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織雖然單純,但并不是傻。
消化了好一會兒書名,看著二師姐的眼神頓時有一點微妙,但謹慎起見,決定先裝傻:“什麼翅難飛:病魔王上我,我沒見過。”
“哎呀,就是我那天拿走的那本書嘛!”
趙見儀也不兜彎子了,一手抵著門,一邊往前一步,到門里,正要拉住織織的胳膊,似乎意識到自己太激,又收回手,趾高氣揚道:“你就說你借不借吧,或者你出個價,我買下來也行,總之我是要定了,它對我很重要。”
“……”織織有點沒繞過來。
明明是穿主角,為什麼對二師姐很重要?
認真想了想,但還是要先弄明白的目的:“為什麼,它對你,很重要?”
“因、因為……”趙見儀似乎想到了什麼,耳又紅了,冷哼道:“關你什麼事?”
織織作勢要關上門。
“等等,我說還不行嗎……”趙見儀又拉住,一臉被迫就范的恥辱表,“就是……這話本實在是太好看了!”
織織:“?”
趙見儀深吸一口氣,決定破罐破摔,把心里的話全吐出來:“老實說,我看了那麼多話本子,從未見過如此刺激又狗的!你可知現在市面上流行的話本子全都是些千篇一律又無聊頂的故事,不是斬妖除魔就是修仙證道,像這樣的暗黑系狗病話本子簡直罕見,它不但有強取豪奪,主角還是個病,你知道現在想找一本主角是正宗病的話本有多難嗎?”
沉默。
詭異的沉默。
話里信息量之大,讓織織有點懵。
織織:“強……強取豪奪?”
趙見儀:“對啊!它不但含有雙修、病、強取豪奪等多種元素,它還有九九八十一式近搏,都是年人了老娘天天看那些爽文膩不膩啊,我上回托小師叔從民間淘回來的幾個香艷話本都沒這個帶勁!我去真的好帶!”
織織聽得兩眼發直,頭暈目眩:“九九八十一式……什麼?”
“咳……就是那個。”
趙見儀自詡還是個淑,稍稍矜持了一下,不好明說,用眼神暗示了一下織織,盡管對方并沒有看懂:“反正什麼小皮鞭啊囚\啊什麼的,你要的都有。”
織織:“……啊?”
越聽越迷茫。
怎麼聽著好像哪里不對勁?
“害,你這小姑娘,說了你也不懂。”
趙見儀對揮了揮手,決定只挑重點跟說:“云織織!你只要知道,這本書真的很好看!我現在必須得到這本書,上回我看到一個關鍵地方,不看到后續本睡不著覺,我已經失眠三天了!”
“可是……”
織織張了張,正要說話,趙見儀又立刻打斷,哀嚎道:“沒什麼可是的!師妹!我真的想知道織織逃跑之后魔王把怎麼樣了……咳,是書里那個織織,不是你……等等,不對啊,主為什麼和你同名?”
趙見儀突然反應過來,男主的名字好像也有點耳……似乎在哪聽過……
看織織的眼神立刻詭異起來,聯想到一種可能,“這本書該不會是你寫的吧?”
織織:“……”我該怎麼跟解釋這個問題?
想了想,勉強出一個十分蹩腳的理由:“那個……我有一個朋友……”
趙見儀松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想來是那個朋友隨便挪用了的名字,看來織織這是友不慎啊。
“借不借,就一句話吧。”
趙見儀不再浪費時間,目一掃,盯著織織,直接拋出了條件:“書給我,十萬靈石,怎麼樣?”
以為這價格織織一定會心。
誰知織織搖頭:“不行。”
“你!”趙見儀語塞,咬牙道:“十五萬靈石!不能再多了!”
“不可以。”
趙見儀難以置信,住得這麼破,居然不要靈石??
趙見儀最后再做出讓步:“……你想要什麼條件,直接開口吧,只要不違反門規,我可以考慮一下。”
織織覺到師姐抓著的力道越來越,好像再拒絕,就是天大的絕。
猶豫了一下。
其實……二師姐雖然喜歡打小報告欺負,但本不壞。
而且做什麼都可以的話……織織突然想到什麼,眼睛突然一亮。
“真的什麼都可以?”
“真的!”
趙見儀斬釘截鐵。
-
織織給出的條件有兩個。
一是讓趙見儀把這本書的容講給聽,而且發誓,不許告訴其他人。
二是為了保險起見,這本書趙見儀不可以帶走,只能在的住看。
趙見儀沒想到是這麼輕松的條件,非常爽快地答應了,順便發下了仙誓,然后織織就在的描述下,暫時了解到了一些關于這本書的信息。
首先,這是一本是強取豪奪文。
開篇就是失去師尊庇護的孤織織,在宗門被攻破之際,被殘暴的小魔王季雪危抓走。
那小魔王乃是上古魔神之子,萬年魔胎,他于兩百年前在鬼蜮的幽冥海破殼現世,很快便殺了上任幽都王,才兩百歲,便統領整個黑水幽都,威震三界。
雖說魔神脈三百歲方算徹底長,但兩百歲的小魔王,卻是已讓人無法招架的強大狠。
他以折磨人為樂。
最純粹、極致、簡單的惡念,就像有人喜歡養小貓小狗一樣,不需要任何理由。
落在這樣的邪魔之子手上,云織織每日都在恐懼之中度過,害怕被撕碎片,與一同被俘虜的旁人凄慘而死,漸漸的,只留下一個人。
那小魔王似乎發現欺負比欺負別人都有趣,每日換著花樣逗弄,與在暗無天日的地宮玩起捉迷藏,看嚇得鉆進自己的懷里求自己,便興快活。
隨后日漸淪陷。
“季雪危形貌俊,雙瞳澄明若玉,如神仙道子,實則邪藏于五,喜怒無常,詭譎莫辨,以殺戮為癮,以玩弄世人、折磨活人為樂。”
趙見儀興沖沖地念著書中對小魔王的描述,猛地一拍桌面,激道:“這設定!多強大霸氣啊!聽起來夠冷酷無是吧!你能想象他其實是個為了瘋狂、占有極強的病嗎?”
