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實驗大多是一分鐘兩分鐘結束,但也讓幾人對喪尸有了個徹頭徹尾的了解。
比如像是剛剛那種踩在樹葉上的聲音,大概三米的喪尸會被吸引過來。
三米的來不要,要的是,它是跑著來的。
跑的聲音可比樹葉聲大多了!
眼看拐角已經有個喪尸跑來了,兩人對視一眼,也顧不上躡手躡腳了,趕來到安全繩面前,一前一后蹭蹭蹭往上爬。
這也還好紀長澤在上面,他們心里有個底,不怕安全繩崩不住。
以最快速度上去之后,兩人剛落地就一屁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著氣。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涼了。”
“你還好,你在前面,我在后面都覺那喪尸差一點就咬著我屁了。”
紀長澤看著他們就差沒躺在地上了,涼涼來了一句:
“也好,說不定生死關頭可以激發異能。”
聽到異能,站在旁邊小心翼翼觀察們的兩姐妹眼神閃了閃。
武備直接癱在地上:“一會就要來場大的了,怎麼也要讓我歇一下吧。”
“那個……”
其中一個妹子小心開口:“你們是異能者嗎?”
紀長澤回頭看向:“我是異能者,他們暫時還不是。”
“怎麼了?”
妹子猶豫了一下,不顧旁邊姐妹的扯袖子,問道:“外面的異能者多嗎?”
“多,反正見的活人里,五個有兩個是異能者。”
這倒是沒說謊,自從末世后,他們一共也就見了那幾個人。
半死不活的武備掙扎著活過來:
“有個異能者的能力是憑空落板你敢信?”
所以雖然紀長澤的異能也很離譜,他和肖陸還是接良好的。
都有異能是憑空落板了,兼職功后百分百增長武力值好像也正常。
兩姐妹聽了他的話對視一眼,眼中出堅定神:
“剛剛看你們在求生攻略上寫要去六樓救人,能不能帶上我們?”
不等三人回應,們趕拋出自己的價值:
“我們雖然沒有你們能打,但是我們也是異能者,可以幫上忙的。”
“異能??”
武備和肖陸都抬起了頭。
在見證了紀長澤這個雖然名字不靠譜,但打起來真給力的異能后,他們對異能有著天然的向往。
兩個人都有異能。
真羨慕啊。
怨不得這兩人都活下來了。
一定是很厲害的異能吧。
五分鐘后。
紀長澤一棒球一個喪尸,肖陸和武備在他后也跟著一棒一個。
一個張著盆大口的喪尸沖到了肖陸眼前,他不閃不避,臨危不懼,直接一棒球過去。
這一刻,他跟喪尸面對面的距離只有一厘米。
下一秒,喪尸就被棒球打飛了出去。
完這樣帥氣作的肖陸一點都沒得意,他簡直是崩潰的沖著宿舍門口的兩姐妹大喊:
“喪尸都沖到眼前了我還不閃開也太過分了吧!!!”
那兩姐妹穿著漂亮的小子,拉著手轉著圈跳舞,一邊轉圈一邊手里的致小扇子輕輕扇。
聽到這話冤:
“不是我們的鍋啊!我們的異能就是跳舞可指定人復制隊友武力值。”
“紀學長他遇見喪尸不閃不避直接剛,你們遇見喪尸也只會復制不閃不避剛啊!”
肖陸:“……”
武備:“怎麼辦啊我了手好酸但是我還在打嗚嗚嗚嗚嗚!!!”
紀長澤一子將一只從四樓跑上來的喪尸打下去:
“忍忍吧,能打總比不能打好。”
瘋狂跳舞的兩姐妹逐漸開始暈頭轉向:
“我們轉的頭都暈了,你們打完了沒??”
