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律師走了出去,等在外面的江瑛迎上來,問道,“高律師,怎麼樣?”
高律師和邊走邊說,將剛才陶國明的話告訴了江瑛,并將他的一些分析況一并說了出來。
“我覺得看你老公的反應,他應該是有匿財產,你查查他的銀行賬戶,票賬戶、基金賬戶,或者電腦上,手機上,有沒有轉賬記錄等,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如果發現他匿財產,或者轉賬給其他人,對你分割財產也有利。”
江瑛答應下來,并謝高律師。
高律師又說道,“我看你老公的反應,你想要完全凈出戶是不可能的,而且法律上也未必會支持,即使他這次獄了,但他的刑事犯罪,也不能完全剝奪他財產的權利。”
高律師沉了一下,又說道,“不過,還有一個事對你比較有利,就是在他和第三者巨額詐騙你的這個事件中,你作為被害方,可以起訴他,要求他給予你神上的賠償。這個法律上是支持的。”
江瑛沉不語,從上一世的結果來看,左蕓累死以后,陶國明在何夢瑩的慫恿下,兩人失手打死了陶思源,按照江瑛的意思,這兩個人最好都家破人亡才好,財產一分都不想留給他。
但這一世,害死陶思源的事還沒發生,就不能按照這個來給他們定罪。
看江瑛有些猶豫不決,高律師又問道,“陶國明說要考慮幾天,等下次再去找他談,但我們要先定下一個底線,才好拿著這個底線去跟他談。
左士,除了陶國明凈出戶,你的底線是什麼?”
江瑛想了一下,說道,“高律師,謝謝你今天的幫忙,這樣吧,我回去查一查陶國明的賬戶,也仔細想一想,明后天再回復你吧!”
于是二人分別。
江瑛接了孩子回了家,等晚上兒睡覺之后,開始工作了。
打開電腦,從郵箱中呼出萬能的病毒“就是不想死”,對它說道,“你能查陶國明的銀行賬戶、手機、還有電腦嗎?”
小病毒彈出個對話框,“主人,你把他的份證號,手機號碼,還有郵箱地址給我,我就能查到。”
江瑛將很快找出來,給了小病毒。
沒多一會兒,只聽得,“叮!”的一聲,小病毒回來了,它彈出個對話框,說,“主人,結果已經發送到您的郵箱。”
這麼快?江瑛再次覺到高階科技世界的先進,又給小病毒點了一個贊。
江瑛打開郵箱,翻看結果,這不看不知道,一看著實嚇了一跳。
首先是銀行賬號,自從陶國明和左蕓結婚以后,只有剛結婚時的一兩年,左蕓知道陶國明的收,
因為那個時候陶國明收比低,經常找要錢,
后來等陶國明換了公司以后,左蕓就不知道陶國明的工資,甚至都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了,
一直以為陶國明還在原來的那家公司工作,但從工資卡賬記錄來看,陶國明這十年間換了5份工作,每份工作的工資幾乎都翻倍了,
他的專業正是現在的熱門專業,找工作換工作很容易,工資也高,比左蕓現在高很多很多,但這些,陶國明,從來沒說過。
除了正常的工資,每季度,每年的獎金也不。
江瑛發現,這8年的時間里,陶國明的工資加上獎金,至已經300萬了。
而他們買房是在6年前,那個時候,陶國明肯定能拿得出來首付,但他瞞了自己收,偏說自己錢不夠,還慫恿著左蕓去借錢,讓左蕓當時就欠了一筆賬。
看來,陶國明和左蕓一開始結婚,就防備著,和左蕓結婚,不過是圖是個合適的對象而已。
那這些錢去了哪里呢?
江瑛找銀行轉賬記錄,發現,陶國明偶爾會給李向紅名下的賬號賺錢,但是也不多,看來他對自己的母親也很吝嗇。
偶爾有一兩筆轉給陶國輝和陶國的錢,但是只有一兩千,總數并不多,大頭去了哪里呢?
突然,江瑛發現,去年有一筆比較大的支出,收款方是一個保險公司,難道陶國明買了保險?
想到這里,江瑛去了陶國明的屋子里,去翻找看,這不翻不知道,一翻嚇一跳,讓江瑛找出來了不東西。
三份保險合同,兩份巨額意外險,被保人是左蕓和陶思源,益人是陶國明。
一份重大疾病保險,被保人是陶國明。
陶國明給左蕓和陶思源無緣無故的買什麼意外險,而且是瞞著他們兩個人的,看看時間,去年年中,正好是認識了何夢瑩以后,他到底想干什麼?
難道也想給左蕓和陶思源來一個意外的車禍,或者的角落嗎?
這個渣男,不但出軌,匿財產,難道還想謀財害命,騙取巨額保險金?壞了!
這下,江瑛絕對不能饒了他!
給妻買意外險,卻給自己買一份疾病險,看來他倒是惜命的很啊!
