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莫寒在附近像是發了瘋一樣地找遍了,就差挖地三尺了,但就是到沒有找到他們的影,他的臉漆黑,他在懊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在最好的機會一劍將他殺掉,給了他逃跑的機會。
他站在燕子烏的橋頭,將那個地圖又拿了出來,上面的另一個圈是在城外,他瞇著眼睛想了一下,溫琰若是逃出去的話一定會去找溫月燁,他若是沒有逃的話就出不了燕子烏。
「楊長史你帶在在此守著各個路口,一定不能掉一個人,一旦他出現馬上格殺勿論。」
楊長史擔心地看著他,「公子,你邊已經沒有多人了?你若出城去一定會有危險的。」
元莫寒看了一下自己後的人,「留下兩個幫我趕馬車就可以,我一個人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
他邊本來還站著十幾個人,楊長史說了這句話,他還又留下來好幾個,楊長史臉更加擔憂,「公子,我要陪你去,讓他們守在這裏就行。」
元莫寒想了一下他跟著也好,能有個人陪著自己說話。
「那也好,一起走吧。」
他們四個人來到了城門,這裏的守城將軍又換了一個,對出城門的人不怎麼檢查,元莫寒本來還想著要大干戈才能出去,但奇怪的是他們竟然很順利地出去了。
守城將軍上穿著盔甲,盯著元莫寒看了兩眼,一擺手吐了兩個字,「放行。」
元莫寒沒記錯的話這人應該是長孫無絕的人,但卻像是不認識自己,這麼容易就出來了,他還有點不適應,以至出城走了好遠還在念叨。
「楊長史,這位守城將軍你可認識?他為什麼連查都沒有查一下就讓我過去了?」
楊長史搖著頭,「我以前每次都是拿著令牌出來,從來沒有見過他,或許是他害怕了,因為前兩個守城將軍都死的那麼慘,他不過是想活著罷了。」
「想必是長孫無絕也時日無多了,我聽他們傳言,長孫無絕中了兩種毒,現在已經瘦了一把骨頭,因為年齡關係越來越弱,他手下的將軍有其他想法也很正常。」
楊長史這話他聽,元莫寒跟長孫無絕之間的生死恩怨都算不清楚了,兩人都恨死對方了。
他臉上出笑容來,「若真如你所說,我倒是願意看看他還能支撐多久,總之他一定會死在我前面。」
半個時辰之前傾華和戰北霄已經帶著人在城門守著了,在的計劃中元莫寒一個人兵分兩有點吃力,和戰北霄就臨時起意準備去城門那裏接應元莫寒,但轉念一想自己又不能面,只有由其他人出面。
在昨天夜裏跟戰北霄半真半假演了一場戲,造了元莫寒因為生氣而突然要滅掉溫家跟傾華決裂的假象。
這場戲順暢自然的就像是真的一樣,這還多虧了紫送上門來的機會,回去之後就跟戰北霄在院子裏又吵了幾句,故意將聲音放的很大。
回去的時侯剛巧戰北霄也到了門口,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進了一齊去關院門,兩隻手在一起,傾華連忙開。
怒視著戰北霄,「你跟無影習武重要,這個時侯還早著呢,可以再練兩個時辰。」
這是誤打誤撞說對了,戰北霄確實在跟無影在練功消解苦悶,而決非元莫寒隨口胡說的若無其事。
戰北霄想起了無影的話,連忙陪上了一副笑臉,「傾華,你是不是還在生氣,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無影他沒有及時將消息傳回來,當時我在酒樓外面遇到了紫,好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做的太過分。」
「我當里就讓無影回來報信,但他回來之後你就已經走過了,當時就就只跟半夏待了兩句,不曾想事會鬧的這樣大,我並不是有意要瞞著你,你別生氣了。」
傾華其實早就放下了,但是為了將事看起來順理章就馬上變了臉,提高了一倍的聲音,絕地怒視著他,「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接到邀請信的時侯時間還早,你卻沒有及時地告知於我,如今還在找借口敷衍我。」
說著就向屋中走去,戰北霄有點懵,果然是什麼都知道,連早上的事都打聽的這麼一清二楚,他臉沉了下來,「原來你一直都不信我,這種事也都打探的一清二楚,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再說下去,我跟你講不清楚。」
戰北霄講完就快步進了屋,不再理會傾華,傾華一下子覺得很委屈,「戰北霄,你站住,原來你早就對我不耐煩了是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回答我。」
他並不看傾華,語氣非常的沉,「你能不能安靜一點,我已經向你道過歉了,你還要怎麼樣,我跟紫不過喝了兩杯酒而已,而且很快就回來了,你呢,元莫寒的心思再明顯不過,你有避過嫌嗎?你有為我考慮而疏遠他嗎?沒有。」
夜深人靜,他們的聲音傳出去很遠,顯的特別的突兀,但傾華臉很平靜,進屋之後示意他安靜下來,「北霄,我剛才是故意的,我已經不在意了,我相信你的人品,但為了讓明天的行更順理章一點,我們才演剛才那場戲。」
戰北霄也馬上道歉,「原來如此,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讓我心裏有個準備,剛才我真的心裏很難。」
「我也是為了演的像一點,所以才沒有提示你。」
接著傾華將的計劃跟戰北霄講了一遍,兩人又將其中的細節都又好好地研究了一遍,所有事都結束之後已經到了一更天了,兩人稍微休息到了三更天,馬上將自己帶來的侍衛和將士都召集了起來。
他們連夜從皇宮撤了出去,傾華特別將小葡萄了起來,小葡萄睡的迷迷糊糊的,一睜眼發現是傾華,他當時就驚喜地道:「娘親,你總算是回來了,我昨天等了你好久,實在是太累了這才回來睡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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