“這層清的差不多了,先休息十分鐘,十分鐘后上去。”
紀長澤又是一子打下一個喪尸,錘了錘有點酸痛的脖子,覺得他還是得快點練個殺傷力更廣的招式。
他這個所謂的異能,當然是瞎扯了。
圍繞這種況,紀長澤在腦海中挑細選了一套佛修法。
雖然名字很高大上,但它的修行方式也可以用幫助人功后百分百提升武力值來形容。
通過助人為樂,得到武力值。
不過雖然武力值夠強,一個個打還是累的。
回了宿舍,紀長澤扭著手腕,捶打捶打手臂。
至于肖陸和武備,沒了兩姐妹在那跳舞近程控,他們已經徹底癱在地上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渾無力,真打不了了。”
武備這輩子都沒這麼累過,他簡直難以想象那些非人類的作紀長澤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
關鍵,他還百分百完復制了。
紀長澤已經休息好了,起拿起棒球:“走,再來一波!”
肖陸和武備兩人臉大變:
“不行了不行了,我們真打不了。”
“我都是的,站都站不起來。”
“你看,跟面條一樣。”
紀長澤:“沒關系,們一跳舞你們就站起來了。”
同樣跳的筋疲力盡的兩姐妹:“……”
好在兩人是專業的,雖然也很累,但還是堅強的站了起來:
“好!我們可以!”
肖陸武備:“……”
他們不可以啊!!!
事實證明他們還是可以的,哪怕再怎麼手酸,兩個學妹一開始跳舞,他們就跟被趕尸一樣的不控制起來。
然后像紀長澤那樣戰斗。
一個紀長澤已經幾乎無敵了,三個湊在一起,作無差的干脆利落。
再加上他們深諳打得過就乘勝追擊,打不過就回屋里,休息一下滿回藍后(主要是紀長澤)再開門接著戰。
只四十分鐘,就一路打到了去往六樓的樓梯上。
至于五樓走廊原本四游的喪尸,則是被全部清空。
那些僥幸逃過一劫躲在宿舍里的學生小心翼翼過廁所窗戶圍觀走廊戰局,還有人鼓足勇氣出來也跟著試著打了打喪尸。
底下打的熱火朝天,樓上也注意到了底下的靜,有兩個住樓上樓下的妹子就這麼一個仰頭一個低頭的努力流了起來。
“五樓怎麼了?我看見一直有喪尸被人從洗漱間扔下去。”
五樓的姑娘努力仰著頭:“有幾個男生的朋友在這棟樓,他們剛把五樓的喪尸清空了,打算朝著六樓去。”
“清空了??”
六樓的姑娘驚了:“五樓喪尸全打完了?!”
“對,全都清掃完了,走廊里的打完了他們還挨個敲門,把被鎖在屋里的喪尸也清除了。”
“四樓上五樓的樓梯也被封了,樓下的喪尸上不來,所以我們這層暫時安全了。”
臥槽!!!!
六樓的姑娘驚呆了。
這才多長時間,那幾個猛人居然能直接清空一整層樓。
難道是育大佬?
得到消息,趕坐在地上。
剛閉上眼,就仿佛來到一個純黑空間,黑漆漆中,有個聲音在問:
“怎麼樣?有人打聽到樓下怎麼回事了嗎?”
五樓窗口一直在被扔下喪尸,六樓這邊的幸存者們自然沒錯過那一聲聲的咚咚咚喪尸落地聲。
剛剛打聽到消息的姑娘趕將自己聽到的話轉述了一遍。
立刻,黑暗中就多出了七八舌的討論聲。
“誰男朋友這麼給力,這麼多喪尸攔著還能掃一層樓來找朋友。”
“一會他們要上來掃六樓,我們能不能求求他們帶著我們一起?”
“艸,我怎麼沒有這麼好的男朋友,現在找還來得及嗎?”
