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找到的那件商品, 名為“筆仙之筆”。
筆仙,算是恐怖小說里的常見題材,簡單來說就是被請來進行占卜的孤魂野鬼。這支筆能以“筆仙”為名,起到的自然也是差不多的作用。
簡單來說, 就是可以問它問題, 有問必答。
據客服所說, 這支筆可以用文字表達自我, 所以通時一定要注意,不要太沉浸于它的回答。它會通過他人的依賴和信任,逐步控制他人心神,最終將對方變為自己行的傀儡。
【不過您請放心。這支筆上有我們專門請仁心院的高級秩序者施加的限制。它現在只能回答問題,不能說多余的話。】客服如此強調,【只要保證一天問的問題不要太多, 應該就不會出事。】
【哦。】徐徒然誠懇求教,【那請問還有什麼別的需要在意的點嗎?】
客服:【有的有的。就,請注意不要問它數學題。】
徐徒然:?
【全知傾向都是有偏向的嘛。】客服坦然,【這支筆的數學不太好。問它數學的話,它會不高興。】
【還有就是, 這支筆, 它可能不太好相。】
關于這點,徐徒然倒是不奇怪:【知道的知道的, 等級問題是吧?放心,我會謹慎對待的。】
客服:【……倒也不全是。】
徐徒然:??
【它脾氣不太好。】客服敲字的節奏有些遲疑,【就,流起來可能會令人不太愉快。】
“……”徐徒然頓了一下, 對著客服誠懇發問:【那您覺得, 我和它們流的時候, 會讓它們到愉快嗎?】
客服:……
想起那個禿頭的布娃娃,以及那個書脊都被扯掉大半的之書,默默倒吸了口氣。
那想必是很不愉快的。
【那就對了嘛。】徐徒然理直氣壯,【又不是為了朋友,也沒打算長期養,要什麼愉快呢是吧。】
客服:……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徐徒然又問了些注意點,確認沒問題后,便和對面直接商量起提貨。因為星星公園別墅區的安保比較好,徐徒然不得不費勁跑到公園外側,才終于順利提到貨。
這次用來裝商品的,是一個不過掌長的銀鉛筆盒。徐徒然拿回去拆開,只見里面是一支正紅的鋼筆,筆上刻著奇怪的符文,筆帽并不是很合適,松松垮垮的,覺很容易掉。
說來也怪……就在徐徒然拆出這支筆的時候,腦海中作死值提示音又響了。
【恭喜您,獲得四十點作死值。】
語音流暢,完全沒有問題。
又檢查了下數據,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多出了大概一百二十點的作死值——這讓想起了先前那五聲卡頓的“恭喜”。
按照之前的經驗,每購一個靈異品,應該都能帶來一定的作死值。這支“筆仙之筆”,是被到燈級的爟級,對應作死值是四十點;那麼其他五件燈級商品,對應作死值應該在二三十左右。
假設這多出來的一百二十點是先前的開箱帶來的,數據倒正好對得上。
很巧,之前卡頓的提示音也是五聲……或許當時的系統,正是在計那五件商品帶來的作死值?
問題是,為什麼會卡?明明數字也沒有很大……
徐徒然微微蹙眉,很快又將注意力轉回那支筆上。
隨筆一起送來的,還有一大堆空白線圈本和便條本。客服建議是每次問完它問題后,都要將它寫出的回答撕下丟掉,用這種本子比較方便。
徐徒然將其他靈異品都包好放在一邊,坐在桌前,端正坐姿,將筆拿在手里。
“請問你就是筆仙之筆嗎?”
