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與蕭青凝暗中約好了要繡同一種荷包,那只是外觀相似,里不同。
姑娘家都喜歡這樣的。
這一路,兩人各懷心思,均未再言語。
抵達虞府時,虞行束已等待多時,不等馬車停穩就上前詢問:“秋兒!太尉可有為難你?可傷著你?”
“沒有,姨母和姨丈都很好,還送了我東西……”
父倆一個問一個答,接連說個不停,本沒人再注意云珩。
云珩著藏進懷中的荷包,再看看虞行束上佩著的一模一樣的東西,角緩緩扯出一冷笑。
枉他今日對虞秋百般照顧,給做足了臉,為了讓蕭太尉主與約見,不惜暴鋒芒讓蕭太尉起疑。
虞秋倒是好,拿所有人都有的荷包來糊弄他。
手上針眼的確不假。這算什麼?人計與苦計并行?
虞阿秋,好,很好。
后院花圃中,云瑯正趴在蒼翠樹下的榻上看書,雙手支著下,兩只腳愜意地翹得老高,來回搖晃著。
榻上散地擺著三本書,其中一本下面著一只極其眼的荷包。
察覺有人靠近,云瑯偏頭,看見是云珩,弓著腰爬坐了起來,撿起荷包揣好了。
云珩問:“荷包哪里來的?”
云瑯看見他沉的雙目,心里一陣歡喜,果然是生氣了!
他搖頭晃腦,炫耀道:“我皇嫂給的,這是繡的第一個荷包,可心細致了,比你那個都用心。對了,你有的吧?”
“我皇嫂一共繡了五個,你不會一個都沒有吧?”
對上云珩,他難得占上風,甩著手上荷包,得意地嚷道:“生氣了呦——嘿嘿,氣死你!氣死你!”
云珩不語,面無表地走近。云瑯眼睜睜看著他走來,忽覺不對,厲荏道:“你岳父和我皇嫂還在府中呢,我看你敢打我……”
他警惕地著云珩,見他越來越近,心中一慌,連鞋子都來不及穿,著腳就想往前院跑。
只是低頭看了眼硌腳石子,就沒能再抬起來,被擒住脖頸扣了下去。
前院還在談著的父倆冷不防地聽見一聲刺破天際的慘聲,驚惶朝后院看去,下一瞬,那曾經響徹府邸的嚎啕哭聲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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