大家討論了幾分鐘,聲音中央里才冒出一個聲音:
“我們總不能一直被困在宿舍里,不然遲早坐吃山空,樓下那幾個男生武力值高,當然能和他們一起走最好。”
“不過總不能嚶嚶嚶求保護,我們也要展現出我們的能力出來,讓他們不覺得我們是拖后的,畢竟誰也沒義務保護我們。”
其他人都安靜聽著不說話了。
倒不是們不想說,而是被“言”了。
這個黑漆漆的空間是在一個小時前出現的,六樓還活著的生只要閉上眼就可以用意識進來。
這點是有人拿著手機錄像驗證過的。
按照空間的主人說,也是剛有這個能力,空間里相當于是一個群聊。
是群主,可以任意把這層的人拉到群聊里,言,踢人這些功能也都有。
不過這玩意好像除了能讓害怕的大家聚在黑暗中說說話,也沒什麼用。
群主說完了話,才解除了言。
其他人立刻說起話來:“可是我們怎麼展現能力啊。”
“我連八百米都沒跑過,更別說打喪尸了……”
“也沒武啊……”
群主又開口了:“晾桿可以當武,實在不行,床架拆了也是武。”
“求生攻略之前大家都念了那麼多遍了,應該知道末世最要的就是自己提升武力值。”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我們先展現出自己也可以打喪尸,表示也能幫上忙,五樓那幾個男生才可能帶上我們。
而且趁著他們在,要打的喪尸不至于太多讓人手忙腳,我們也可以好好練一下手。”
黑暗中,有個聲音冒了出來:
“你別危言聳聽,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互相幫忙是應該的,我們不打喪尸,他們就不帶上我們了嗎??”
“別把人想的那麼壞行不行,要是我們真的聽你的去打喪尸了,被抓了咬了死了,你負責嗎??”
剛說完,五分鐘群聊時間到,所有人都被迫出了群聊空間。
“嘿我這暴脾氣!!”
608宿舍里,何晨晨一枕頭扔在床上,滿臉憤憤:
“那人誰啊!!自己不想打喪尸就直說唄!誰不怕死?!大家都怕死,但是就是因為怕死我們才更要想辦法保命啊!”
元央額頭出著薄汗,用巾了:“怕死人之常,別和計較了。”
就是群聊空間里的群主。
不過因為剛覺醒異能不久,每次群聊也只能維持個五分鐘,休息一個小時左右才可以再次開啟群聊。
何晨晨見臉有些蒼白,趕遞過去一瓶水:
“你先喝口水吧,一會就別開群聊了,我看大部分人還是不想真的出來打喪尸的,我們勸也沒用。”
元央點點頭,倒是不怎麼意外。
畢竟打喪尸會有生命危險,抓一下就會死,除了數十分理智,清楚現在不打以后也要打的,大部分人還是更偏向在宿舍里。
只是們已經過窗戶看了很久外面了,不是學校外的街道,更遠的地方也被喪尸占據。
大家面臨的不只有喪尸,還有因為喪尸堵在外面無法找食和水的窘境。
現在困在這里,沒人幫忙不自己打出去就只能困死在宿舍。
有人幫忙的話,如果不趁著現在一切都是初始階段抓時間適應末世,總不能被人家救出去之后還要靠人家來養吧?
非親非故的,憑什麼?
尤其對方只有三個人,們這一層可是至有八個幸存者。
三養八,如果們不表示出自己也可以打喪尸,可以尋找食,就算一開始人家礙于是一個學校的帶上們了,等到食不夠后,矛盾還是會出來。
元央了眉心:“一會那些人應該會從樓梯上來,喪尸發現他們之后會沖過去。”
“我們趁機從后面殺喪尸,如果喪尸轉頭來咬我們,我們就跑回宿舍關上門。”
何晨晨點頭:“行!我覺得這個辦法可以!”
