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喝了兩杯,本來裴季言和傅忱斯都說算了,差不多可以回去了,池嬈和蘇安互相換了一下眼神。
池嬈:“等等,再喝兩杯,玩個小游戲怎麼樣?”
傅忱斯挑了下眉,似乎一眼就看出來池嬈在想些什麼,他沒說話,等池嬈繼續說。
“這個游戲我厲害的,當年在多利也是沒遇到過對手。”池嬈手招呼了一下服務員,“麻煩給我們拿一副撲克牌。”
池嬈準備講游戲規則,開始之前,先說:“游戲規則我可以講給你們,我一個人欺負你們不會玩的不太好,不如我一打三?”
話音剛落,傅忱斯和裴季言幾乎是同時笑了一聲。
兩個人的笑聲意味有些不一樣。
裴季言似乎是在看不起這麼簡單的游戲,他還有把握的,而傅忱斯就不知道在笑些什麼了。
反正他隨時都是這樣的,池嬈也懶得管他。
只有蘇安舉著手,說:“我想跟嬈妹一個隊。”
傅忱斯挑眉:“可以啊。”
裴季言:“讓我跟這個人一個隊?”
言語里似乎是很瞧不起傅忱斯這個人的游戲水平。
傅忱斯也沒在意裴季言這麼一句,繼續笑,往后懶洋洋地一靠,抬眸輕聲說:“確定要這樣分?”
“無所謂。”池嬈聳了聳肩,依舊是自信的,“我玩這個厲害的。”
“嗯,那就試試。”傅忱斯說。
旁邊,裴季言看著蘇安,淡淡地開口:“不跟我一起?”
蘇安趕抱池嬈的手,說:“不要,這是我的大,我的池妹就是最厲害的,嬈嬈玩這個是真的很厲害哈,我相信可以帶我走向勝利。”
裴季言又看了蘇安兩秒,輕嗤了一聲,彎了彎眉眼,聲音竟然有幾分和,說:“看來得讓你好好復習一下誰是你男朋友。”
聲音再溫聽著都讓人覺得有些骨悚然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切開黑嗎。
蘇安:?
這他媽有什麼關系!
裴季言你這個人不要太過分啊啊啊!人家傅忱斯一句話沒說跟池嬈當對手,怎麼我選個池嬈當隊友你就那麼一臉要教我好好做人的樣子!!
蘇安當然沒有說出口,把這些話暫時藏在自己的肚子里。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還是先把裴季言灌醉,到時候…
嘻嘻。
蘇安已經想好晚上回去怎麼報復裴季言了,這會兒已經開始手手期待。
池嬈簡單地跟他們講了一下游戲規則,傅忱斯和裴季言兩個人悟都高的,不用怎麼詳細解釋,隨便說一下就能馬上上手。
只有蘇安一個人聽得云里霧里的。
果然他們聰明的人、學習好的人就是學什麼都快。
蘇安剛剛想完,咬著一顆糖,含糊不清地問:“傅忱斯你不是個學渣嗎??”
“嗯?”傅忱斯應了一聲,“怎麼,這有什麼關系?”
“你是個學渣腦子不應該這麼好用啊,這東西你也馬上看懂了?你是真的懂了還是裝的?”蘇安表示很不相信,“反正就算你是裝的我也看不出來。”
池嬈笑,“所以你是覺得傅忱斯這樣的學渣肯定也學不會?”
蘇安點頭表示贊同。
傅忱斯十分冷靜地掀了掀眼皮,說:“我腦子一直不錯的,只是以前不用,復讀一年就靠上了池嬈的大學。”
蘇安:…………………………
所以在座的四個人,本來以為自己跟傅忱斯都是學習不怎麼好,池嬈跟裴季言學習好,這樣自己還算是有個“同類”。
結果人家只是不想用?
結果全世界只有一個人是真正的笨比!!!!
所以游戲開始以后,蘇安就像個局外人,坐在池嬈旁邊等池嬈carry,剛開始的兩局,大概是因為傅忱斯和裴季言還不太練,池嬈很輕松地就贏下了。
按照他們的規則,輸了就喝,很簡單,也沒有什麼多的別的要求。
蘇安已經勝券在握了,在百度上搜索:“怎麼報復男朋友”“男朋友心眼太黑了斗不過怎麼辦”“有沒有什麼辦法制裁黑切黑”
搜完以后,蘇安覺得今天自己可以好好收拾一下裴季言了。
但是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已經是池嬈在喝了,抬頭看了一眼裴季言,他的表在酒吧這麼曖昧的燈之下都冷冷清清的,一邊的傅忱斯角彎著,在笑。
……?
