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胖子回來了。
“大家以後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再來,也希你們多介紹點單的朋友過來,告訴他們我們這裡的姑娘有多漂亮,好不好?”
“一定一定,下次一定再來,馬導遊,記得你說的要請我喝酒啊!”
“沒問題,你這人酒量不行,花不了多酒錢。”
“我們流灌死你。”
“流來,也是你們被灌死。”
“哈哈……”
胖子把遊客們哄得特別高興,臨上車的時候,一個個覺都和胖子朋友了,依依話別。
因爲遊客不斷增多,現在陳牧已經在河鎮上訂了一輛大,專門在鎮子和加油站之間接送遊客,等遊客們上了車以後,陳牧才拉著浪得不行的胖子,把於漢南的事和他說了。
“每月五個團的承諾就想讓我們把一個省的市場給他?那可不行,我找他聊會兒去。”
胖子聽完後,當即拍案而起,彷彿到了多大的侮辱似的,氣沖沖找於漢南去了。
陳牧看著這貨的背影,覺得省心啊,以後這攤子就徹底給他了,自己只管種樹就好。
這兩天他正在研究種植蓯蓉的事兒,這玩意兒的生長過程有意思,它的種子價比黃金,撒下進土裡後,會散發出一種植信息,引梭梭樹的系靠近過去,進而穿刺到它的種子裡面。
這個過程,就是接盤。
接盤完以後,本不會進行合作用的蓯蓉,能通過梭梭樹進行合作用,然後源源不絕的從梭梭樹上吸取養分,進而生長。
等過了兩三年,蓯蓉會慢慢冒出地面,開出藍和白的花,並且播撒自己的種子,這個時候它就能收了。
從此以後,只要蓯蓉和梭梭樹的接盤不斷,它就能一直不停的生長,也能一直收。
市場上,因爲蓯蓉的藥用價值很高,號稱沙漠人蔘,溫補養腎,排毒健,所以一直都賣很貴。
野生的蓯蓉已經達到一斤兩千以上,種植的也到了三四百。
至於還有些幾十塊錢到一百多的,那不是真正的蓯蓉,而是一種做管生蓯蓉的植,它雖然也蓯蓉,可管生蓯蓉和蓯蓉是兩種不同的種,本不是一樣的東西。
現在陳牧的問題是覺得蓯蓉的種子種下去後,要兩三年才能收,這個時間實在有點太長,所以他就琢磨著是不是能用活力值“刺激”一下生長。
不過,他也擔心速則不達。
活力值雖然能加速生長,可卻不知道能不能加速蓯蓉和梭梭樹接盤,如果真的不能加速接盤的話,那活力值就等於白白浪費了。
現在他要用活力值的地方很多,不說育苗,就只說那剛種下去的棗樹苗,也必須要用活力值來改變土壤環境,讓它們更好的生長。
“還是先看看吧,等它們自己接盤……反正種得出來是好事,種不出來也沒有太大損失,不能著急了。”
仔細琢磨了許久,陳牧還是決定先把蓯蓉這茬兒放一放,把活力值用在種棗樹的那片地裡。
按照之前阿娜爾古麗給他講的種植棗樹的知識,棗樹苗種下去以後,要兩到三年才能徹底長,然後果。
這時候的棗子長得最好,只要水土無差,日照時間夠長,它的甜度就會足夠高,能夠達到棗廠收棗的標準。
陳牧覺得如果用活力值點下去的話,棗樹應該能更快生長起來,並且果,雖然不知道效果怎麼樣,可他心裡對此無比期待。
過了一會兒,胖子又回來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和於漢南談的,回來的時候他很裝的說:“老闆,我已經談妥了,那個姓於的死胖子已經答應出五十萬,讓我們在這裡建一棟民宿招待所,以後每年只要給他分百分之四十就好,十年以後分結束,招待所就徹底歸我們了。”
還能這樣?
陳牧被這貨驚到了,想了想後問道:“要是招待所不賺錢呢?還要不要分?”
“不賺錢當然不用分……唔,剛纔倒是忘了說了,不知道能不能倒問他要錢,畢竟他不能只分卻不支付運營費啊。”
“……”
陳牧無語了。
他一向覺得自己的臉皮很夠用,沒想到這貨比他更無恥。
“我這就去問問,老闆你等著。”
“快閉吧你!”
陳牧恨鐵不鋼的看著這貨:“人家都願意投錢建招待所了,我們還把它幹虧……這得多無能啊?你好意思問人要錢嗎?丟不丟人啊?”
“也是。”
胖子想了想,總算還要點臉,點點頭說:“招待所建起來,我們就真的可以多招幾個人了。”
陳牧聞言也老懷欣,這事業畢竟是他從無到有做起來,眼看著越發壯大,忍不住就想回憶一下當年艱苦鬥的好歲月……
“老闆,還有一個事兒。”
陳老闆還沒來得多回憶,胖子就開口打斷他了:“我覺得以後遊客來了,不能只往雅喀什村帶了,畢竟村子太小,安置的條件有限,我們必須多開發幾個村子接待客人才行。”
陳牧想了想,覺得沒錯。
荒漠上的村子都很小,人口也不多,以前遊客的時候招待起來容易,可現在如果想要擴大事業,這就顯得有點不夠了。
可以試想一下,現在每三天才帶過去一個十人團,村子裡已經捉襟見肘了,如果每天帶一個團過去呢?又或者說每天三個團呢?
總而言之,就像胖子說的,要多弄開發幾條村子做農家樂,這樣才能滿足將來的發展。
因爲有了之前的經驗,他們想到了很多,比如出點錢,提前讓村子裡的人裝點一下門面,再有就是準備些好看的碗筷杯碟,用來盛飯盛菜……反正都是在花不了多錢的地方,做一下表面功夫,讓遊客們來了以後,對村子的觀更好。
他是國之利刃,也是令各國地下勢力聞風喪膽的華夏龍王!他有一個名動京城的未婚妻,一個個人間尤物,卻相繼出現在他的身邊,誘惑不斷,他是來者不拒,還是弱水三千,隻取一瓢?他離開軍營,歸隱花都,怎奈樹欲靜而風不止,各方勢力來勢洶洶,草莽權貴虎視眈眈,他該如何應對?「動我親友者,勢必清算;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秦風。
他本布衣,年十八,而封王!他名,寧北!十年北境塞外聲,待寧北榮歸故裏,回京這日,他要殺三人……
隱名埋姓在大漠搞科研卻接到了女兒的電話……無雙國士從大漠回歸這一刻,他勢必要攪動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