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瑛撿起那張原版的借條,退后幾步,仔細觀看,這時候,陶國明和何夢瑩都倒在地上,疼的不敢上前再搶,而李向紅這個時候,又被江瑛這幅兇神惡煞的樣子給嚇壞了,坐在沙發上不敢吱聲。
江瑛低下頭仔細看,這張紙,確實是四年前左蕓給陶國明的那張紙,有顯見的折痕,折痕已經很舊了,起了一點點兒。
紙的四個角,都有點泛黃,下面是左蕓的簽字、寫的日期,用鋼筆寫得,時間久了,有些暈染的痕跡,明顯很陳舊。
還有摁的手印,印泥已經不再鮮紅,呈現出了一副模糊的黑紅。一看就過去了很久。
再對比看上面,新寫的借條部分,很明顯的對比。
首先,字跡就不是一個人的字跡,左蕓的字,規整方正,新寫的字,小而,圓包容,即使江瑛這個外行,都能區分出來,不是一個人的字跡。
再看,新寫的字,黝黑鮮亮,似乎還帶著油筆的油墨味。寫的人寫的時候,可能比較激,落筆很重,筆畫很,更能看得出是剛寫沒多久的。
一看到這張借條,江瑛就知道,這張借條,拿到法庭上,即使不找筆記專家鑒定,只是法庭的法,都可以看出來,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天寫得。
更不要提,何夢瑩也解釋不清,借給左蕓的150萬從哪里來的,左蕓拿著這150萬又去了哪里,這些謊話,都不起推敲。
江瑛如果到法院起訴他們,絕對可以將這兩個人給告倒了。
但是訴訟過程太長了,給這兩個人留下來的逃跑的機會也太多了。
江瑛不想再等那麼久,也不想讓這兩個人再逍遙快活,不想再讓這兩個人給下絆子使壞了。
今天,江瑛就得把這兩個人干壞事的證據給砸實了,讓他們兩個都進去!
江瑛將借條放到自己屋里去藏好,安被嚇壞了的陶思源,說,“思源別怕,把門關好,不管外面有什麼靜,都不要出來。”
然后,江瑛再次走出來,發現何夢瑩和陶國明兩個人依偎在了一起,相比江瑛,這兩個人看起來更像是夫妻。
江瑛跟這三個人說道,“現在,我開始問你們話,問什麼,你們就得說什麼,把實話全部都說出來,知道嗎?”
地上的兩個人,似乎沒那麼疼了,有點緩過勁來了,何夢瑩說道,“你想要干什麼?你沒資格審問我們,趕快放我們走!”
江瑛就發現,這人真的是,不打不老實。
不想每次都打打殺殺的,但是發現,在這些所謂的文明世界里,搞到最后,最有效果的,還是原始的打打殺殺。
只有把人打老實了,他們才會說實話,你跟他們好好的講道理,個個都詭辯,都逃避,甚至反咬一口。
講道理,沒用;用道德化他們,沒用;對他們好,沒用;反而會招致更猖狂的欺辱。
揍一頓比什麼都好使,也不用說什麼話,打就完了。
比如這個何夢瑩,剛才還疼的求饒,這剛緩過來,就又挑釁了。
唉,江瑛嘆息一聲,不是我想要做個暴君,只因為對手太惹人生氣。
走上前,何夢瑩想起剛才的疼痛,尖聲道,“你要干什麼?”轉頭向陶國明求助,“陶國明,快攔住!”
陶國明看見江瑛這個樣子,心里也很怵頭,下面的疼痛還沒完全緩過勁來呢!他不敢說話。
何夢瑩一看這個樣子,恨罵道,“你這個廢!這麼多年了,一到關鍵時刻,你就是個廢!”
扯著嗓子喊道,“救命啊!殺人了!”
江瑛喝道,“別喊了!再喊我真要殺人了!”
江瑛快步走到廚房,去拿菜刀。趁著江瑛拿刀的功夫,何夢瑩站起來就想跑,但是江瑛怎麼可能讓跑的那麼快呢!
幾步就走了出來,何夢瑩這個時候快跑到門口了,江瑛幾步上前,扯住的脖領子,將扯了回來,同時把門反鎖。
江瑛坐在沙發上,手里明晃晃的拿著一把菜刀,先不說話,拿著菜刀上下舞,嚇得那三個人,個個都離很遠,生怕江瑛一個拿不穩,菜刀落到他們上。
江瑛說,“我手里的刀是不長眼的,要是真砍到你們了,那可不怪我。”
停了一會兒,又問道,“現在能說了嗎?愿意說了嗎?”
