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刺殺,好像就和姓晏的妃嬪有關。
沈夷約捕捉到什麼,又想不徹,這時殿門被打打開,江談眉間帶著郁,直直地向沈夷走過來。
萬年和沈夷現在都沒什麼心思應付他,萬年正要攆他走,就聽江談淡然道:“勞煩阿姐回避,我有話想和潺潺說。”
他見萬年面發冷,又直言道:“我想幫潺潺逃了這樁婚事。”
萬年臉不虞,但又想到,江談定是也不想潺潺嫁給晏明洲的,他是儲君,權柄大于這個公主,說不定還真有靠譜法子。
斟酌片刻,帶人走了出去。
江談并不多說廢話:“晏明洲和你并不相,細算下來,你們也沒見過幾面,我會找一個形相貌皆似,仔細調理教導,讓代你出嫁,當然這定然瞞不了太久,待婚后兩三日,我會選一個合適的時機讓去死,放心,牽扯不到母后和沈家頭上。”保母后保沈家,也是在保他自己。
沈夷很快聽出其中:“那我呢?”
江談垂眸,避開的視線:“我會把你安排在一個無人知的地方,著人照料你...”他見皺眉,忙放緩了聲音安:“別怕,我會時不時去看你的,等咱們有了孩子之后,我只要即位,立即封你為后。”
沈夷沉默片刻,譏誚道:“所以殿下想出的法子,就是讓我當你的外室?”跟再和江談糾纏相比,還不如選殺了晏明洲呢。
“潺潺,別意氣用事了,眼下除了死遁,你還有別的法子嗎?你我本該是一對兒的。”江談眼底浮閃,似乎掠過漫長歲月,他地盯著,幽幽道:“外室只是暫時,你畢竟有樁婚事在。”
沈夷本來就心煩意,此時更是被膈應得難,也沒覺察江談神不對。
“我的事我自己解決。”一臉厭惡地道:“不勞殿下費心了。”
“潺潺,”江談嘆息了聲。
“既然你不愿死遁,我還有個法子,”他扣住的手腕,他輕輕道:“如果晏明洲知道你婚前失貞,應當也不會再愿意和親了吧?”
他說話的時候,眼底并無半點,只有虛空一般的岑寂。
沈夷拼命掙,厲聲道:“滾開!”
一直覺得江談腦子出問題了,沒想到問題這麼大,他倒是敢想,何況萬年還在外面呢!
江談復喚一聲:“潺潺。”
他眼波如晦,嗓音出奇輕:“你想鬧大麼?也好,這樣把握更大些。”
口忽然一陣劇痛,他尚未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掀翻了出去。
謝彌踹開殿門,飛擋在前,他滿面戾氣:“江談,你他娘的是不是活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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