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珺歪著頭打量王靜竺,一臉不信。“果真?你可知欺瞞本殿的后果?”
林不忿道:“殿下,您若是不信就不信吧,何苦審問竹子?不管你們信不信,我信竹子。安慶王氏不過破落戶而已,他家怎麼可能培養得出竹子這般品貌的小娘子?”
荊寶玲遲疑了下,說:“可浮生首座那樣說……”
林氣鼓鼓的,待要辯駁,被王靜竺拉住。
王靜竺拍拍林的手背。“,謝謝你信我。不過,浮生首座那樣說,或許有他的道理吧。他之前也說過,我和那興華王家大娘子長得一模一樣,好像那小娘子還與我同歲同名。我也一直很奇怪呢。我真的不記得什麼安慶王家。不過,我今天看那個小娘子,的確很面善,似曾相識,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很抱歉了,我說的都是事實,若是讓你們誤會了什麼,可不關我的事哦。(^-^)
李珺、荊寶玲面面相覷。
林握著王靜竺的手了。“竹子,你別管他們怎麼說!無論你是誰,你出誰家,你都是我林的朋友。”
王靜竺微笑。(^u^)
李珺不樂意了。“林,你什麼意思?你是在罵我對不對?我李珺難道就是只看門第的勢利眼?”
林連忙擺手。“殿下,我沒這麼說。”
李珺對林冷哼一聲,把林推到一邊去,對王靜竺說:“豬豬,我不是不把你當朋友!我就是把你當朋友,才希你不要瞞我!”
王靜竺一臉無辜地。“殿下,我真的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我只記得我是興華王氏,我家在興華,家中有父母有兄長。他們雖然修為低微,卻對我很好很好。”
王靜竺似是而非的解釋著。的確打算冒充王婧竺,但絕不會直接承認。
若是承認了,按照此界的家族制度,就得孝順王婧竺的父母長輩,所有的收益都要歸安慶王家所有。
讓大家去猜好了。
哪怕所有人都認為就是安慶王婧竺,只要自己不承認,背靠著興華王氏,安慶王家就不敢拿家族宗法來。
冒著王婧竺真是一點不難,都不需要王靜竺親自出手。
王瑩竺在聚寶鎮哭訴了一夜,就讓所有人都相信了王靜竺就是王婧竺。
浮生又出來似是而非地說幾句,暗示王靜竺可能被大羅神仙更換了記憶。
有聰明人,很快就整理出了真相:王靜竺的確是王婧竺,但是,興華王氏用神法抹掉了王婧竺的記憶并給平添了一份記憶,讓誤認為自己出興華王氏名王靜竺。
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人都不住打了個冷戰。
好可怕!ヽ(*。>Д<)o゜
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誰!
如此手段,令人聞風喪膽,相比之下,鎖奴符簡直陋不堪,太低級了。
興華王氏,在強大、神的基礎上,又平添了一層恐怖外。
令人不得不畏懼。
人們畏懼興華王氏,卻并不代表他們會畏懼興華王氏的奴王靜竺。
這兩個月,王靜竺聲名鵲起,關注的人不,或懷疑,或傾慕,或不屑,或圖謀不軌……其中羨慕嫉妒者不在數。
王靜竺的份陡然被揭破,在許多人眼里,這就是個笑話,可以當做笑料講上若干年的笑話。
畢竟,看熱鬧的人就圖個樂子。
別人了笑話,自己就好像高出一等般,不住興高采烈,熱烈取笑,好比如此就能將對方踩在腳下。
然而,總有一些智慧的人不會把這件事當做笑話來看。
如果,王靜竺是神又強大的家族嫡,那麼,一個人就足以影響天瀾道的格局,甚至影響整個星河帝國的格局。
明智且想在天瀾道、星河帝國分一塊蛋糕的人,都不得不考慮與王靜竺的關系。
是像問天宗這般刻意討好,還是向江左朱家那樣不能拉攏就毀滅,是需要認真思考的問題。
事實上,像薛家這樣的天瀾道本土家族,已經在磨刀霍霍,暗中籌謀怎樣才能悄無聲息地讓王靜竺死掉又不會牽涉到自己。
但是,現如今況便了,王靜竺僅僅只是神家族派遣來打理天瀾道生意的小總管。
結合這個家族只做無靈極品凡生意,掂量一下,的生意與自己(家)并沒有利益沖突,那便無需顧忌神。
就當是天瀾道又開了一家新店鋪而已,影響不大。
此時此刻,像薛家這樣不歡迎天瀾道進來新的大勢力的存在都暗暗松了口氣,覺懸在心口的石頭終于落了地。
天瀾道可以多出許多“君客來客棧”,卻絕對不可以多出一尊“紫仙帝”之。
李珺不知是自己想通了,還是收到了什麼指令,自那晚之后,再沒有問過王靜竺世的事。
次日,王瑩竺就被問天宗趕下了山,送回安慶王家去了。
聚寶鎮里傳出的“真相”,初月第一時間就向王靜竺匯報了。
如果不是王靜竺清楚地記得王婧竺是如何消失的,如果不是界籍卡真實存在且并沒有誰控制去勞賣命,說不定王靜竺自己都信了。
只能說修真界人的腦真的很大,幫王靜竺想了如此強大合理、無可辯駁、不容置疑的理由。
這次掉馬甲的效果比王靜竺預想的還要好還要簡單,王靜竺的心自然大好。
換記憶之說,林半個字都不信。認識的竹子聰慧機敏,絕不可能是被換了記憶尚不自知的傻子。
林沒有幫王靜竺去解釋,還勸王靜竺自己也不要去解釋。
“竹子,這樣好的!雖說這樣會人輕視了你,可你也安全了。以后再也不會有朱輝那樣的人找你麻煩了。”
李珺說:“那可不是,神世家族的嫡,不知道多蒼蠅會飛撲過來呢!”
林跺腳,啐了一口。“呸!郡主!是狂蜂浪蝶!”
李珺還沒明白林為何突然急眼了,荊寶玲已經笑了其起來。
王靜竺滿頭黑線:李珺該不會又是故意裝憨憨涵我吧?
再也沒人問及王靜竺的份問題,每個人對王靜竺依舊和悅。
只不過,明袖在王靜竺面前的態度就囂張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