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心機很深,要不是我早就發覺你不對勁了,說不定這次還真能被你一把。」
林清峰掐著李師的脖子,拎著他讓他站起來。
「小...小子,你別太得意,眾神堂可不是你能招惹的存在!」李師被拎住脖子,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聽不清。
林清峰直接無視了他,轉頭沖著周洪下命道,「給我找繩子來。」
周洪呆在原地,看著一直盯著他不放的李師,咬了咬牙,心想現在已經將眾神堂徹底給得罪了,就算現在後悔也沒有機會了,索將錯就錯吧。
於是,周洪便離開了餐廳,去找能捆住李師的繩索,廢了大半天勁才找到一條自己覺得牢靠的繩索,只要李師被捆上那就再也不可能逃的了。
林清峰接過了繩索,將李師給五花大綁了起來,然後問周洪要了一間房間,最後周洪帶著他來到了三樓一個沒人用的房間。
因為從來沒人進來這房間住過,房間有些灰和暗,周洪進屋后就想要去將窗簾打開,但是卻被林清峰給住了。
「不用拉,這樣子就好了。」
「哦,好。」周洪回要去拉開窗簾的手,然後站在了一邊。
「你出去吧,這兒沒你的事了。」林清峰冷冷道。
「是。」
周洪遲疑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離開了,輕輕地將門給帶上。
見周洪離開,林清峰拍了拍手,將李師拎著丟到了書桌里的椅子上。
「說吧,傾城被你們抓去哪裡了!」林清峰冷冷道。
「想知道?求我啊。」李師譏笑道,面對現如今的困境卻面不改。
「求你?好吧,那就算我求你了,了不。」林清峰說道。
李師怔了一下,他沒有料想到林清峰居然這麼的無節,說求就求了?
「就這樣求我,未免也覺得我太好糊弄了吧?」
「那你說要怎麼辦?」林清峰攤了攤手,有些無奈地問道。
李師這個時候愣了一下,心裡不明白這個林清峰到底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葯。
「你到底快說啊,我可是等著要去救我老婆呢。」林清峰催促道。
「小子,你別裝模作樣,我告訴你,想要救你老婆?沒有那麼容易!你別想從我口裡套出話來。」
李師有些害怕了,因為這林清峰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讓他本能地覺有些恐懼,他早就聽說了瘋魔林清峰的名號,這瘋魔稱號的來源,很大程度就是因為林清峰那令人驚悚的審問手段。
「誒,我還什麼都沒問呢,先生你這麼張是幹什麼?」林清峰無奈地搖了搖頭。
李師盯著林清峰,沒有再回話,一臉的警惕,他清楚現在自己的心已經了,要是不趕冷靜下來的話,很容易一激就把話給說了。
可是詭異的是,林清峰接下來也什麼都不做,居然直接就坐在了房間的沙發上,就那樣靜靜地坐著,像是在等什麼。
李師這不是第一次被人抓住,但還是第一次遇到像林清峰這樣審問犯人的手段,比起實實在在的痛苦,那種等待的覺更容易煎熬。
為一個殺手,還是一個殺手組織的高層,李師自然過如何捱過刑罰的訓練,可是其中就完全沒有像是林清峰這種況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李師的心防也在一點點的崩潰,甚至有好幾次他忍不住了,朝著林清峰怒吼,「小子,你到底要幹什麼,別裝神弄鬼的,別以為這樣老子就慌了!」
可是林清峰完全沒有理會他,這讓被繩索捆住的李師,像是一隻被家禽不斷地在掙扎著。
「吱呀~」
過了將近四個小時,房間里終於有了一靜,門開了。
這個時候,周洪帶著兩個人抱來幾個大箱子,將它們放在房間的正中間。
「林先生,我把你要的東西都帶來了。」周洪掐地沖林清峰笑著說道,雙手在前不斷地著。
「好,放下吧,然後就可以走了。」林清峰擺了擺手,讓他們離開。
周洪看了一眼在書桌前一臉崩潰的李師,心裡吃驚不已,他不明白剛剛這書房裡沒有任何的械,而且這李師上也沒有任何一傷痕,這林清峰究竟是如何做的,能讓那往日高高在上的李師變這樣,難不只是說說話就把李師嚇這樣了?
想到這,周洪心裡暗暗想著以後還是招惹些林清峰,要不然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清楚,然後默默離開了。
等周洪離開以後,在沙發上坐了一整天的林清峰才終於站了起來,了一個懶腰,不急不緩地走到了那周洪搬來的箱子面前。
「哎,你說這周洪辦事可真的是不利索,害咱們等了這麼久,你說是吧。」
林清峰邊說著,邊拿出一個鐵盒,然後拿著它來到了李師面前,慢慢將它打開,裡頭擺放著麻麻的鐵針。
「不知道李師你有沒有聽說過,世界上最厲害的針灸之不是用來救人,而是拿來讓人生不如死?據說,曾經有人被全上下滿了上萬之針,終日保守著奇之苦,子卻彈不得一,最後活生生被瘋了。」
李師盯著林清峰手上的針,沒有說話,林清峰說的例子他曾經有聽說過,但他覺得那是無稽之談。
林清峰看見李師的模樣,輕笑了一聲,隨即拿起鐵盒中的一鐵針,直接就朝李師手上扎了進去。
李師頓時就覺得一涼,隨即手上有輕輕的覺,想要去撓,但是他現如今已經被捆得跟個粽子似的,拿什麼去撓?
這下讓他心裡有些害怕了,難不林清峰自己會那一招!?
接下來,林清峰第三針、第十針...頃刻間,李師的一隻手上已經被鐵針扎得麻麻,整隻手都無比,而其他四肢都被扎了一針,居然一時間沒辦法彈了,這讓他完全了刀俎下的魚,本沒有任何的辦法去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