那筆控制著的手指,自行在紙上移起來,留下一行流暢的紅花字:
【是。我就是你正在尋覓的全知傾向道。相信我,我能解答你心中一切困。】
“好的。”徐徒然耐心等它寫完,再度開口,“那麼現在,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用左手快速劃了下手機,翻出先前找到的題目:
“請問——我把兔子和關在一起。從上面數有三十五個頭,從下面數有九十四個腳,請問兔子和各有多只……”
筆仙之筆:……
那筆似是陷了僵直,過了好一會兒,才終于遲緩地寫出答案:
【二十三只,十二只兔子,外加一只閑得無聊跑來問全知者兔同籠的大傻。】
徐徒然:……
幾乎是同一時間,腦海中再次有提示音響起:【恭喜您,獲得二十點作死值。】
行吧,看來這支筆的脾氣是真的不怎麼好。
——徐徒然非常滿意。
*
又過二十分鐘。
徐徒然逐漸意識到,那客服的措辭還是太保守了。
和那支筆的流,何止是不愉快。
……雖然嚴格來說,這事還是挑起來的。
事是這樣的。
徐徒然原本是給它準備了一大堆數學題的。畢竟每次出題都有作死值拿,不刷白不刷。不過這筆顯然比想得要聰明一些——
除了前兩道會認認真真地算上好一會兒外,之后的題,它干脆開始擺爛。不是回答【小猴搜題】,就是回答【百渡一下,你就知道】。
而且緒也調節得很快……不知是不是看出徐徒然就是在故意逗它,它一開始還會氣呼呼地罵徐徒然傻,同時給漲點作死值,后面卻是一點緒起伏都沒了。
……這就是爟級可憎的實力嗎?果然不容小覷。
徐徒然嘆為觀止,只能試著從其他方面下手。一面隨口問著些普通的問題,一面在網上查找著關于“筆仙”的資料,平平淡淡地試驗了幾個回合后,忽然來了一句:“誒,你怎麼死的啊?”
筆仙之筆:……
【恭喜您,獲得三十點作死值!】
徐徒然滿意點頭,將手機上的搜索頁面收起。
【召喚筆仙的忌之一,就是不能詢問它的死因】——這是從某個怪談論壇里找到的,沒想還真有些作用。
筆仙之筆:你禮貌嗎?
事實證明,這支筆更不禮貌。因為它當即回了一句:
【你才死了。】
【你全家都死了。】
……看著像是臟話,但細一琢磨,又不算是沒回答徐徒然的問題。
徐徒然當場來勁了。喲呵,這小別致還東西。
想了想,又問道:“我明晚能順利進[混之徑]嗎?”
筆仙之筆刷刷地在紙上移起來:【你特麼買的是全知傾向還是預知傾向,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徐徒然:……
“懂了。”徐徒然點頭,“你不知道。”
看來這支筆的盲區不僅僅是數學題……它還無法預知未來的事。
徐徒然默默將這一小發現記在了心的小本本上,另一頭,正紅的鋼筆已經被氣到開始往筆頭滴墨水了。
怎麼說話的?全知的事,這能不知道嗎?
這超綱題!
不過很可惜,它氣歸氣,卻不能多“說”什麼——因為它上的制,它只能回答問題,卻不能隨意表達自我。
徐徒然功嗆了回去,心大好,更讓心好的是再次響起的作死值提示音——不過隨口回了句,又收獲三十點。這筆真大方。
不過看看時間不早,也懶得再和這筆多嗶嗶什麼,將它往銀的紙里一包,轉做起了休息前的準備。
*
徐徒然心里清楚,現在的境,多有些古怪。
或許是因為今晚那幾聲卡頓的消息提示音,又或許是一種本能上的預——不過暫時不清那種古怪究竟是緣何而來。索也沒去多想,該吃吃、該睡睡。只是臨睡前留了些心眼,格外在房間里多做了些布置。
正好白天在慈濟院翻新人守則時,看到了一些適合新人用的符文——這種符文都是那些高階能力者開發出來的,符文本就已經包含了一定的力量,能起到一定的檢測或防作用。
能給新人用的東西,當然也不會有多高深,但聊勝于無。徐徒然現學現賣,臨睡前方房間里畫了些,多算努力過了。
然而轉天醒來,卻是什麼事都沒有。
一夜好夢,一夜平安。畫在門上墻上的符文完全沒有被過,夾在門與柜子里的頭發也沒有移過的痕跡。
就連那些新購的靈異品的表現也很正常——徐徒然昨晚睡覺前,只收起了靈異拍立得、混鏡子和筆仙之筆,其余的幾件,則全部擺在了房間里。
今早起來一看,毫不意外地狼藉滿地。新買的一個帶刀泰迪熊,肚腹都被撕出了一道口子,外著紅的棉花,那一個慘兮兮。
換句話說,自己的被技能“撲朔迷離”,依然在健康運轉中。沒有到干擾。
而且自打昨晚取回筆仙之筆后,作死值系統也一直在正常運轉中。試了下,技能加點功能也能正常使用……
徐徒然略一沉思,再次將那支筆仙之筆拿了出來。
“問你。”的語氣很不客氣,“這個屋子里,除了我從淘寶店購的商品外,是否還有其他的非人類存在?”