何夢瑩說,“我要報警,警察來了,我跟警察說!”
“哼哼哼~~~”江瑛冷笑道,拿起菜刀,猛地劈到地板上,菜刀在地板上不了,“能說了嗎?”
李向紅先忍不住了,崩潰了似的,哭道,“兒子,快說吧!別藏著掖著了,你還和這個人一條心,會害死你的!”
陶國明心理也早崩潰了,心想算了,自從上次左蕓打過他一頓,他就覺得這個事不了了,但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今天試了試,果然不行。看來,他和何夢瑩這輩子就是沒有緣分,算了,就這麼著吧!
他頹然的說道,“你想問什麼,你就問吧!”
江瑛問道,“你們倆什麼關系?”
陶國明說,“沒什麼關系,就是我在銀行辦業務時認識的。”何夢瑩也說,“對對對,”
江瑛說,“你他的騙鬼呢!這個時候,還想著騙我!”
盯著陶國明說,“剛才那一下,不夠疼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是不是?”
陶國明說,“真的是在銀行認識的,沒有別的關系!”
江瑛不再給他機會,拿起沙發上的一本書丟了過去,正中靶心,陶國明再次“嗷~~”的一聲,捂住下,“別打了,別打了,我說!”
李向紅在一旁急的說,“左蕓,別打了,別打了,我替他說,他們不是剛認識的,是大學同學,大學同學。”
江瑛說,“不止是同學吧?還有什麼其他關系?”
陶國明齜牙咧的說道,“我們以前談過,是互相的初。”
李向紅說,“以前談過,來過我們家幾次,本來打算結婚,后來沒結,就散了。”
何夢瑩一見到李向紅和陶國明都說了,也像泄了氣的坐在旁邊,聽他們說。
江瑛又問,“這個借條是誰寫的?主意是誰出的?”
陶國明說,“主意是出的,也是寫的。”
何夢瑩這時沖著陶國明嘶吼道,“陶國明,你這個沒良心的,出了事,就會往我上推!是因為你想離婚,又不想給錢,想讓凈出戶,才讓我給你出主意!”
陶國明也沖吼道,“還不是你自己說,跟我結婚,必須得有房子有車還得有錢,不然我怎麼會想出這個主意?都怪你!你這個貪婪的人!”
還沒怎麼著呢,兩個人就起了訌了。
江瑛聽他倆吵了幾句,喊道,“別吵了!”
“我到底借過你們錢沒有?”
兩個人癟著,不不愿的說道,“沒有。”
江瑛問道,“你們重新兩個在一起多久了?”
何夢瑩說,“我們沒有重新在一起!你別說!”
江瑛就發現這個人,真的是,任何事,不見黃河不死心,說道,“需要我把你們兩個的通話記錄調出來嗎?”
陶國明說,“你別問了,我都告訴你,一年多前同學會見得面,自那以后,就在一起了,差不多一年多了。”
江瑛問到這里,其實已經差不多了,他們兩個需要負的刑事責任,就是偽造借條,迫江瑛還債,這屬于欺詐,而且數額巨大,150萬,如果告上法庭,會判不年。
至于出軌,當小三,這屬于道德層面,就給社會去譴責他們。
不過這兩個人,雙雙出軌,還給原配策劃了這麼一場數額巨大的詐騙案,估計到了法庭上,量刑會加重。
江瑛說道,“基本上我都知道了,剩下的,給警察去辦理吧!”
說著,江瑛停止了錄音,準備報警。
這個時候,三個人真的是嚇壞了,紛紛跟江瑛求饒。
陶國明說,“左蕓,我求求你了,別報警了,報警我這輩子都完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跟斷了!以后再也不聯系了,我賺的錢全部給你,行不行?”
李向紅也在一旁哭著說道,“左蕓,千萬別報警啊!國明要是出了事,思源也會影響的你也會影響的,
你想想,你娘家的人會怎麼看你,周圍的鄰居會怎麼看你?別報警了!我求求你了!”
說著,李向紅就給江瑛跪下了,說道,“我給你跪下了,行不行,求你別報警了!”
何夢瑩也在一邊說,“我以后再也不跟陶國明來往了,你別報警了!
你要是還不滿意,我給你錢,行不行?
你要多?你說吧!我沒有我去給你借來!求求你別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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