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哭了?”
聽到孩子的哭聲,邵景龍連忙加快腳步,急匆匆地走嬰兒房。
保姆生怕邵景龍覺得們照顧得不盡力,連忙開口解釋。
“邵先生,剛才喝的時候,小爺還好好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十分鐘前又哭了起來。”
邵瑞昱,確實是們帶過的最難纏的小孩。
別的孩子,最多也就了或者難的時候會啼哭不休,偏偏這個小娃娃,每次都看不出他到底因為什麼哭。
“明天再讓醫生過來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對于自己唯一的兒子,邵景龍自然是關心的。
“要是那個醫生不行,就再換一個!”
“邵先生,您不知道,小孩子,還是需要母親陪伴的。”
保姆糾結了片刻,打量著邵景龍的神,見他沒有怒的跡象,才敢繼續說下去。
“其實,小爺是個很乖的孩子,吃東西的時候,從來都不哭不鬧。他現在這樣哭鬧,可能確實是想念媽媽了。”
“我知道了。”
邵景龍沉默良久,這才淡淡地回了一句。
他將孩子抱在自己懷里,姿勢練地輕聲哄著他。
邵瑞昱大概也是哭累了,小手揪著他的襯衫外套,終于睡了過去。
只是他的眼角,還掛著淚花。
走出嬰兒房,邵景龍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樓上書房的方向,最后還是著頭皮走了上去。
“你找我有事?”
私下里,邵爭業對邵景龍的態度也和善了不。
邵景龍也沒猶豫,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爸,您是不是知道小慧到底在哪?”
“我已經知道錯了,以后,我會在公司好好工作,您就把小慧的下落告訴我吧。畢竟,小昱現在整天哭鬧,您難道就忍心看著他見不到自己媽媽嗎?”
邵爭業了眉心,卻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他開口道:“你曾經,到底是真的想娶,還是只想玩玩?”
“一開始,我確實只是想和玩玩,畢竟,那個時候也是主送上門來的。而且那段時間,我也有久沒有和兄弟們出去放松了。”
邵景龍還以為,邵爭業這麼問,是已經有了要將呂慧下落告訴他的意思,所以一句謊話都不敢說。
“可后來知道懷了我的孩子以后,我是真的想要娶,并不是說說而已!”
他的眼神誠摯,饒是邵爭業,都沒能從他眼中看出半點虛假之意。
看來是真的了。
他嘆息一聲,只可惜,現在他醒悟過來已經晚了。
“你就別想這麼多了,我暫時也不知道在哪里,”邵爭業最終還是沒有將真相給說出來,“你好好工作,該出現的時候,肯定會出現的。”
事實上,呂慧已經永遠長眠于地下了。
他既然已經答應了呂慧,當然會永遠將這件事給瞞下去。
事實上,邵爭業已經給呂慧安排了一個出國定居的劇本,到時候萬一邵景龍真的要刨究底,他就只能拿提前準備好的東西給他看了。
邵景龍有些失,但他骨子里還殘存著對邵爭業的懼怕,不敢追究底問下去。
離開書房以后,他心里依舊沒有底。
如今邵瑞昱這樣整天哭鬧,長久以往,難免不會出問題。
更何況,若是從小沒有母親陪伴著長大,說不定還會患上心理疾病。
他思慮再三,又忍不住去找了楊雪萍。
楊雪萍還以為自己今天晚上的刺激起了效果,誰知道,邵景龍竟然又是來找詢問這件事。
抑不住自己心頭的怒火,“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大事者不拘小節?整天想著這些兒長的事,你什麼時候能贏過邵景淮?”
“可那是我兒子!”
邵景龍對孩子的看重,確實出乎了楊雪萍的預料。
但正是因為如此,就更加惱怒于呂慧和那個孩子的存在。
就算那是的親孫子。
“您也瞧見了,他本來就不好,要是出了什麼大問題可怎麼辦?”
“反正我不知道那個人在哪,我也沒見過。”
楊雪萍這個時候終于承認了,當初就是故意拿這件事威脅邵景龍的。
不過還沒等邵景龍開口,就又出聲道:“你也不看看你大哥,凜然剛出生那段時間,況可比小昱要糟糕多了吧?但你大哥那段時間,不還是用最快的速度在公司站穩了腳跟,甚至從你爸手里拿走了大半的權利?”
又是邵景淮!
邵景龍只覺得,自己今天晚上,已經聽到過無數次他的名字了。
他當即半句話都不想和楊雪萍多說,直接怒氣沖沖地離開了老宅。
……
因為上一次臨時有事,不得已將陸幺扔到了餐廳。
雖說最后拜托了阮子瀚過去,但終究心里還是有愧疚。
因此,特意又空出了半天的時間,打算再陪陸幺出去逛一逛。
能有人陪著自己逛街,陸幺欣然同意。
們二人沒去上回的商場,而是選了另外一個地方。
陸家,當然也接到了慈善晚會的請柬。
正好不知道該穿什麼樣的禮服過去,今天也能一起挑選好。
“初初姐,你看這件怎麼樣啊?”
挑了一件純白的禮服長,肩膀上有細細的帶子連接,更能彰顯出肩頸線條的優秀。
“我覺得,腰或許腰再收一下,還有擺,可以適當改短一點。”
阮初初認認真真地打量著上的服,很快就給出了意見。
幫陸幺挑選好禮服以后,索也在這家店挑了一件,約好了等過兩天和陸幺一起來取。
兩個人在禮服店里耗了快一上午的時間,從里面走出來,已經腸轆轆。
陸幺早就想去樓下的一家網紅餐廳打卡,因此拉著阮初初直接上了觀電梯。
從電梯里走出來之后,陸幺剛抬頭,就瞧見了不遠的沈澤軒。
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他了。
陸幺不知道的是,上次他撞見和阮子瀚從餐廳出來以后,就誤會了他們二人的關系,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默默地疏遠。
他沒有和陸幺解釋,陸幺還以為,自己是哪里做錯被他給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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