那筆也回得很不客氣:【呵。有的話它昨晚咋不弄死你呢。】
徐徒然:……
行吧,那也就是沒有了。
徐徒然當然沒完全信它,畢竟這筆沒不見得能耐到什麼程度,給出的答案最多做個參考。自行收拾好東西下樓,準備今天去慈濟院培訓的時候,再找些法子看看。
如果能托菲菲幫自己看下自然更好……不過畢竟是剛認識的外人,不管對方是否對自己抱有善意,徐徒然都不習慣太過依賴。
才到大廳,正好聽見那便宜霸總養兄的聲音傳過來,聲音里似是含著怒氣:
“這件事我一開始就強調過……你別給我找借口。我不聽解釋。今天下午之前,將改好的方案給我。”
“?”徐徒然探頭出去,正見對方摘下藍牙耳機甩在桌上,一臉慍怒。察覺到的到來,又瞬間收斂了表。
“起這麼早。”他冷冰冰地與打招呼,“早飯在冰箱里,你自己看著弄吧。我準備出門了。”
他說著,往桌上的咖啡杯里放了兩塊方糖,攪起來。徐徒然琢磨著方才聽到的容,試探道:“是公司出問題了嗎?”
“小事。不必擔心。”養兄道。
“不是自己的東西,你當然不擔心了。”徐徒然冷哼一聲,坐到了餐桌旁邊。
下一秒,便見青年將手中咖啡杯重重擱在了托盤上。
“徐徒然,你不用這麼怪氣地試我。”青年瞟一眼,冷冷道,“答應叔叔阿姨的事,我一定會做到。你要真那麼急著接手,我不介意你從大學跳級畢業。”
“……”徐徒然本只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回旋鏢說來就來,愣是把給扎噎住了。
你說話就說話,好端端地扯什麼大學!
徐徒然瞬間頹了,對面的人則似懶得再和多說,快速喝完咖啡后就拎著外套走了。
房門關上的同時,徐徒然抬起眼眸,若有所思地看向便宜養兄方才坐著的位置。
“他剛才是真生氣嗎?”掏出了那支筆仙之筆。
筆仙之筆:【嗤。說得好像如果我說不是你就會追上去和他道歉一樣。】
……那應該就是真生氣了。
徐徒然垂眸。
本猜測昨天的異常或許和新接的人事有關,這才懷疑到了養兄頭上,出言試探。
對方被自己激怒,作死值卻沒有提示——而且,一個非人類,會因為自己的譏諷而惱怒得那麼真實嗎?
難不真是自己想多了?這位養兄其實并沒有問題?
