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天真無邪的話,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恙恙他們在後麵花園裡玩呢,你快去找他們吧!”藍初瓷笑著薛子恒的小腦袋瓜。
“好嘞!”
薛子恒一開學,騰起一個空翻就跑了出去。
“恙恙妹妹!”
在花園裡,薛子恒找到了戰無恙,穿著大紅羽絨服的戰無恙,皮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糯又乖巧的模樣可的讓人忍不住想抱住親一口。
“子恒哥哥!”
戰無恙發現薛子恒來了,笑著朝他跑過來。
兩個小孩子開心的抱在一起,薛子恒真的在戰無恙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不過這一舉很快引起其他幾個哥哥的注意。
“喂!薛子恒你在乾嗎?”
“薛子恒你為什麼要隨便親我們妹妹!”
“薛子恒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警告了,不許隨便親恙恙!”
戰淩曜戰景墨和戰景川他們幾個哥哥一腦兒衝上來,抓住了薛子恒,三個哥哥都很生氣。
稍微大幾歲的戰慶博和戰慶凱也圍過來,他們看薛子恒也不順眼。
“我們都不能親妹妹,你憑啥親?”
“就是啊!這可是我們的妹妹,你冇資格親,知道嗎?”
薛子恒一時激,引起群憤了都,他趕忙笑著解釋,“對不起,我忘了我忘了,我是見到恙恙妹妹太高興了。你們放心,我既然親了恙恙妹妹,我會對負責的。”
“你要怎麼負責?”戰淩曜揹著小手,拉著小臉不高興的質問。
“等我長大了,我會保護,還會把我的零花錢都給花,我的好吃的都給吃,我什麼都給。”
薛子恒說了一大堆好話,發現恙恙的幾個哥哥都兇的盯著他,他又補充,“我說的都是真的,請你們相信我,我可以發誓。”
“我相信子恒哥哥。”
戰無恙笑嘻嘻的拉住薛子恒的手。
但戰淩曜卻一把把妹妹拉回來,老氣橫秋的警告,“妹妹,你彆被他騙了,男人的,騙人的鬼,不能相信。”
“對,媽咪也說過。”戰景川補充。
薛子恒一臉焦急,他說的都是真心話啊!
為了證明自己負責任的心,薛子恒還說,“將來,我會娶恙恙妹妹,讓做我的老婆,我會天天對好。”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更讓幾個哥哥吐槽了。
“你還想娶我們妹妹?”
“你讓做你老婆?你瘋了吧?”
“我們的妹妹不會嫁給任何人,永遠都是我們的妹妹。”
“薛子恒要娶妹妹,我要告訴媽咪……”
戰景川第一個跑去找媽媽告狀了,藍初瓷被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幾個小不點鬨的很不愉快,薛子恒垂頭喪氣。
“怎麼了?你們幾個怎麼了?”藍初瓷詢問。
戰淩曜皺眉道,“媽咪,薛子恒他剛纔親妹妹,還說長大要娶妹妹做老婆!他算老幾啊?”
戰景墨也道,“冇錯,媽咪,他不能這麼欺負妹妹。”
雖然平時大家一塊玩的開心,但是隻要有人覬覦妹妹,那就做不朋友了。
哥哥們個個都是妹控哦!
幾個小孩子都振振有詞,薛子恒覺自己好像犯了大錯,難的快要哭了起來。
戰無恙夾在中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媽咪,哥哥他們太兇了,不該對子恒哥哥那麼兇啊!”
藍初瓷瞭解過況之後,笑起來,“好了,你們幾個彆再為難子恒了,子恒他那麼做,也是因為他很喜歡恙恙。和你們這些哥哥們一樣,都是因為喜歡,纔想著要保護恙恙。至於親恙恙的事,子恒知道錯了,下不為例,你們也不要再兇他了,知道嗎?”
“好吧!那我們這次就原諒你。”
戰淩曜鬆口之後,其他幾個哥哥也勉為其難的接他了。
薛子恒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在心裡的想,以後他要是想親恙恙妹妹,絕對絕對不能讓他們幾個臭小子看見。
藍初瓷握著薛子恒的小肩膀,安道,“好了子恒,你也不要難過。你說你長大想娶恙恙妹妹是嗎?”
“嗯。”
“那就好好努力上學,將來做一個非常非常厲害的大英雄,那樣才能更好的保護恙恙妹妹對不對?”
“對!藍阿姨,我會好好學習的。”
因為藍初瓷正確又及時的疏導,讓薛子恒在心裡樹立起更好的信念觀,這對他未來的長,也有很大的幫助。
孩子們又開心的在一塊玩耍了,藍初瓷他們招呼過來訪拜年的客人後,下午去醫院看沈薇薇和孩子。
沈薇薇的狀態還不錯,小寶寶年生今天睜開了眼睛,眼睛嘿嘿大大的,還是雙眼皮。
舒展開來的五,乎乎更可了,大家都覺得這寶寶長大值不得了,不管像媽媽還是像爸爸,一定都會是個大帥哥。
季白從有了兒子之後,樂得合不攏,天天餵養換尿布的活兒都搶著乾。
抱著孩子的姿勢,比他老媽還要專業。
沈薇薇本來還擔心他不會照顧寶寶,但看現在的樣子,他做的特彆不錯。
不僅把孩子照顧得好好的,還把沈薇薇伺候的妥妥的,那簡直就像是在伺候王大人。
沈薇薇除了需要孩子的時候,需要自己起來作一下,其他全都不用自己手。
要說去上廁所,季白二話不說,直接打橫把送馬桶上,等理好,又把抱回來。
能找到季白這樣的好丈夫,也是沈薇薇這輩子的福氣,慶幸自己冇有放棄他。
沈薇薇和季白兩口子這邊不需要心,藍初瓷要心的是楚澤西和沐靈蕓他們。
樊天喆的研究室立後,醫學家們都在抓時間研究相應藥中,他們為了更好的應對病癥,需要楚澤西進實驗室。
他會為醫學家們的實驗**,能不能在這一類基因疾病上取得突破,就看研究結果了。
過完年,楚澤西就要前往實驗室,藍初瓷和戰夜擎過來接楚澤西,他們會把他送過去。
要和妻子家人離開一段時間,楚澤西很不捨。
尤其是現在妻子懷孕了,他不能陪在邊,讓一個人麵對孤獨,他心裡有些難,的抱住妻子,滿心的不捨,“蕓蕓,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