又翻出來一個首飾盒子,里面裝著一個士的純金手鐲,包裝的很好,裝在一個袋子里,看來,是打算送人的,還沒送出去。估計是給何夢瑩的。
那天陶國明被警察抓走的時候,沒來得及帶包,江瑛打開他的手提包,從里面找到一些酒店、餐廳的優惠券。
除了這些,最重要的,江瑛找到了一本房本,打開看,是三年前買的,寫得他一個人的名字,面積比現在他們住的大不,也是貸款買的。
江瑛暗想,看起來,這個陶國明財運還真是不錯,在結婚一兩年以后,他的收增加了不。
但江瑛又覺得有點奇怪,按照左蕓記憶里的陶國明,他的能力,實屬一般,短短幾年,事業怎麼會增長這麼多呢?
不管這些,江瑛將這些東西,收到自己屋里,再去看銀行賬戶。
江瑛發現,最近這兩年,有兩個公司在給陶國明的賬戶上打錢,一個賬戶在每個月的15號,準時打。這應該是陶國明工作的公司。
另一個賬戶,打錢不太規律,有時候一個月打幾次,有時候一個月也沒有一次,這看起來就有點奇怪了。
江瑛在網上搜索了一下,這兩個公司算是競爭公司了,陶國明在其中一個公司工作,那另外一個公司為什麼給他打錢?
聯想到齊副總出賣公司商業利益的事,江瑛暗想,難道這個陶國明也干了一樣的事?
銀行賬戶看完了,江瑛再去看票和基金賬戶,沒發現什麼東西,說明陶國明平時不怎麼玩這些。
然后,江瑛又調了陶國明的手機通話記錄,找出了可疑的幾個電話,給小病毒去查詢后,得知,一個是何夢瑩的,一個是剛才那個對手公司的,一個是周子悅的人。
看到這里,江瑛就想罵人了,有何夢瑩這個小三就算了,難道還有小四?這個周子悅又是誰?
這男人真是不能湊近了看,不能放大了看,太齷齪、太惡毒了。
最后,又查了陶國明的網購記錄,除了他自己的消費記錄,就是一堆酒店消費記錄,飯店消費記錄,還有給何夢瑩買的東西,
不但如此,還有給周子悅買的,從電子產品到,不一而足,看來,這個周子悅也實錘是個小四了。
江瑛覺,這個左蕓太傻了!
丈夫在哪里上班不知道,每個月掙多錢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整天跟個傻子似的,上班,下班,做飯,吃飯,看孩子,還跟個圣母似的,贍養婆婆,還他媽的自我,這就不只是傻了,這是蠢啊,蠢了!
怪不得上一輩子會被陶國明、何夢瑩坑那個樣子,活該啊!
人,你就是結了婚,就是再丈夫,也得留個心眼。
有句話說,至親至疏夫妻,夫妻本是沒有緣關系的兩個人。
好的時候,像是一個人,分都分不開,為了對方,自己都可以去死。
但不好的時候,對方又是你最親近的人,能把刀子扎到你最痛的地方,當有心算無心時,那真是會被算計的都不剩一。
江瑛可是見過,不渣男離婚的時候,把孩子扔給方,將財產全部轉移帶走,
這還算好的,有那貪心的,還借一大筆賬丟給妻子,自己跑了的,
更可氣的是,等老了病了,再回來,要求原配和孩子接納伺候他,還帶著一堆電視臺的人道德綁架的。
那真是,人神共憤,到哪里說理去呢?
電視臺的人,只會說,你是好人,你得以德報怨,他雖然對我們不仁,但我們不能對他不義。.七
可去他的吧!誰愿意養誰領回家去!不要無恥的綁架好說話的人!
但是,那個時候已經晚了,即使拒絕渣男,也已經晚了,
就得在年輕的時候,事剛發生的時候,就得及時止損,當斷則斷,人生只活一世,不能將大好的青春年華消耗在渣男上。
「沈女士,你的家人沒陪你一起來嗎?」沈知初一頭霧水,不就是拿個體檢報告嗎,難道還需要有人陪?何況家人……她還有什麼家人?母親難產生下她死了,父親把她當做賺錢工具,哥哥更是將母親的死歸結在她身上恨她恨得要死,而愛人……那是她搶來的。如果不是眼前這個醫生忽然提起這兩字,她都快忘記「家人」是什麼意思了。沈知初怔了片刻後,搖頭道:「就我一個人。」醫生蹙緊眉頭,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眼鏡,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眼神帶著惋惜口氣透著
北城墓園。“我是被陷害的!”“我不去祭拜路雨涵!”?“她的死和我沒關係!沈默辰你放開我!”曾筱冉一路被沈默辰拖拽著,身懷七個月身孕的她步伐淩亂。她一邊嘶吼著,一邊捂著自己的肚子,嗓音裏浸滿了絕望和痛苦。?“沈默辰,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
父親入院,哥哥被未婚夫親手送進監獄。寧惜一怒退婚,當天便和渣男死對頭到民政局領證。她原本以為,這婚姻就是一場交易。誰想到,便宜老公太黏人。吃飯要她陪,出差要她陪,心情不好還要她哄睡……知道男人心里住著一個白月光,寧惜取出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想要還對方自由。“離婚?”男人一把撕掉離婚協議,“我告訴你寧惜,我江律只有喪偶,沒有離婚。”寧惜……說好的白月光,說好的所愛另有其人呢?“白月光是你,朱砂痣是你……”男人一把擁她入懷,“自始至終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