織織被嚇了一跳,還有些懵懵的,“病、病?”
“對。”趙見儀捧著書慨:“這個季雪危,表面上是把織織抓走,折斷的羽翼不停地欺負,實際上占有表,把小人關起來,讓時時刻刻都活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讓的喜怒哀樂都只屬于自己。”
織織順著的話想象了一下。
“占有表?聽起來好像很黏人。”
趙見儀狂點頭,“對對對,很黏人。”
織織捧著臉,忍不住翹了翹角,出一抹有些憧憬的笑來,黑白分明的水眸又又亮。
黏人的,喜歡。
“而且,這個季雪危啊,他雖然口口聲聲說織織是玩,其實都是口是心非!明明半夜會趴在對方邊盯著對方癡迷地看一夜,等醒了還是一副隨時想殺了的樣子,導致人家被他反復驚嚇,每天都想逃跑,于是逃,他追,翅難飛!”
哇哦。
織織驚嘆:“這麼專一!”
趙見儀:“是的!”
“然后呢然后呢?”
趙見儀說:“然后,他們就互相折磨……一個寧死不屈,一個不僅得到了人,還要得到的心。”
這篇暗黑系話本子,就是典型的古早狗又強取豪奪,病男主口是心非而不得,于是對主又又心,還時不時會因為心里惦記著過去的人和事,而吃醋到發瘋。
小魔王一發瘋,不僅折磨,還折磨自己。
雖然狗、邏輯經不起考究、主角明明有卻不說的設定有些讓人著急,但過程很香,趙見儀才看了二十章就已經磕瘋了。
鑒于趙見儀還沒看到后面,目前織織能得到的信息十分有限,當日趙見儀一直在織織的住呆到日薄西山,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書準備離開。
順便和織織的關系稍進一步。
“雖然你修為不行還文盲,但鑒于這次你很識相的把書借我,以后你缺什麼可以向我開口。”
趙見儀臨走時環顧四周,也是才發現,師尊一走,織織居然被欺負了這樣,不自覺放語氣,冷哼道:“……要不是怕你死了我沒法跟師尊代,我才懶得管你。”
織織認真道:“謝謝師姐,我缺錢。”
趙見儀:“哼。”
二師姐反手扔下一大包靈石,下一揚,趾高氣揚地離開了。
等二師姐走了,織織沐浴更之后,又躺在床上梳理了一下得到的信息。
關于書中的未來對象,目前有以下三點:
1.黏人專一。
2.強大霸氣。
3.主權意識強。
哇嗚……
織織瞬間面紅耳赤。
很小的時候,就時常聽幾個同族小姐妹聊袋鼯一族的夢想道,不就是這樣的嗎!
金屋藏……時時刻刻黏在一起……
織織蜷在床上,抱著枕頭咬著被角,任由自己思維發散,角瘋狂上揚,耳尖通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娘親!要有對象了!還是個漂亮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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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羽宗一派祥和寧靜,但與此同時,魔域深的黑水幽都卻森抑。
夜幽涼,赤月高懸。
黑水幽都最高,重重疊疊的黑金宮殿浮空而起,無數黑水晶漂浮在空中,簇擁著中心的森魔宮。
魔宮之,幾個黑影恭敬俯首。
“玄豹此行不利,居然能被上清派那幾個廢仙君給殺了,真是枉費主人的信任。”
盤在橫梁之上的黑巨蟒睜著赤紅的豎瞳,冷冷俯視著下方抖的幾只魔,蛇沿著冰冷的石柱往下游了游,蛇頭驀地湊到一個跪在地上的玄狐邊,吐著紅信子。
“上清派滅不了,那便滅離上清派最近的蒼羽宗,看他上清派會不會見死不救。”
玄狐蜷一團,嗓音藏著恐懼與惶恐,“屬下明白了!屬下一定不會再讓主人失!”
那條巨蟒這才滿意,微微離開,游向最高的王座,蛇尾卷著一個托盤,獻上新鮮出爐的、淋淋的仙髓。
“主上,這是剛從那些正道挖出來的……新鮮仙髓……”
巨蟒的語氣登時變得諂無比。
四周一片死寂。
那王座完全在黑暗之中,讓人幾乎發現不了上面坐了個人,黑蟒艱難地舉著托盤,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極淡的料挲聲。
一只冰冷蒼白、骨節分明的手從黑暗中了出來。
不不慢地了那仙髓,嗓音慵懶而冰冷,“不夠新鮮。”
黑蟒驟然僵住。
“罷了。”
那手驟然掀開托盤,隨著“哐當”一聲,托盤連帶著幾顆仙髓砸落在地,在黑蟒驚恐的目之下,年魔王驟然起,頎長冰冷的影從黑暗中踏出。
無人敢抬頭直視他的臉。
“蒼羽宗是麼。”
年了帶的手指,幽幽道:“本君親自去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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