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謙紅著臉,原來是云謙不滿意云慈被罰,故意在那些引戰的家伙飯菜中下了瀉藥,雖然霍云謙下藥已經很明了,但還是被調查出來,一頓責罰。
而這就導致了,兩人被要求下學期開學典時帶家中長輩來一趟,好好探討一下他們的教育問題。
柳枕清聽完真的很想吐槽兩個孩子真的是太不明了。
想當初他們對付其他人時,一定是柳枕清先到對方繃不住主手,再讓霍飛寒上場,若要下藥,那黎星若絕對不會讓老師們抓到蛛馬跡,那時候,哪怕霍飛寒臉上藏不住事兒,院士老師們都知道是他們三個來,也奈何不了他們,只能痛心疾首的言語訓斥。
哪怕是真的罰,除了霍飛寒,柳枕清和黎星若也是能逃則逃。
但是這些傳承自然是不可能傳給孩子們,柳枕清只能假裝一本正經道:“所以你們不敢告訴你們母親,找我是……”
“你不是我們未來的二嬸嗎?所以……”霍云慈很上道的說。
“我去,你們老師也得認啊,這不還沒親嘛。”柳枕清道。
“你只要說是替二叔來的,二叔在忙,再讓二叔給你一個證明就行了,我們不敢跟二叔說,但是二叔肯定聽你的話。”霍云謙說道。
這幾日他們也看出來了,二叔對柳叔本就是言聽計從,雖然不知道他們怎麼發展這樣的,但是他們很喜歡柳叔,母親也跟柳叔相不錯,那他們自然就認下這個二嬸了。既然注定是未來二嬸了,那就先用一下嘛。
柳枕清被兩人的說法逗笑了,“倒算是機靈,好吧,我答應了。”
兩人瞬間高興的對掌。
“不過……”柳枕清又道。
兩人立馬張的看著柳枕清。
柳枕清笑了笑,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道:“你們也要學會教訓知道嗎?”
霍云慈揚起小拳頭,“那當然了,我要把自己手練好,要是再有人敢欺負我們,我就揍到他們無力告狀!”
柳枕清角搐,難怪最近纏柳喬纏的。他要問的不是這個教訓啊,為你們爹娘在太學的院士眼中挽回一點名譽吧!
柳枕清咳了咳,道:“你是有份有地位的人,怎麼能不就手腳的,有理就好好說道理,隨便手,先生發現還是會罰你們的。”
霍云慈皺眉思索了一下,道:“知道了以后有理說道理,沒理再手。”
柳枕清:果然得你媽真傳。
“我是讓你別那麼暴力,云謙,以后勸著點你姐。”柳枕清無奈道。
霍云慈不以為意。
霍云謙點點頭,本上,霍云謙還是不愿意與旁人沖突的,只是當姐姐欺負,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柳枕清隨即問道:“對了,跟你們起沖突的人都有誰?”
“一個侯門的嫡長孫,一個尚書的孫子,還有……”霍云慈細數了一下。
越說,柳枕清臉上的笑容越燦爛。
等霍云慈說完,柳枕清緩緩對著馬車外的人說道:“柳喬記住了嗎?”
“記住了,主子。”
兩個小孩不解的看著柳枕清。
柳枕清道:“沒什麼,只是給他們送點禮,希開學典后大家能友好相。”
這種大人的一貫做派,雖然兩個小孩不樂意,但也沒法阻止,只能認了。
但是柳枕清眼中卻閃過冷。
鎮國大將軍的侄子侄,地位僅次于皇子皇孫,還能在太學到這樣的對待,原因很簡單,欺負他們沒爹撐腰,兩個小孩也夠骨氣不會找娘親哭訴,而他們的二叔位高權重,整天忙碌,也無瑕管小孩子的矛盾。
那怎麼辦呢?只能他這個閑來無事的二嬸管一管了。
當夜,幾個小孩突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剪短了頭發,儀表有問題,自然不能去讀書,只能等頭發長長了再說。這樣極致的巧合當然會讓他們聯想到小孩子的矛盾,一切直指霍家,但是誰又敢真的上將軍府告狀,畢竟是他們的孩子有錯在先,剪頭發也不過是小懲一下罷了。
這一下,自然只能訓斥自家孩子,讓他們懂點規矩,太學里面竟然都是學子,也要看清份,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欺負的。
不過這些也是去了太學之后,兩個小朋友在被其他同窗好奇追問時才明白過來的。
此時他們也不過是剛剛送完柳枕清回柳府而已。
他們不便門,就只能坐馬車另行。
因為回來的突然,柳府也并沒有人迎接。
直到柳喬敲門,有門前來開門,一看門口站著一個帶半面面的男人,十分詭異,正要警惕,就看到不遠站立著柳蕭竹,頓時大驚,“大爺!”
隨即柳府大驚。
因為牢獄之災安然歸來,所有人都聽說是柳枕清隨著霍將軍南下奔波調查才得以讓柳家洗刷冤屈。
所以這一次,哪怕是二三房的人都淚眼婆娑的迎接柳枕清,柳蕭竹原先的小廝錦鯉更是抱著柳枕清的大哭訴不已,對柳枕清甚是擔憂。
最后出來的老爺子紅著眼,上前握住柳枕清的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辛苦你了,孩子。”
柳枕清沒讓他們這苦的緒渲染太久,在聽聞老爺子心灰意冷,準備舉家回南邊,并且想要將家主之位傳給他時。
柳枕清直接表示,“你們南下可以,但是我做不了家主,也走不掉了。”
眾人立馬追問,還以為是柳枕清因為查案的事遇到了什麼束縛呢。
卻見柳枕清悠然一笑道:“因為我跟霍將軍定親了。”
簡直是雷霆暴擊,原本大家都覺得柳枕清追求霍風冽的行為就是瘋子,兩家人是世上最不可能結親的家族,結果卻聽到這個消息,柳家人都懵了,老爺子差點暈過去,最后拉著柳枕清回書房仔細盤問,最終也不得不面對這個事實。
直到晚上,柳枕清才被放回去。
錦鯉早就準備好了熱水要給柳枕清洗塵。
柳枕清也給錦鯉和柳喬介紹了一番,讓錦鯉以后都聽柳喬的,錦鯉一開始不樂意覺得自己地位被搶走了,但是見柳喬徒手劈大石,瞬間安靜了。
等柳枕清泡熱水輕松了一會兒后,就聽到外間傳來開窗戶的靜。
柳枕清沒有睜眼,只是笑著道:“哪里來的采花賊?”
“清哥……”
柳枕清撇撇,一聽聲音就知道他在外間,“沒意思,你就不該開口,應該先吹滅蠟燭,再潛浴桶,待我到驚嚇,你再捂住我的,與我一起鴛鴦浴,做采花賊也要有采花賊的素養,重新來過。”
室安靜了一會兒,室外的錦鯉正要進去,就看到凈室突然滅了蠟燭,隨即一聲清脆的聲,伴隨著水聲嘩啦啦,讓錦鯉還以為爺出事,正要手開門,突然眼前落下一個黑影,是柳喬。
錦鯉正要開口,就被柳喬拎著領,帶飛遠離。
“爺……”
“主子沒事,在玩,不要打擾。”
作者有話說:
為啥大家都說要啊?這本我沒打算啊,就是要甜嘛。在甜中解決一切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