那昨晚的卡頓到底是怎麼回事?總不可能就是作死值系統自己出問……
齐澄不知道自己穿的是生子文 只知道他是恶毒反派炮灰 是阴冷偏执反派boss的男妻子 齐澄穿来后 望着眼前的大别墅 不限额度的黑卡零花钱 以及坐在轮椅上大反派的绝美侧脸 不是,软饭它不香吗? 为什么非齐澄不知道自己穿的是生子文 只知道他是恶毒反派炮灰 是阴冷偏执反派boss的男妻子 齐澄穿来后 望着眼前的大别墅 不限额度的黑卡零花钱 以及坐在轮椅上大反派的绝美侧脸 不是,软饭它不香吗? 为什么非要离婚 做主角攻受神仙爱情的炮灰? 老公,饿饿,饭饭! “他腿也不方便,也不会发生那什么关系,就是护工工作,我会尽职尽责吃软饭的!” “老、老公,我来帮你擦身体吧。” 白宗殷:…… 后来 齐澄才知道自己名字另一层意思要离婚 做主角攻受神仙爱情的炮灰? 老公,饿饿,饭饭! “他腿也不方便,也不会发生那什么关系,就是护工工作,我会尽职尽责吃软饭的!” “老、老公,我来帮你擦身体吧。” 白宗殷:…… 后来 齐澄才知道自己名字另一层意思
顏路清坐飛機時正看一本年度虐心小說 其中人氣最高的不是男女主,而是被無數瘋子迫害過的反派大佬,顧詞。 顧詞年少時風光無限,可家道中落后被父母仇家報復,黑曜石一樣漂亮的眼睛被毒瞎,最后還被暗戀著他的偏執女神經病“藏”了起來。 經歷過這一切后,原本清風霽月般的少年徹底黑化。 美強慘誰不心疼,顏路清也心疼,很是生氣地罵了那個女神經。 誰知一朝飛機失事,她穿成了這個人人喊打、妄圖獨占顧詞的女配 時間恰好是“金屋藏詞”的第一天。 回憶了一下女配在原書中豬狗不如的下場,顏路清:……哦豁? - 女配在原書里的下場是活該,顏路清萬萬不可能重蹈覆轍 從第一天開始,便好吃好喝將大佬養著,名為“藏詞”,實則供奉 她給顧詞治眼睛,他想吃什麼她就去買,想要星星她給摘,他想要花她就薅下來給他做花圈,家里的花都薅禿了 這麼過去了兩個月,按照原書劇情,到了顧詞該逃出去的那天 顏路清大松一口氣,都不用大佬親自動手,非常主動且狗腿的將家門大開,對他道:“恭喜你,自由了。” 顧詞看了她半晌,漂亮的黑眸沉沉,忽而一笑:“要是我說,我不想要自由呢?” 顏路清:“???” 你的商業帝國呢?你的野心報復呢?媽的劇本不是這麼演的啊! 【沙雕治愈少女x腹黑重生大佬】 *本文又名:《沙雕少女穿成偏執狂》《小黑屋變大白房》;《關于重生之后迫害我的女神經沒有迫害我但是病情更嚴重了這件事》
沈云舒,考古專業,剛剛工作兩年。喜歡歷史,最喜歡的朝代是烿朝。 前幾天剛剛看了一部有關于烿朝皇室的野史,沒想到一覺睡醒,老天爺居然就將她打包送到了烿朝,成為了鎮北王府沈家的嫡女,沈云舒。 穿越到了自己最喜歡的朝代,還是自己偶像的后代,從小錦衣玉食、奴仆成群,可沈云舒卻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 因為歷史上鎮北王府一眾人的結局并不好,再過十幾年沈家就會被抄家流放。 —— 一日沈云舒在路上救下一個要被拐賣的少年,卻不想竟是歷史上歷經三朝的督衛大人。 “多謝貴人相救,我愿意做牛做馬,報答貴人!” “嗯,你以后若是有想要報恩的想法,可要記得,我是鎮北王府沈家嫡女,沈云舒。”沈云舒撩著車幔、歪著腦袋,稚嫩的小臉上帶著狡黠的笑。 “你可看清楚了?日后可別認錯了人。” 少年愣住,見過太多虛假的笑臉和心口不一的行為,但那一刻這坦蕩的笑容,像一束光映入了他灰暗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