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音剛落下,電話就被對方掛斷。
手機里傳來冷漠的機械聲,溫晴的心跟著一沉。
厲應寒這是不肯幫忙嗎?
「算了溫晴,別求他。」
丁叮棠知道那個男人有多壞,大不了願意坐牢,也不要溫晴為自己去低聲哀求。
然而——
半小時后,一抹修長的影出現在警局。
看到厲應寒出現的時候,兩個人皆是怔愣在原地。
原以為,他不會幫忙……
厲應寒看著不遠的人,面沉,餘斜了眼邊助理,讓他儘快把事解決掉。
溫晴微微低著頭,沒去看男人深邃的目。
只見助理拿著手機走向警察,「患者的電話,」
警察接過電話,聽到患者家屬說願意私下解決,也沒再磨蹭,了保釋金后,同意放人。
在離開警局前,警察嚴肅的看著丁叮棠,語氣冷漠:「下次注意點。」
叮棠忙不迭點頭,保證道:「我一定不會再犯!」
說完后,怯怯地手,拉住一旁溫晴的手臂,二人皆低著頭跟在厲應寒後,走出警局。
出來后,男人冷聲命令:「你送回去,然後去理那個患者。」
「好的,厲總。」
助理恭敬應聲,看向丁叮棠,對方會意,跟著他上了車。
上車后,叮棠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溫晴。
溫晴知道是擔心自己,對扯出一個微笑,讓放心。
……
回厲家的路上,男人開著車,面沉沉的,周氣很低。
溫晴則坐在副駕駛,眼睛看向車窗外,不打算說話。
厲應寒邊出一抹譏笑,冷嗤:「你的都是什麼朋友,立刻跟那種人斷關係,不要丟我厲家的臉面。」
斷關係,丟臉?
這樣的字眼,比直接辱還人難。
「叮棠是我的朋友,我唯一的朋友。」人輕聲反駁,語氣卻很是堅定。
男人眸一寒,猛地剎車,車子停在梧桐樹下。
該死的,最近怎麼一直跟他對著干?
厲應寒下眼底的怒,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指不自覺收。
似是不願與再進行這個話題,他轉而說道:「這次談代言的工作,裴聽風對你期很大,你能拿下嗎?」
這語氣,在聽來,更多是諷刺,看不起的本事。
不過,他竟然還關注工作進度,這倒讓人『寵若驚』啊。
「我的事,自己可以解決。」
溫晴轉頭錯開男人的視線,想到今天封子戚答應過的話……如果那個封說話算數,那代言的事應該不問題。
厲應寒眼底的輕蔑一閃而過,抿不再說話。
還在,到最後還不得來求他?
半小時后,厲家別墅。
回到房間,溫晴見男人並沒有要走的意思,面閃過驚訝。
看到他走進屋來,能清楚覺到手心沁出一層薄汗。
現在,不願跟他待在一個房間里。
不猶多想,人打開櫃,拿著睡轉就想出去。
厲應寒見狀,手攔住,目帶著審視,「你要去哪?」
「既然你不同意離婚,那我就先去客房睡。」
溫晴說著,避開他的攔截,想從旁邊離開。
厲應寒手扯去脖子上的領帶,煩躁不已。
「你是我的妻子,在這個房間陪我睡,是你的義務。」
溫晴腳步止住,心中有氣,可臉上卻反笑回斥:「我不想跟你上床,你嫌我臟,我也一樣嫌你臟!」
這幾年來,他人無數,現在還養著個溫思纏綿不盡,會缺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