擔心的看了看元央的肚子:“但是你還懷著孕……”
元央搖頭:“別管這個,我們現在沒人依靠,只能自己沖,喪尸可不會因為我肚子里有寶寶就不咬我。”
說起寶寶,了肚子,眼眶有些微紅。
父母,男友,表弟,在乎的人此刻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上午還跟長澤約好了下午一起大教室上課,結果中午舍友就異變。
如果不是跟晨晨反應快,合力用被子罩住它的頭,把它推了出去,倆說不定命都沒了。
等反應過來后,們翻找出了之前紀長澤送的求生攻略打印版,又看到了學校外面的慘狀,只能相信世界末日真的來了。
兩人一開始就目標明確,們不能一直困在宿舍,宿舍大門是開著的,喪尸只會越來越多。
而食和水卻都有限。
只守不出的話,要麼活活死,要麼的不了試圖突圍但素質跟不上大概率撲街。
自從有異能后,元央也試圖把這一層的同學都說服,大家一起一個個殺,慢慢清理喪尸。
可惜算上跟何晨晨,只有四個人態度堅決的要試著打喪尸。
“也不知道長澤和武備怎麼樣了。”
元央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外面,眼底是說不出的憂慮。
何晨晨正在拆床,拎起一長鐵管比劃了兩下:
“我們先打出去,等出了宿舍,看能不能想辦法去男生宿舍一趟。”
兩人想法一致,拆好了鐵管就開始想辦法保護容易被咬的部位。
“可惜了,你之前打算買個小電驢的時候我把你給攔住了,不然咱們現在至有個頭盔。”
何晨晨很是扼腕。
就不應該覺得央央還得自己買個小電驢去接紀長澤不好,當時死活把人給攔住了,現在抓瞎。
那個時候怎麼想的,紀長澤好的一個人啊。
又勤勞(各種兼職)又溫,又講理的。
雖然廢了一點,這麼大的人了,去遠一點的地方兼職還得央央去接。
但除了廢一點之外,紀長澤的缺點真的也沒多了。
何晨晨在那后悔,元央倒是不以為意:“有頭盔也不方便看況,沒有就沒有吧。”
兩人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保證喪尸吭哧一口都咬不穿后,握著鋼管開始等。
紀長澤他們歇歇打打,終于站在了六樓走廊上。
肖陸手里干脆利落,臉上痛苦面:“哥!祖宗!!你打喪尸就打喪尸!!不要劈叉啊!!我筋都要折了!!”
紀長澤一個高抬,把一只猛撲上來的喪尸一腳踹出去:
“我這是為了躲從上面襲擊的喪尸,你不劈叉你躲得過去嗎?”
肖陸快哭了:“但是我八百年沒筋了,我的筋不住這個劈叉啊!!”
武備已經哭了。
“好疼啊,好疼啊臥槽臥槽!!你抬那麼高還那麼用力考慮過我的高沒有啊臥槽臥槽疼死我了!!”
對小舅子,紀長澤還是很好說話的。
“堅強,要堅強!”
因為旁邊多了倆“復制人”,紀長澤打的越發游刃有余。
“想想你姐姐還在等著你拯救,肚子里還有寶寶,格又那麼膽小,平時都不會和人大聲說話。”
“如果我們不再強點,央央怎麼辦?”
武備:“……對!你說得對!”
“我姐姐連個花都養不死,見這場面肯定嚇得。”
“我得,我得打過去,至有個背的力氣。”
紀長澤糾正他:“我朋友還是我自己背吧,你背何晨晨。”
武備想了一下覺得也行:“那行,你背我姐,我背晨晨姐。”
沒人可以背的肖陸:“……”
為什麼每次這倆聊天都能傷害到他!!
“咦?”
他突然一個抬頭:“后面好像也有人在打喪尸啊。”
“臥槽,我以為紀長澤夠膽大了,沒想到孩子里也有這麼膽大的。”
武備一聽也跟著去看,反正紀長澤的武力值相當變態,簡直到了一種危險來臨自反應的地步。
倆“復制人”都看了,紀長澤自然也是一邊打一邊看。
只見在喪尸們后面,有兩個孩雙手持鋼管,上綁紙板,們也知道自己力氣不夠,所以打喪尸不是紀長澤他們這樣棒子揮舞,而是直接用鋼管嚨。
一一個,了再用力一拔出來,畫面相當腥。
“臥槽!好狠!”
“比紀長澤還狠!”
紀長澤聽了武備這兩句話,干脆利落的來了個劈叉。
肖陸一邊嗷嗷慘著劈叉,一邊目瞪口呆:
“那那那,那個一一個喪尸的,有點眼啊。”
紀長澤眼睛亮起:“央央,是央央!”
武備也興:“表姐!!是我表姐!那旁邊就是晨晨姐了?!太好了!”
肖陸:“……”
剛好像是你倆說元央格弱膽小的吧??
這個浴戰渾充滿狠勁的戰士哪來的???
再看旁邊一個打的比一個起勁的舍友,肖陸終于悟了。
果然。
只有我一個人沒適應末世。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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