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令人幾乎窒息的吻開始了。
直到柳枕清覺呼吸不上來了,才出手制止,柳枕清的雙眸都氳氤起水霧,視線有些模糊的看著面前人,緩緩勾起角,沒想到二狗主的時候,這麼有魄力,自己都了。
因為確定了眼前人就在邊而逐漸清醒的霍風冽,反應過來面對柳枕清打趣的視線逐漸有些不自在,敏覺有視線,轉頭一看。
柳枕清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柳喬扶著昏迷的喬靳,正神單純的看著他。
柳枕清:……
“咳咳,喬喬以后看到這種場景要回避。”柳枕清苦口婆心的教育道。
柳喬點頭道:“知道了。”
“他怎麼了?”柳枕清這才看著喬靳問道。
“累昏迷了。”柳喬道。
也對,喬靳的輕功怎麼可能跟得上霍風冽,除非是拼了命的。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如此沖行事?”柳枕清這才看著霍風冽正道。
霍風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知道柳枕清失蹤,他幾乎是于毫無理智純靠本能的狀態下行的。
“我只想快點找到你。”霍風冽遵循本能的回答,見柳枕清神不悅,就趕找補道:“我知道你是被柳喬帶走,但是我拷問了喬安,確定了你的猜想,他們是一伙的,我就有些不放心了。還有我安排大軍原地待命,沒有不顧大軍。我潛他們關押你的地方,擒住西蜀王才聽說你們一起不見了,這才趕來。”
柳枕清嘆了一口氣,然后問道:“那他西蜀王,怎麼一個人……”
霍風冽道:“確定你不在,我沒空管他,之后應該是他自己追上來的。”
柳枕清愣了愣,笑道:“還算你有理智,萬一你擒住西蜀王,直接宰了,后續就麻煩了。”畢竟別人的局中局被他們看,若是就這樣破了,反而會引起連鎖反應,對他們不利。
霍風冽卻有些尷尬,其實是他當時沒多余的腦子思考這個問題。
正說著,喬靳迅速的清醒過來,一醒來看見柳喬還在,頓時松了口一口氣,立即出手抓住柳喬的手腕,怒不可遏的質問到:“你又想拋下我一個人?你又不要我了!你以前為了柳枕清就算了,你現在又是為了什麼人,在你心中我就這麼不重要嗎?隨便一個人都能把你從我邊帶走,你當我是什麼!”
喬靳幾乎是在怒吼,柳喬都被吼傻了,而目睹這一切的柳枕清也有些震驚,看著喬靳赤紅著雙眼,雖然表兇的,為什麼卻覺好像夾著尾的狼狗,總覺是幾乎委屈的要哭出來的樣子,這還是柳枕清見過的那個桀驁不馴,傲氣天的西蜀王嗎?
“回答我!你為什麼背叛我!你剛剛要跟他做什麼?你不是什麼都不懂嗎?你抱他,還想親他!”喬靳已經嘶吼了,雙手抓住柳喬,
柳喬呆住,一副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的樣子,沒有回應,反而看向柳枕清,似乎在等柳枕清下令。
這種作在喬靳的眼中,仿佛柳喬是跟別人一家的,而自己只是一個外人,這完全是把他最后一神經扯斷了。
喬靳猛然看向柳枕清,已經是滿眼的殺氣。
柳枕清眼眸一閃,他突然猜到了點什麼,也許相伴九年,這兩人的羈絆在柳喬眼中不深,在喬靳眼中卻是唯一的羈絆吧,畢竟都改姓喬了。
也許事會比他想的還要簡單就能理好。
“我殺了你!”喬靳臉上兇狠畢現,面對邊有霍風冽的柳枕清,還敢開這樣的口,是完全被氣的不理智了。
可是不等他手,霎時間,兩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霍風冽直接用鋒利的刀刃抵住喬靳的脖子,但是喬靳沒管,而是看向另一個用刀鞘在他的肩膀上的柳喬。
“你為了他,這麼對我……”喬靳幾乎是不敢置信的看著柳喬。
柳喬莫名被盯得一陣心虛,但是想了想還是理直氣壯道:“你若傷他,我必殺你。”
喬靳呆住了。
柳枕清真的在喬靳的臉上看到了傷心絕的神。
喬靳委屈又傷心的盯著柳喬,似乎不敢置信一般的搖頭,可是突然他眼眸一閃,猛然轉頭看向遠的柳枕清。又看了看霍風冽,隨即眼眸越睜越大。
“你……你是……柳枕清?”
柳枕清一驚。
霍風冽臉一變,瞬間發力,不能讓不信任的人知道柳枕清的份,為了保護柳枕清,也不管什麼后果,霍風冽覺得喬靳必須死。而注意到霍風冽行的柳喬,手臂一抬,劍鞘擋住了純鈞劍,霍風冽皺眉看向柳喬。
柳喬卻看向柳枕清。
柳枕清蹙眉看著喬靳,試探道:“你說什麼?”
喬靳從震驚中恢復,卻十足篤定道:“他麼裝了,能讓這兩個人為你如此,只有可能是柳枕清!”他說完猛然看向柳喬,“我絕對不信,這世界上除了柳枕清,你還能為了旁人這麼對我!也只有柳枕清能讓你輕而易舉的就離開我。”
之前發現柳喬離開的震驚也終于得到了解。
對了,除了柳枕清,也只能是柳枕清啊。
再不可思議,也只有這個可能。
柳枕清看著喬靳的篤定的神,終于嘆了一口氣道:“那你……該我什麼?直接我名字也太沒規矩了。”
喬靳突然猙獰的笑了起來。“我有娘生沒娘教,有爹養沒爹管,我能有什麼規矩?”
“哦?我以為你的規矩是柳喬教的?原來不怎麼樣嗎?”柳枕清哪里可能被小頭諷刺。
喬靳瞬間噎住。果然看見柳喬不悅的看著他。
柳枕清微微瞇眼,再度道:“我什麼?”
“我……我不!你裝什麼!你還害死我爹呢!讓我流落在外。要不然現在坐在大周皇位上的指不定是誰呢!”
此話一出,想要套套近乎的柳枕清神僵。
而霍風冽聽到此言,心中一驚,看向喬靳的眼神不變了變。
喬靳注意到霍風冽氣息的變化,轉頭諷刺的笑著,指著柳枕清就道:“你以為他有多忠君國嗎?其實當年他背著你們霍家,背著他效忠的帝王,送走一個反賊余孽,就是我,我乃當年三王之一淮王的獨子,元靳!也是柳枕清親姑姑唯一的兒子!”
霍風冽僵住了,不敢置信的看向柳枕清。
柳枕清嘆了一口氣。
正當喬靳終于覺出了一口惡氣時,旁邊的柳喬一掌拍到喬靳的后腦勺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主人的姑姑是你的母親,所以你應該主人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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