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梵先倒打一耙,理直氣壯道:“你把我手腕都腫了!”
出那只干壞事的小手,雪白的手腕上,確實浮現出一層薄薄的淡。
謝硯禮對上那雙瀲滟骨的眼眸,忽然笑了。
男人笑起來時,原本疏冷清雋的眉眼,乍然如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昳麗旖旎。
讓人移不開眼睛。
秦梵艱難地移開眼睛,“你別勾引我,仙不接勾引!”
謝硯禮從善如流地移開視線,也沒有懲罰,還讓書給準備解悶的雜志,吃食。
不知道為什麼。
秦梵看著滿滿一桌子零食甜品,有種吃斷頭飯的覺。
謝硯禮見終于老實。
看了眼手機上的微信消息,是裴景卿的。
裴景卿:「謝硯禮,我就離開兩年,你變化比我們認識二十五年還要大。」
「辦公室play真有你的。」
要不是他看到了那只與黑辦公桌格格不的高跟鞋,還真沒往這想。
難怪謝硯禮沒心思跟他聊天呢,還那麼痛快答應幫他解決事。
謝硯禮指尖輕敲下幾個字:「裴程聯姻不錯。」
裴景卿回復:「我今天什麼都沒看到。」
謝硯禮:「嗯」
裴景卿:「改天讓我見見?」
謝硯禮瞥了眼不遠趴在沙發上的人,秦梵正翹著兩條纖細勻稱的小菀手機,白生生的小腳上涂了鮮妍的艮第紅指甲,平添了幾分搖曳旖麗。
他很快收回視線,漫不經心敲了兩個字過去:「可以」
……
本來秦梵以為今天就那麼平平靜靜過去。
直到晚上十點,披著綢質地的淡金睡袍從浴室出來時,正好撞上從書房回來的男人上。
男人鼻梁上還架著那副金邊的眼鏡,隔著薄薄鏡片,能見他深邃如深海的眼眸。
“謝……”
秦梵話還沒有說出來一句,纖細的腰肢便被兩只大掌提起來。
下一刻。
整個人懸空,倒掛在了男人堅的肩膀上。
秦梵:“!”
上布料,秦梵差點就順著他的手臂腦袋著地下去,這種不安全,以及大腦充的危險,嚇得破音:“啊~~”
小嗓子帶著音。
謝硯禮從從容容地將半掛在自己肩膀上的曼妙玲瓏軀提起來,跟作弄洋娃娃似的,從倒掛的姿勢把橫抱在懷里。
秦梵心有余悸地抱住他的脖頸,怒道:“你要嚇死我嗎!”
“你是不是想要弄死我,然后娶白月回家!”
“啊,一定是。”
謝硯禮淡定:“放心,‘弄’不死。”
說話間,他單手推開書房的大門,讓秦梵正對著那張人油畫,然后順手將已經到手臂上的綢睡袍丟地毯上去。
長指仿若隨意般,將書房的門反鎖。
書房沒開燈,線昏暗,視覺消失,嗅覺卻格外靈敏。
秦梵覺得自己是不是昏了頭了,居然嗅到了油畫料的味道。
秦梵轉過,背靠在油畫上,睫抖著:“你干嘛?”
“啪。”
書房燈倏地亮起,線不亮,卻將一切照地清清楚楚。
目便是偌大的畫架與畫架旁邊調好的料。
而畫架正前方,一張不大紅玫瑰花鋪的花瓣床艷麗的綻放著,旁邊還有熾白的燈灑下,照亮了半邊花瓣床,營造出影效果。
秦梵了眼睛,以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要麼就是出現幻覺:“???”
這帶有靡艷調的東西,居然出現在謝硯禮嚴肅無比的書房中。
指著那玩意兒,秦梵張了張瓣:“這什麼?”
謝硯禮松開之后,慢條斯理地在畫架旁邊落座:“謝太太,躺下吧。”
秦梵看了看謝硯禮,再看看那靡麗的紅花瓣床,沒彈:“……”
謝硯禮解開襯的兩粒袖扣,往上折了折袖,出一雙修長白皙的手臂,隨即姿勢悠然地拿起畫筆,看向秦梵道:“不是答應我一個不過分的換條件嗎?”
“讓我畫一幅畫,不過分吧?”
作者有話要說:梵仙:你他媽把我服穿上再說這話!!!
來啦,小章,前排崽崽有紅包。
月底了,小可們掏空營養澆灌一下,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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