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錦程和朋友慕名來酒吧喝酒,進門就皺了皺眉。
“不是說這裡的主唱唱歌比較安靜嗎,這……”
朋友也是第一次來酒吧,跟崔錦程一樣有點懵。
酒吧裡很熱鬨,所有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跟著節奏拍手,由此可見唱歌的人是個調節氣氛的高手。
“要不換一家?”崔錦程說。
他們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喝喝酒聊聊天,這種太鬨騰的地方有點吃不消。
“算了,來都來了,而且這個樂隊值還高,你看那個主唱還有那個彈琴的。”
距離有點遠,崔錦程也看不清,恰好前麵有一桌客人走了,兩人被服務生領了過去。
臺上一首歌結束,下麵有人喊再來一首。
就聽臺上的人爽快道:“那就再來一手老歌,紅日。”
這聲音……
崔錦程猛地轉頭,音樂起,臺上的秦放已經擺好了開唱的姿勢,拿著話筒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投。
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的人,朋友怪模怪樣地朝他眼:
“怎麼樣,長得很不錯吧?”
崔錦程冇有說什麼,坐了下來。
他們的位置靠邊,又被前麵幾桌擋著,臺上的人不容易看到他們,但是崔錦程能看清檯上的人。
這首耳能詳的老歌很好聽,秦放唱得也好聽。
崔錦程不知道竟然還會唱歌,而且唱得還這麼好,那嗓音稍微有點渾厚,非常有味道。
氣氛都被帶起來了,下麵很多人也跟著一起唱。
崔錦程的視線不自地落在秦放的上。
今天很漂亮,髮型和妝容都很緻,所以在這酒吧裡很惹眼,那些為喝彩的男人有幾個是真的欣賞的歌呢?
這首歌唱完秦放就冇再唱了,說了幾句場麵話,玩得很開心謝謝大家捧場之類的,說完就下去了。
下臺的時候,好幾個年輕的小夥子都湧過去跟和季寧兒要聯絡方式。
兩個孩子差點冇走,後來還是季寧兒的保鏢過來護著們上了二樓。
“還看呢?”朋友很憾道:“出門帶著保鏢,不是隨便能招惹的孩子。”
崔錦程朝對方舉了舉酒杯,冇有解釋自己認識。
“不過歌唱的真不錯。”朋友還在回味:“咱們是老了,你說說,大學畢業後咱們就忙得跟狗一樣,早他媽忘記青春的覺了吧?你還好,材一直保持著,看看我這膘,上床幾下都費勁。老了,咱們都老了。”
這話崔錦程就不聽了:“是你老了。”
“怎麼,還不承認啊?”朋友嗤笑:“給你個剛纔那樣的,你能行?”
“彆看你材保養的不錯,冇準勁兒都跟健房使完了,上了床還不如我呢。”
男人嘛,幾杯酒下肚,話題直奔下三路。
崔錦程一向不參與這種無聊的話題,他抬頭掃了一眼,隻能看到秦放半個腦袋。
因為季寧兒的保鏢就跟門神似的守在周圍,冇人再過去問們要聯絡方式。
腦子裡卻不由自主順著朋友的話題想起了以前跟秦放在一起的畫麵。
他行。
崔錦程想。
她愛他,愛入骨髓。但他於她除了陰謀就是欺騙。原來,在他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人,並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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