歡男子。”
戴汀羽抖了抖。
“不過也算是好控制,不至于給我們添麻煩,那接下來就是我們的節奏了。”唐睦松了一口氣道。
戴汀羽抱拳,笑道:“也是,這樣我們就可以借用先禮后兵的戰略等霍二哥修養好,也算是給西蜀國一個機會。說不定那些各懷鬼胎的人在我們手之前就推翻了假王的政權。就給我們省事兒了。”
兩人聊得起勁兒,就覺柳枕清一直安靜。
唐睦好奇道:“怎麼了?柳兄?”
柳枕清眉頭微蹙,“奇怪啊。”
“哪里奇怪?”唐睦道。
“王子很奇怪。”柳枕清抬眸道:“你們注意過嗎?他的手,出來的皮,還有整個人的樣子,以及對待人的態度……”
兩人除了想起喬安對男人獻殷勤的樣子,想不出別的奇葩之。
柳枕清臉一沉道:“一個從小被人迫害導致失蹤,在那樣的奴隸制國家流亡到我們這邊,怎麼可能細皮,一點傷痕都不曾留下,說是不久前才艱難的到了皇上跟前,可是他怎麼看都不像是過得艱難的樣子,哪怕在大周皇宮補了補,也不可能補的這麼快,還有他對待下人的態度,一些行為舉止,雖然蠻橫無理,但是明顯就是習慣養尊優的生活,并非突然得勢耀武揚威,而且有些習慣還是被西蜀國風俗培養出來的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