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繼續趕路。
誰也沒有再提起過塗萌的事。
大家都很默契的保持了沉默,絕對的沉默。
然而誰都知道,橫在我們之間的問題,始終沒有得到解決過。
我失,並不僅僅是塗萌這一件事,而是他們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
我不需要任何人為了我去死。
魔種也好,淩雪魄也好,沈心也好,一切應該由我去面對的一切困難和危險,我都有勇氣去面對。
我更加無法面對的是,我邊的那些我在乎的,我珍惜的人,就這樣在我的面前離開,然而我卻毫無辦法。
毫無辦法。
這是多麼沉重的一種絕。
不管多麼不想承認,多麼不想接,卻偏偏沒有任何辦法。
就好像當初如霜死在我的面前一樣,就好像今天塗萌的事一樣,又或者是當初,親眼看著君在我的面前慘死,親眼看著肚子裡面的孩子被活生生的取了出來,煉化了嬰。
可能當初魂飛魄散,也算是我自己自救的一個辦法吧?
沒有那一次的魂飛魄散,我這輩子怕是不能安穩的度過前面的二十年。
可以有了二十年的安定生活,沒有被任何人任何事打擾,對於我來說,又何其不是一種幸運呢?
我們這一次的目的地,就是穗城。
當初從穗城離開,到現在回去,已經過了快兩個月了。
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我卻有一種宛如隔世的覺。
回穗城並沒有浪費我們太多的時間。
三天後我們從山裡出來,剛好就遇到了一輛返回穗城的車,於是很自然的就搭了一次順風車,順利的回到了穗城。
穗城的依舊是那麼的毒辣,七月份的天氣,已經達到了三十七八度的高溫,在室外的溫度更是高達四十度以上。
一踏穗城的土地,我都可以到那悉的熱浪,迎面撲來。
深深地吸了一口如此悉的空氣,我居然覺得莫名的想哭。
回來了,終於回來了。
我心裡有太多的了。
這一次回來,我們必須要將君放出來。
當初帝淵的行為很可能有他不得已的地方,我想這一次他出來以後,肯定會好好的跟我解釋。
而且他跟君關在一起那麼久,怕是早就已經達了共識了。
他們都並不愚蠢,很多事只要稍微的用一下腦子思考一下,就會明白。
“唉,你們聽說了嗎?昨天又有三個嬰兒莫名的失蹤了。”
“是啊,這兩個月時間,都已經有一百多個嬰兒無故的失蹤了,而且都是剛剛出生不到一個月的,真是可憐,怕是兇多吉了。”
“警方那邊也毫無進展,真是急死人了。”
“唉……”
就在我慨著終於回到悉的地方的時候,邊兩個人的對話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皺了皺眉頭,忍不住的走了過去,好奇的問道,“請問,你們說的嬰兒失蹤,還有沒有更詳細一點的資料?”
兩個人有些懷疑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覺得我太過面生,所以不打算跟我說什麼,頭接耳了一番,就轉急急忙忙的走了。
我張了張,只有些無奈。
難道我現在樣子很嚇人嗎?看到我就走的那麼匆忙。
我回頭看了安諾他們一眼,他們只是對著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我也沒有在意。
畢竟我們在山裡度過了那麼長的時間,說不定此時我真的是蓬頭垢面,讓人看著就害怕呢。
對此我倒是沒有太多覺。
那兩個人走的很快,我也沒有太過在意。
我們要去的地方是釣蝦場,那個地方是可以直接進君地宮的其中一個地方,我們想要進君的地宮,就只能夠走那一條路。
一路上還是聽到很多人在談論嬰兒失蹤案的事。
這些嬰兒多半都是在醫院育嬰室裡面的,剛剛出生幾天到一個月左右的,基本上都不滿一個月,而且失蹤的時間都是在晚上。
監控看不到任何的異常,沒有看到有可疑人出現過,孩子好像是突然就從空氣之中蒸發了。
而每一次嬰兒失蹤,育嬰室裡面都有很濃鬱的腥味,這讓人不得不猜測,這些孩子很可能已經遭到了毒手,不在人世了。
當然了,這樣的猜測是所有失去孩子的父母都不願意接的。
加上這一次失蹤的嬰兒實在是太多了,引起了廣泛的轟,所以警方投了大批的警力,然而即使如此,嬰兒還是依舊失蹤,線索依舊沒有半點。
最後很多有孩子的人,為了保證自己和孩子的安全,只可以暫時離開穗城,去別的地方生活了。
怪不得這一次回來,覺穗城冷清了許多,原來是出了那麼大的事了。
兩個月,也就是我們離開穗城開始去尋找線索,尋找三魄的時候,到底穗城發生了什麼事呢?
