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的麻煩被解決了。
緋音還專門告訴沫,是薰去解決的。
聽緋音說那變態絕對不會擾你了,沫心裡一呆,薰真的從沒喜歡過那家夥!
那麼果然——薰還對自己有想法?
如果這麼想的話??????
最近薰這些反常的表現,似乎,都解釋的通了。
想到這裡,沫罕見的沒有覺得頭痛,他發現自己,似乎,有些欣喜?
在下一個念頭升起之前,沫果斷地掐滅了它。
“冷靜——最近思維不太正常。”
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沫往床上一滾,倒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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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沒,諸神教廷的事?”
“聽說讓屠了,連普通人都沒放過,都流河了。”
“據說幾十個城市的教會裡,都是把人直接從裡到外整個炸開了,骨頭跟髒都碎沫混在裡,場面特腥。”
“哎呀,這麼大的手筆,那只金惹了誰這是?”
“嘿嘿,看到那金的腦袋居然是讓人拿菜刀砍掉的,當時我就笑場了。”
“誰的手筆?你們沒聞到那花香?”
“果然惹惱花海王了嗎,我還記得前幾天金跑去幕本了??????”
“應該不是姬殿下,出手的話,不會留下這麼一地的。”
“額??????那,那腦殘不會把那位大小姐惹火了吧?”
“??????”
“??????”
一群可以左右世界命運的大人們,頓時無語了。
你說你如果惹到花海裡的王姬的話,去求求大小姐,還有可能得救。
但你直接去惹那位大小姐??????這就是純屬找死了。
這金雖然有點放飛自我,但腦子不傻啊,這是怎麼了突然想不開?
大人們同時特別好奇,金到底做了什麼,才能氣得那位冰山一樣的大小姐居然要拿菜刀砍下他的頭——
金這個作,說實話也蠻厲害的啊。
一群大佬不由對那顆腦袋有了點佩服。
“誰知道先知在哪?不是都說跟那位大小姐關系不錯嗎,找問問去。”有人提建議。
“先知啊,讓黯淵一個老不死的請過去了,這群事兒媽這次下手倒快。”另一個人特別不屑,似乎對黯淵很是不喜。
“嘛,黯淵畢竟想要保證普通人的生活,他們也是好心,害怕影響平衡才這麼張的。”一個的和聲音響起,充當和事老。
“話說黯淵那個理事長還在到找咱們簽平衡條約呢吧?那腦殘條約你們誰簽了啊?”
“約索是吧?反正我沒理他,我記得都十幾年了,他說服幾個了?”
“不知道,那貨想事太理想化了,咱的世界可是很殘酷嘀。”
黯淵這樣遍布世界的存在,在這些真正可怕的大人們看來似乎不屑一顧。
而花海卻理所當然的被敬畏著。
如果沫看到這一幕,或許會明白安索說的,薰那輝的經曆意味著什麼。
最起碼,不至於繼續天真的認為,人們敬畏花海,是因為被緋音喜歡鮮這樣的癖好嚇到了。
“哎,對了,上次香格裡拉拍賣會上那小家夥誰見過?”有人提起。
“是那個得到忘川認可的人嗎,哎呀,沒想到真的有這種猛人啊,能在忘川上呆夠千年,簡直666啊。”立馬就有人贊歎,語氣特別佩服。
“確實厲害,我記得幾百年前我也有奇遇才去過一次黃泉,那時候就隔著奈河遠遠看了一眼,結果直接忘了好多事,嚇得我立馬轉就走。”
“畢竟是忌——”有人歎著氣。
就算是他們這些存在,在談到忌之時也有些無力。
要知道,那種力量,伊邪那數萬年都沒有得到。
接著,一片沉默。
良久。
有人打破沉默,突然罵了起來:“說起來安索紐倫那黑商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居然找了盆洗澡水來拍賣,當時我還領著我家小丫頭去湊個熱鬧,跟講那盆水多珍貴多寶貝。最後那年那句話一出,我這個老臉誒——”
此話一出,罵聲果然四起。
好幾位大佬想起這件事也破口大罵。
或許別人會怕安索紐倫的名頭,但他們可不怕,更別說這次還是被徹底坑了一把,都是活了好久的老怪了,他們的脾氣可都大得很。
??????
香格裡拉。
“阿嚏——”
狠狠打著噴嚏,安索了上的毯子,覺得還是好冷。
沫一邊給乖乖坐在大上的斯裡蘭卡梳著長長的頭發,一邊幸災樂禍的笑著,“果然是黑心錢賺多了,遭人罵了。”
“你給我死遠。”
著鼻子,覺得背後一陣陣寒意劃過,安索心底也有點懷疑,是不是之前坑過的那些人發現了些什麼?
“嘶——疼!”金發和服小蘿莉突然了聲。
“額,我都說了不太會梳頭,你非要我梳,你跟安互相梳不就好?”