裴季言輕輕敲了一下面前的杯子,說:“喝吧。”
“?”
池嬈看了他們倆一眼,說:“你們兩學得還快啊。”
傅忱斯:“是嬈嬈讓的。”
裴季言:“沒什麼難度,這種東西也能讓你遇不到對手?”
池嬈蘇安:……
平時覺得傅忱斯或者裴季言其中某一個就已經很狗了,怎麼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更他媽狗?
裴季言和傅忱斯是真的越玩越,沒搞上幾局就把池嬈摁殺,本來要是池嬈和他們倆其中任意一個人單獨k的話還好,大家實力相當估計是難分勝負。
應該也是那種有來有回你贏一局我贏一局的局面。
但是因為是“團隊賽”,池嬈帶個蘇安,就沒什麼能贏下來的機會,對面兩個人都很猛。
這一點確實是失算。
畢竟池嬈玩這個紙牌已經有點久了,覺得裴季言和傅忱斯就算學得再快,本來也不應在現在幾局就能這麼練把殺了。
連續好幾杯酒下肚。
因為一直輸就得一直喝,傅忱斯和裴季言那邊開始了連勝就幾乎沒有輸過,池嬈和蘇安這邊連連翻車,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輸了多局。
兩個人幾乎也是同時喝得暈乎乎的。
池嬈這個人就算喝醉了酒也是不會讓步的,把牌在手下,抬頭看著他們倆:“繼續?”
傅忱斯說:“嬈嬈,差不多了。”
裴季言沒說話,就是盯著旁邊的蘇安看,這會兒已經暈到靠在池嬈的肩膀上撒了。
蘇安是十分典型的傲質,所以喝完酒以后會特別可。
池嬈雖然沒有蘇安進出酒吧的次數多,但是在酒量上比蘇安好上一些,所以現在也還好。
蘇安扯著池嬈的服,小聲說:“完了嬈妹,我好像拖累你了,嗚嗚嗚,是我這個做姐姐的不好。”
池嬈:……
“那我們的計劃怎麼辦啊!是不是泡湯了?”
池嬈:……
蘇安這句話說得聲音也不小,當然可以穩穩地落到傅忱斯和裴季言的耳里,傅忱斯挑了一下眉,臉上卻沒有什麼驚訝的神,似乎是早就猜到了。
而裴季言是淡定地合上牌,看了蘇安一眼。
“所以跟我一組比較安全。”裴季言說,“下次早點來我這邊。”
蘇安:?
蘇安醉醺醺地抬頭,看著裴季言開始控訴:“那我要是跟你一組!也不能灌你酒了啊!”
“需要灌麼。”裴季言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你我喝不就好了。”
“那不是就會被你發現我是故意的嗎!!”蘇安氣鼓鼓的,“那還有什麼意思啊啊啊!!”
池嬈傅忱斯:……
可是現在這樣也被發現了。
池嬈抬手了太,這會兒也只能認栽,要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話,肯定是繼續游戲,即便對面兩個人明顯可以把按在地上。
池嬈也絕對不會放棄的,直到獲得勝利,不過可能等勝利,人都不知道暈哪兒去了。
蘇安自然也是不想繼續喝,這會兒就開始小鬧騰:“好了好了!不玩了!你們倆這不是欺負我們倆嗎!你們這樣欺負我和嬈妹算什麼男人!”
裴季言:“你自己選的。”
蘇安:“我!不!管!反正你們倆就是擺明了欺負我和嬈嬈!!我不聽!!都得聽我的!!”
裴季言嗯了一聲,順手把牌給收拾了,隨后跟傅忱斯流了一個眼神。
傅忱斯和裴季言幾乎是同時起,各自抱著自己的對象準備往外走,蘇安還在裴季言肩膀上靠著又是撒又是折騰的,怎麼說都要怪裴季言。
“我不管,你們也不知道什麼放水啊!欺負我們嬈嬈算是什麼本事!而且…而且就算是我說要跟嬈嬈一隊,你自己不知道搶啊!”蘇安聲音提高了點,“我當初不想跟你在一起你強取豪奪的時候怎麼不說講講道理呢!!”
池嬈:……
傅忱斯:……
裴季言:……
旁邊有人聽懂了。
現在能聽懂中文的人還是多的,而且在國外這種旅游景點的酒吧,中國人也多。
好了,這下全世界的人民都該知道裴季言強取豪奪了,都該知道裴季言那是強制了,這下直接名揚海外。
裴季言把蘇安扛出去,斂著眸還在說:“知道了,下次繼續強取豪奪,你哪兒都不許去。”
池嬈還稍微好點,能自己走,只是走出去以后就了。
冷風一吹這酒就上頭,站得搖搖晃晃的,手要傅忱斯抱,傅忱斯手就把完全攬進懷里,無奈地笑。
“你跟蘇安謀什麼呢?”傅忱斯笑,“真的以為我們倆看不出來?”
