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家。
池嬈一直覺得自己掌心約約泛著一些麻的覺, 大概是剛才給陳輕那一掌是真的有點重,當然,其實也有一定的心理作用。
窩在沙發上, 看著自己的掌心。
最近好像手的次數有點多, 不過還真是這種最簡單暴的方式最讓人覺得心里痛快。
傅忱斯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池嬈還在看自己的掌心, 他靠過來, 拉過的手, 說:“知道這麼疼還手?”
池嬈點頭:“沒辦法,直接挑釁到我臉上了, 這種況我是真的不能忍。”
傅忱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說:“你可是安北高中品學兼優的池嬈, 怎麼現在過了幾年就變現在這樣了?”
其實池嬈跟高中時期的格還是變得多的。
很多人都說人的格養其實在大學和初社會那兩年改變是最大的,以前悉的人可能過了那麼幾年以后就讓人覺得不認識,池嬈其實比高中的時候要尖銳很多。
池嬈輕哼了一聲,說:“意思是現在的我你就不喜歡了?”
畢竟傅忱斯一開始喜歡的就是高中時候的池嬈。
人, 都是一種談了以后就會變得奇奇怪怪又可的生, 放在以前的池嬈上,這種話一定是問不出來的。
現在就是理!直!氣!壯!
傅忱斯掀了掀眼皮, 說:“怎麼會呢?”
“那你什麼意思!”池嬈還有點無理取鬧的意思, “你最好解釋一下。”
傅忱斯輕笑:“只是覺得做這種事不太適合你。”
“沒有什麼不適合的。”池嬈說, “我現在是覺得,我爽了就行。”
傅忱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手輕輕地了一下的臉,輕聲嘆息:“你啊, 最近真是越來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池嬈搶答了:“叛逆?”
傅忱斯嗯了一聲, 隨后池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說:“你這麼一說, 我是覺得我最近跟以前那個好學生乖乖孩子的形象越來越偏離了。”
甚至有些狠。
池嬈想了想,最后得出結論:“沒辦法,那全是傅忱斯教的!”
“好好好,都是我教的。”
傅忱斯一邊哄,一邊輕輕地著的掌心,說:“我都舍不得你疼,你倒是自己舍得的啊——”
池嬈嗤了一聲:“你舍不得我疼?”
男人說的話真是沒有一句可以信的,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有時候因為不夠潤卡得生疼的時候,傅忱斯可沒有說哪里舍不得啊!
他的桃花眼一彎,勾著:“哦,當然有時候除外。”
傅忱斯這麼輕輕了一會兒的掌心,似乎真的沒有那麼疼了,過了會兒,池嬈突然說:“陳輕今天說我,是個壞人。”
“嗯?”
“說我不過在做著跟同樣的事而已。”池嬈說著,“我不過也是用那些心機和手段在對付。”
池嬈承認自己之前確實有這樣的做法,不過池嬈從小到大都是個“好人”的形象,從來沒有人說過是壞人。
正想著,忽然覺到脖子上一陣涼意。
傅忱斯上一秒還在幫手,下一秒就過來了,從脖頸漸漸往上,最后在的耳側,聲音輕輕的,像是蠱。
“那就去做個壞人。”
“徹底點。”
-
陳輕的作也快,池嬈跟正式宣戰以后就開始放出消息,池嬈都收到很多別人的消息,問是不是跟宸安解約了。
沒過上多久,網絡上已經開始出現這些八卦,甚至帶著一些證據,事似乎已經掩藏不住。
很多合作方那邊都還沒有通知,目前于一個過渡的階段。
簡單來說就是,要把池嬈的資源全部轉移過來其實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畢竟有的品牌,合作的對象其實是“宸安娛樂的池嬈”,宸安和池嬈現在缺一不可。
現在池嬈變別的公司的人,這一點自然會引起很多不快。
正在這個過渡階段,陳輕這麼攪合一下確實會惹出些麻煩事,不過…
對于別人可能是麻煩事,到時候在合作方那邊留下不講信用的印象,后續肯定不好理,但是池嬈的背景和能力,是不會懼怕這些東西的。
現在的陳輕,本不知道自己惹了個什麼人。
本來準備再慢慢理,但現在直接送上門來,他們也就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傅忱斯去了一趟宸安,跟蘇野見了一面。
宸安和輕舟在圈子里的影響力還是大的,雖然輕舟是這兩年才出頭的公司,但知人都知道輕舟背后的集團龐大,也沒幾個公司惹得起。
原本是死對頭的宸安和輕舟,突然私下聯合,截斷陳輕的資源,讓無路可走。
兩家聯合對付一個陳輕,倒是輕輕松松隨便ko。
只是還要順便找一下那個在宸安的眼線。
陳輕會知道這件事,并且這麼確定,很明顯就是宸安部人員出了些問題。
池嬈依舊是該做什麼做什麼,什麼資源和活都沒停過,跟陳輕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連陳輕自己都沒想到。
這麼縝的計劃,竟然被池嬈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易簡單地給理了。
