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的神狀態,在經過專業的神醫生治療下,確實好了很多。
只是一有好轉,邵景淮安排的人,就會用和以前一樣的手段來折磨,讓再一次面對自己的罪孽。
要是再出現神崩潰的狀態,就會被送到醫生那里,周而復始。
給治療的醫生,同樣是邵景淮的人,自然不會有任何異議。
神醫院里的護士,一開始還會可憐白冉,但是當知道做了什麼以后,同瞬間就換了對的鄙夷。
“白小姐,你該吃藥了。”
護士從外頭進來,手里還端著一個裝滿了藥的托盤。
看向白冉時神冷淡,完全沒有對待其他病人時的溫好。
“我本就沒病,我為什麼要吃藥!”
白冉死死地盯著那托盤上裝著的五六的藥片,清醒時,當然知道自己的狀態有多糟糕。
這些治療神疾病的藥吃下去,縱然會讓恢復清醒,可也會讓的變得更加糟糕。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你們這麼做,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白冉也只敢在上說兩句,來這里的第一天,就直接暴脾氣打翻了護士端過來的托盤。
下一秒,就知道了什麼做地獄。
神病院的護士們,比一般人都要魁梧得多,就是為了應付那些有狂躁傾向的病人。
白冉直接就被兩個男護士暴至極地按在了床上,然后便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人,拿來專門束縛神病人的皮帶,將捆在了床上。
隨后,就有護士掰開的,將那些藥片給直接灌了下去。
那天以后,被神病院的人,綁在床上綁了兩天。
每時每刻都覺自己了博館的展品,在醫生進來的時候,想要抬起手來遮擋自己愧的面容,都做不到。
那樣的經歷,不想再有第二次。
因此后來,白冉也就學乖了,最多只敢在護士來的時候口頭反抗兩句,不敢再像一來是那樣放肆。
“報應?”
護士聽了白冉的話,只覺得好笑。
“原來白小姐也相信報應啊?那不知道白小姐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做多行不義必自斃?”
邵景淮安排的人來醫院的時候,并沒有刻意避開們這些護士。
因此在知道白冉甚至喪心病狂到對小孩子下手之后,們對的唾棄更是到達了極點。
沒有親自對白冉下手,已經算是們遵守職業道德了。
盯著白冉把所有的藥都吃完,在病歷本上做好了記錄,這才轉離開。
而很快,邵景淮的人就走了進來,要將再次帶到那個郊外別墅去。
白冉瞧見這些人,瑟了一下,但還是只能裝出乖巧的模樣,跟著他們走出醫院上了車。
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白冉忽然痛呼一聲,歪到在了座椅上。
“我的肚子好疼,頭也好疼,你們給我吃的那些藥,是不是有問題?”
白冉捂著自己的肚子痛呼一聲,歪倒在座椅上,面很快就變得慘白起來。
的樣子,并不像是作偽,這讓一旁看守的人,也有點慌神。
他們得到的命令,是要務必保證白冉活著。
眼見白冉此時這般痛苦,司機只好調轉車頭,開向了醫院那邊。
只是現如今正好是晚高峰時期,路上的車輛都堵了長龍。
“我下去煙。”
白冉也不知道在神病院有多久沒洗澡了,上都散發著酸臭的味道,和同出于一個閉的空間當真是一件相當折磨人的事。
趁著車門開啟的空擋,原本還一臉慘白的白冉,突然用力掙開了旁邊人的束縛,直接沖了出去。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殺人了!”
一邊大喊著,一邊迅速地繞過車輛,朝路邊跑了過去。
車上的三人立刻反應過來,想要下車去追,卻直接被白冉喊過來的熱心路人堵在了車邊。
等他們好不容易和那些熱心路人解釋清楚,白冉早就消失在了路邊。
這個糟糕的消息,自然第一時間傳到了邵景淮和阮初初這里。
他們二人同時下令,一定要找到白冉的下落。
阮初初這邊,思慮了片刻,還是撥打了上次白安志留下來的電話。
“白叔,白冉,聯系過你嗎?”
聽到阮初初的問話,白安志臉上的不解相當明顯。
他還是相當誠實地回到了阮初初的問題:“沒有,大小姐,是小冉,出什麼事了嗎?”
哪怕對白冉已經失頂,可白冉始終是他的兒,他心里終究會有些舍不得。
如果阮初初愿意,他甚至愿意用自己的命,去幫白冉贖罪。
只可惜,白冉的錯,實在是太過了。
等阮初初那邊掛斷電話后,白安志才猜出了阮初初那個電話的用意。
該不會,白冉從別墅逃跑了吧?
白安志心里頓時一驚,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不過很快,他還是拿起自己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急匆匆地出了門。
他先是打車去了郊外別墅那邊,在那附近找了找,還是沒有找到白冉的下落。
思慮片刻后,白安志又將目,放到了他在白冉小時候帶著住過的貧民窟那里。
那個地方魚龍混雜,最適合藏人了。
等他匆匆忙忙趕到那邊的時候,找了很久,才在橋下面找到將自己蜷一團,正躲在那里的白冉。
從那幾個人手里逃掉以后,白冉又變得神不正常起來,迷茫之中就走到了這里。
“小冉,你怎麼變這樣了?”
白安志看見白冉的此時的模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前兩天看見白冉的時候,還沒有瘦到這麼相,至臉上還帶著些微的生氣。
可是現在,整個人都已經形如枯槁,呆呆地坐在那里,就像是個荒野幽魂一樣。
這個橋原本應該是流浪漢聚集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冉出現在了這里,現在一個流浪漢都看不見。
“小冉,小冉?”
白安志已經走到了白冉邊,可依然呆呆地盯著地面,對他的到來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