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走走,這里有點悶。”江城站起,對蘇暖暖幾人說道。
“行嘞。”黃大恒朝江城隨手比了一個心,“那我們就荒野見啦!”
雖然不懂,但江城也復制了一個桃子屁比了回去,回道:“好。”
蘇暖暖撲哧一聲險些把飲料噴出來。
江城離開,黃大恒扭頭問蘇暖暖:“江老師比的那是個啥玩意?”
“要求別太高。”蘇暖暖拍拍黃大恒的肩膀,然后也復制了一個桃子屁發給對方。
黃大恒:“……”
江城往大門口走,還沒走出禮堂呢,就能聽見門外蹲守著的記者靜,他腳步一頓,又折了回去。
他上一世的印象里,因為有一次任務設置在木榭,由木榭的東家提供了一張詳細的藍圖,那張藍圖里標著木榭有個后花園。
江城想,反正來者是客,后花園沒什麼不能進的吧?
他轉往后花園走。
木榭的后花園位置很巧妙,它藏在一個高高大大的玻璃暖房里,暖房足有三四層樓高,占地面積不小,里面種滿了各的花卉和高大喬木,儼然像是一個室小森林。
而就在室森林的更深,一道玻璃門扭開,便是通著后花園。
江城其實一開始也沒想著要鉆人家后花園那麼深,主要是逛進玻璃暖房里的時候,正巧聽見了一些不太合適的靜,一男一在里頭-息著。
他走到一半,停也不是,退也不是,尤其是聽見那靜還往自己這邊近,只好著頭皮往深走。
憑著記憶找到連接后花園的玻璃門,江城逃也似地鉆了進去,從脖子一路紅到耳朵。
真是造孽,早知這樣,他寧愿被圍著。
江城心想,然后一抬眼,就被眼前的震住了。
眼前像是一片月湖,天上明亮的月,水里圓圓的月,仿佛就像是鏡子的一里一外,徹極了,也近極了。
人工湖的沿岸種滿了各的花,螢火蟲稀稀疏疏地在其中穿梭。
可能是時間不對,要是再早一個月,這里想必就是漫天的螢火蟲,一定更加爛漫。
江城從沒想過這里原來還能好看這樣。
他上一世來這個地方的時候,還能看見人工湖的廓,但早已經干涸,青苔和湖底的巖石,岸上長滿雜草,一片荒蕪。
他們當初執行任務,設了個局,把多個武-裝的越-境-犯-罪-分-子騙進這片的區域,就是在這湖的底下抓住的。
“江城?你怎麼在這里?”一道悉的聲音從江城的側邊傳來,乍然打斷了江城的回憶。
江城一驚,還于記憶里的那個當下環境,下意識地飛快彎腰下蹲,向自己的腰側,了個空才猛然回神。
“……簡隊?!”江城驚愕地認出從湖邊走過來的男人。
他一訕,旋即意識到自己這個姿勢實屬詭異。
他順勢往地上一坐,拍拍口,哂笑一聲:“簡隊,你怎麼在這兒?嚇死我了,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突然出聲真會嚇死人,還好沒把腳給崴了。”
簡行策聞言快步走到江城邊,蹲下察看,微微皺眉:“這麼不小心?我有這麼嚇人?不都喊你名字了?”
他三聯問,問得江城都不好意思再甩鍋了。
江城鼻子:“我沒想到這兒有人。”
簡行策聞言想起重點,問:“你怎麼會在這里?”
這里算是他的一基地了,除了他和簡老爺子知道外,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江城總不能說他把整個木榭的藍圖都背下來了,他輕咳一聲,指了指玻璃暖房那兒,尷尬道:“我本來在參觀玻璃房的,沒想到里面撞見了一對……邊往我這邊走,邊在做別的事。”
“我沒辦法,只好往里走,沒想到誤打誤撞地就撞見這片地方。”江城是復述一遍,都覺得臊得慌。
簡行策借著皎亮的月,能清晰看見江城白皙修長的脖頸還有薄薄的耳都快紅得燒起來了,知道江城沒有說假話。
他不由好笑,這樣都能闖進他的基地來,那還真是緣分。
他把江城從地上拽起來,看向玻璃房那兒,不著痕跡地擰了擰眉頭,明天要人把玻璃房好好洗一通了。
至于那對荒唐的男,從此關進木榭的小黑名單里。
“對了,你怎麼在這里?”江城納悶反問。
他這才注意到簡行策今天穿著灰黑的西,白襯衫。
本應是中規中矩的一,偏偏簡行策將袖口的袖粒解開,長袖卷到了臂肘,口的扣子也解開到第三粒,隨不羈地敞開一片小麥的膛,從江城的角度,甚至還能看見一道淡褐扭曲的疤。
江城還從簡行策的上聞到了一淡淡的煙味,估計是剛好的。
怎麼看怎麼像是翹班逃出來煙的保鏢之類。
但顯然沒有人雇得起他們江漢特區的總隊長做保鏢吧?
江城想著,除非是那幾位大人來了,他一驚,但旋即又想,要是那幾位來了,整個凜都肯定都會暗地戒-嚴,甚至木榭的門口,也會層層安檢把控,別說蹲守了,就是一只蚊子都別想在木榭門口飛,哪能現在這麼太平。
或許是簡隊轉業文職了?就簡隊的軍-銜,轉業文職的話,那位置肯定不低,像這樣的慈善公信晚宴,確實也得來參加參加。
這個可能最大了。
幾個呼吸間的功夫,江城腦海里已經接連閃過去好幾個念頭。
然后,他聽簡行策回答他:“和你一樣,聽見了玻璃房里面的靜逃來的。”
江城:“……”別說了別說了,好不容易把腦子清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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