沫特別鬱悶。
他,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
從小都是薰跟保姆照顧著長大的男孩子!
怎麼可能會梳頭這項技能?!!
“不會梳頭的男生不是好丈夫!”斯裡蘭卡七八糟的大喊著,“你不會梳頭,還不趕快回去加練習,還好意思跟我說你不會梳?”
“額,好好好,我回去一定好好練習。”
沫特無奈的認錯。
接著,按照旁邊安的指示,輕輕地抓著金的長發,很生疏的開始梳起。
安索紐倫裹著毯子,邊著鼻子邊笑你也有今天。
“對了,你之前回去怎麼跟薰說的?”安蘿莉想起這幾天聽到的事,很興趣。
直接清空了所有教會裡的生命,這兇的。
沫也想起來這件事緋音確實讓薰解決了,心想還是薰靠譜。
但是接著想起薰來,沫一陣胃疼。
“啊,那個啊,我不知道緋音怎麼跟薰說的,反正我把我這的麻煩直接告訴,拍著跟我保證說沒問題。”沫翻著白眼,“我跟說完就告訴薰了,應該就在吃飯之前那段時候,薰給那個變態打電話,讓他不要把我的消息泄出去吧——”
沫一臉唏噓,“我之前還老擔心那變態會欺負薰呢??????”
安索紐倫:“??????”
安跟斯裡蘭卡:“??????”
你腦海裡的劇是這麼走的?
你還擔心那只金敢欺負你家的小姐姐?!
話說難不在你的意識裡,你家的小姐姐是很容易被人欺負的類型?!!
下意識的想起幾年前見到的那兩道無比卻讓無數人恐怖的影,接著又在心裡想著,那種人其實很容易被欺負——
下一刻,安索跟兩小蘿莉冷冷地打了個寒。
三個人突然覺得,眼前的沫好天真。
有點,萌萌的——
安索角搐著,看著萌萌噠的沫,糾結著要不要告訴他真相。
但接著一想,人家家裡那兩個都沒跟他說這些,自己瞎湊什麼熱鬧。
萬一惹得那狂徒不開心了,找上門來自己可要哭了。
不過轉念一想,安索三人又覺得這個劇本——或許也很有趣!
這麼發展下去,似乎對誰都好。
安索著繼續小心翼翼給斯裡蘭卡梳頭的沫,深邃的眼裡竟流出溫暖的彩來,似乎有些滄桑。
“這輩子,我不會再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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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黯淵——櫻花世界。
櫻花世界,不是一個樂園一樣的名字,也不是類似的比喻。
而是一個獨立的世界!
一個布滿櫻花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櫻花飛舞的世界。
就像緋音的域,這片櫻花世界,也是域。
這裡,是黯淵的兩大總部之一。
此刻,一座豪宅大廳前,站著幾個穿著幹正裝的男。
他們有些張的著會客室的方向,他們知道,那裡面,有兩個人。
他們在等著談話的結果。
“理事長大人跟那位先知已經談了這麼久了,不就是問個態度嗎,這麼難?”有人忍不住說,接著注意到旁邊的瞪向自己,才氣勢一蔫。
帶著金眼鏡的緹萊雅冷冷哼了聲,咬著牙,“這可是近萬條人命!”
幾個人一陣沉默。
他們都知道,在那種大人眼裡,這近萬人命可能還不如一頓味的午餐更能引起注意來,這是很悲哀的事,但他們無能為力。
“理事長在努力跟先知涉著,畢竟,這次是花海的作,”說到後面,緹萊雅忍不住吸了口氣,“那樣的存在,就算理事長,也不敢輕易得罪,更何況這次先知願意來幫助我們,已經是很大的優勢了。”
“花海發這次戰爭,是在示威嗎?”有人忍不住有些提心吊膽的問。
“那種存在,本不需要用示威去證明自己的可怕,而且,這不是戰爭,是屠殺!這次大屠殺肯定有其他什麼理由。”一位年長者歎道,眼神帶著悲痛滄涼。
也不知是什麼理由。
反正,那樣的存在稍稍一念頭,總會有數不清的人們為此難。
他們黯淵,雖然號稱是遍布世界各地,維持世界平衡的巨大組織。
但對這些事,所有人還是到陣陣無力。
四大理事長之一的約索大人,數十年來沒有再回黯淵一次,終日在世界各地奔波,只是希那些存在可以接他自己的理念,為了保證世界平衡,主束縛自己的力量。
但是,這樣的條款那些存在怎麼可能接呢。
說到底,普通人在他們眼裡就如螻蟻一般,連引起他們注意的資格都沒有。
所有人,都覺得心無比沉重。
有人打斷幾人的沉默。
“哎,對了,之前肆你不是領回來個孩,好像說是從幕本來的?”
緹萊雅想起這件事,扭頭看著邊一個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很英俊,但是總帶著點頑皮的表,看得出,是個心未泯的大男孩。
“哦——是啊,水閣子熙,土生土長的幕本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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