池嬈點了點頭,隨后靠在他肩膀上,輕聲說:“那你們倆既然知道就放個水啊——”
“我給你放水你樂意?”
池嬈又搖頭。
其實也沒有那麼害怕輸,只是不喜歡贏得不彩。
“但是你為什麼這麼練啊!!”池嬈控訴,“完全就不像是第一次玩嘛,我要跟你單獨來一次,你剛剛有幫手的不算!”
傅忱斯笑出聲,看都已經醉這個樣子了,也不忍心真的再來一次。
他想了想,突然坦白:“其實你輸過。”
池嬈:???
“那年在多利,你不是輸給我了嗎?”
池嬈:???
池嬈在腦子里搜尋了很久這段記憶,想了很久終于想起來以后,一氣冒上來堵住,隨后狠狠地咬了一口傅忱斯的肩膀。
“……你怎麼現在才說啊!”
“以前不是沒什麼機會麼。”傅忱斯笑笑,還不忘拍一下池嬈的后背輕聲哄,“好了,現在知道了也不遲。”
“當然遲啊!”
“嗯?”
池嬈也開始不跟傅忱斯講道理,說:“要是我早點知道就不會發出挑戰了,雖然我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贏下你的,不過你帶個裴季言我怎麼贏嘛——”
傅忱斯直接原地跪,“對不起,我的錯,應該早點跟你說的。”
“好啊傅忱斯!你真就是一直算計我!好好解釋一下多利那次是怎麼回事!”
另外一邊裴季言都把蘇安帶走了,兩人的影消失在這漫漫長夜之中,也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些什麼事,傅忱斯和池嬈還在這里互相對峙。
準確說是池嬈單方面拷問傅忱斯。
傅忱斯聳了聳肩,乖乖的承認:“嗯,也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
池嬈:?
傅忱斯繼續說:“我打聽了很多你的事,所以當時的計劃本來是在多利給你第一個下馬威讓你對我有點印象,第二次紅毯見面的時候你就會深刻的記得我。”
池嬈:……
傅忱斯說著說著又換上那副委屈拉的語氣,說:“但是呢,且不說你沒有認出來我們高中的時候就有過集,明明剛剛在多利贏了你,結果你沒過幾天轉頭就又忘了。”
池嬈:……
“甚至后來這麼久你也沒有想起來,剛才提出來要玩的時候也沒有想起來我贏過你。”
池嬈聽傅忱斯這語氣越來越委屈,一下子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個渣了,想了想,試探地說了句:“那我是不是很對不起你?”
“是啊——”傅忱斯的尾音拖得很長,很理所當然的覺。
池嬈腦子一下子沒轉過彎,覺得傅忱斯真的好可憐,憐憫之心一下子就上來了,但是過后才發現,自己又被傅忱斯的偽裝給欺騙了。
本質上還是個狗男人!!
池嬈再聰明,在面對的時候還是會有點笨笨的,這是唯一愿意承認自己會犯蠢會有點笨的地方。
于是,本來池嬈和蘇安的計劃,今晚把傅忱斯和裴季言灌醉,這樣們倆就可以隨便“□□”他們倆了,為了之前的苦報仇雪恨——
結果們倆還是被這兩個黑心的男人給算計了。
晚上。
池嬈睡覺之前還不忘說傅忱斯兩句:“我還是覺得你明明就是欺負我,早點睡我就不會這樣了!”
傅忱斯笑,著的手,一邊吻一邊問:“那既然已經欺負過了怎麼辦?”
池嬈被他親得的,想了一下,隨后勾了勾他。
“牌局上欺負我算什麼本事?”池嬈睨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在這里欺負我啊——”
傅忱斯垂眸看著因為喝了酒微微泛紅的耳,笑了一聲,隨后低聲:“嗯。”
“那我就不客氣了。”
…
第二天一大早,池嬈和蘇安醒來的時候,傅忱斯和裴季言已經出去給們倆買早餐了。
酒店的自助吃膩了,們倆之前說想吃當地的小吃。
池嬈點開跟蘇安的聊天框。
【池嬈】:怎麼樣。
【蘇安】:你呢?
【池嬈】:又、被、欺、負、了。
【蘇安】:又被強取豪奪了嗚嗚。
池嬈蘇安:……
雖然但是。
們倆還樂在其中的。
報仇的事,那就下次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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