我看下了安諾。
安諾也看了我一眼,想了想,才開口說道,“我覺得,應該是嬰。”
嬰……
我差點就忘記了。
嬰早就已經從封印之中出來了。
剛剛出來的嬰魔很重,而且這類的怨嬰本來就特別喜歡吸食新鮮的,加上它本來就是嬰兒形態,雖然龐大了一點,但是會吃小嬰兒似乎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這樣想著,我也可以理解這段時間穗城發生的那麼多嬰兒失蹤的況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有辦法可以解決了這個嬰嗎?”對這個嬰我有太多複雜的在裡面了。
它死前畢竟是我的孩子,但是它死的時候還太小,並沒有自己的意識和思想,死後被怨念控制,變了嬰這種恐怖的存在,吃人是它的本,並不能苛責它太多。
“你的淨化之力,可以將它徹底淨化,淨化以後,說不定可以超渡了它。”安諾想了想,才如是說道。
他心裡自然是清楚我對那嬰的的,所以給出了一個最合理也最人化的回答。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點了點頭,“那麼,可以確定它的位置嗎?”
安諾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被他的目看的有些骨悚然,忍不住問道,“怎麼這樣看著我?”
“你現在的能力並不比我弱,難道覺不到哪個位置怨氣沖天嗎?”他只是淡淡的笑著說道。
聽他這樣一說,我頓時反應過來。
不過我們現在走在市中心,到都是高樓,擋住了視線,所以並不能很好的看清楚這一點,只能夠找一個高層的建築,到頂層去看看了。
最終我們到了穗城最標志的建築,小蠻腰的頂端。
從這裡,可以看清楚穗城的全貌。
我站在頂樓,看到距離我們大概有三四公裡外的一個地方,被濃的黑霧籠罩著。
這種黑霧就是怨氣,跟當初在百萬碑林裡面看到的是一樣的。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沒想到嬰吃了一百多個小嬰兒,居然可以制造出那麼恐怖的怨氣!實在是太恐怖了!
“醫院本來就是怨氣比較集中的地方,每天都有人在不甘心之中死去,加上各種的人做的人流之類的手,倒是嬰靈非常之多,所以怨氣比一般的地方都要重,而這一次一下子就死了那麼多的嬰兒,更加加重了那裡的怨氣。看樣子,這個嬰是想要靠這個辦法,收集足夠多的怨氣,但是它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用?”連翹皺了皺眉頭,有些疑的開口問道。
聽到連翹這樣說,我頓時心下一涼,隨後聲音帶著抖說道,“我知道它想要做什麼。”
“恩?”連翹有些疑的看向我。
我握了拳頭,才繼續說道,“記得穗城的鎖魂大陣嗎?當初鎖魂陣,就是用無數的怨魂來構造的。但是因為我的緣故,鎖魂陣之中的怨魂死了無數,所以也導致嬰可以突破封印出來。但是當初嬰被鎮在鎖魂陣作為陣眼,就是靠著那些怨魂的怨氣來滋養的,如今怨魂沒有了,它卻還需要大量的怨氣來提升自己的實力,我想,這個應該就是它的目的了。”
這樣看來的話,這個嬰很可能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意識,甚至有了不低的智慧。
從它知道晚上潛醫院吃嬰兒這一點看來,就足以說明了它並非是沒有智商的生了。
一個沒有智慧的嬰我們還好對付,但是一個有了智慧的嬰,就難對付了。
一旦我們靠近醫院,很可能就會驚它,讓它默默地潛到別的地方去,鎖魂陣的範圍那麼大,要是它真的有心想要跑的話,我們是不可能找到它的!
而關鍵是我們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它去消耗!因為君那邊已經沒有多時間了,經不起任何的消耗!
嬰如果不能及時的除掉的話,又是一個後患,相當於將來我們除了淩雪魄和沈心之外,還要多面對一個恐怖而強大的敵人……
這還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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