事持續發酵幾天后的某天,池嬈躺在傅忱斯上敷面,閉著眼養神,聽傅忱斯跟自己說一些七八糟的事。
好像都沒把這件事太放在心上。
“輕舟是傅天韻給我的年禮,也是我唯一一個收下的東西。”傅忱斯說,“我那會兒沒想過這公司收了還能用來追老婆。”
“確實不像是你會收的東西。”
“嗯,我媽去世之前給我編輯了一條短信,定時發送,在我十八歲那天發的。”
“嗯?說了什麼。”
“說,傅天韻一定會在我十八歲的時候送我什麼禮,不要覺得負擔,也不要覺得自己不想要,那是傅天韻應該給的。”
池嬈睜開眼,看到傅忱斯的結上下滾了滾。
“阿姨說得對的。”池嬈說。
畢竟傅忱斯的長過程中,傅天韻幾乎沒有任何參與,不管傅忱斯再怎麼討厭傅天韻,有些東西是傅忱斯應該得到的,所以收下是對的。
傅忱斯笑了一聲,看到時間差不多,手幫把面揭下來,低著頭湊近。
“好的,至還能用來追你呢。”傅忱斯的都快到鼻梁上。
池嬈翻了個坐了起來,靠近傅忱斯,在他的結上,舌尖輕輕了一下。
剛才看到就很想親。
傅忱斯全上下最勾人的地方,大多數人覺得是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但池嬈一直覺得是結。
無論何時,看到的時候總是想咬。
池嬈剛敷了面,臉上還有些潤,這會兒側著頭,殘留的面華在傅忱斯的脖頸上過,開始黏著他,池嬈不知道傅忱斯是因為這個想到了什麼。
今天他比平時還要來得快點。
手機微信彈出來一條消息,池嬈睨了一眼,是公關部那邊發過來的。
“熱搜我們下去了,陳輕準備放出來你跟宸安解約的事,這樣給你扣一個失信瞞的帽子。”
如果上了熱搜就會暴在大眾的視野中。
之前他們不管怎麼過招,至都是在暗地里做的事,上熱搜一定就會有很大的輿論影響。
不過這一招算是殊死一搏。
傅忱斯也看到消息,幫回了一條:【不用管。】
他們倆順手就把手機丟在一邊。
沙發上,服散落,夜旖旎之中,還沒進行什麼另外一個煩人的電話就來了。
傅忱斯有點煩躁。
在看到來電人的時候更煩了。
是傅時醒打給池嬈的,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池嬈覺得他可能聽到了什麼風聲,雖然現在別人不知道,但是不代表他們這些人不知道。
池嬈沒接,給他掛了。
傅時醒鍥而不舍地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惹得傅忱斯更不高興了,他往后靠了一下,說:“那接一下,看看他有什麼事這麼急。”
終于在傅時醒不知道打了多個電話過來以后,池嬈接了。
“喂?有事趕說。”池嬈也不耐煩,“我沒什麼心對付你。”
忙著跟男朋友親近呢,這個電話打過來真是斷人氣氛,池嬈因為這個事沒心,但傅時醒那邊聽著似乎就有點不一樣了。
“行,那我就直說。”還好傅時醒也不是一個很拖沓的人,“你的事我也聽說了。”
“因為你說要跟傅忱斯結婚是吧,池叔叔那邊給了蘇野力讓你解約,現在這件事也瞞不住了,你在圈子里混,自然知道有些人多難理,要不是之前有蘇野那邊護著你,估計早就出問題了。”
“你覺得這件事,池叔叔會不知道嗎?別人不知道,但是我們可都是知道的,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他也沒出手幫幫你,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吧。”
無非就是讓吃吃苦頭,才會知道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如果你要繼續跟傅忱斯一個陣營,接下來只會是更糟糕的事。”傅時醒說,“沒有人能護著你了。”
“所以我建議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跟我一伙,不過我也理解你,畢竟我們倆確實沒什麼,以后我們結婚了,你要跟傅忱斯一起玩我也不會攔著。”
“只要你跟我結婚,這些問題都算不上什麼事。”
池嬈開著免提,聽傅時醒說完,看了傅忱斯一眼,兩個人換了一下眼神,傅忱斯自然是不耐煩的。
他起,拿過池嬈的手機,語氣不善:“說完了?”
“哦,你也在啊。”傅時醒也不意外,“你不會真的想讓池嬈跟著你吃這種苦吧?你倒是無所謂了,從小到大過的都是這種日子,可是池嬈呢,是生慣養長大的大小姐呢。”
不得不承認,傅時醒字啊挑撥離間上還是有一套的,要是稍微不堅定一點估計就被他說了。
不過。
是在傅忱斯真的保護不了池嬈的況下。
傅天韻把公司給傅忱斯了這件事,就連傅時醒都不知道,有時候傅忱斯都覺得他其實可憐的,一個正房生的兒子,卻比不過私生子。
甚至傅時醒還一直天真的以為自己勝券在握。
“你也看到了,池家也不會接你這個私生子的,我提出的方案不是讓我們都好?”傅時醒笑笑,“你都能忍自己是私生子,怎麼就不能接跟池嬈地下了呢?反正啊,都見不得人的。”
傅忱斯都懶得跟傅時醒爭論,即便是他已經說了這麼多挑釁的話。
傅忱斯只是懶洋洋地掀了下眼皮,語氣有些煩躁,冷漠帶著幾分難掩的怒意。
“掛了。”
“別打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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