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口即化,蘇罡烈看著喬月手腳利索的把那兩個師弟綁了起來,隨后拍了拍手,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我的確不是喬月!”長笙笑說道。
“求您饒我一命!”蘇罡烈跪在地上說道。
他不知道喬月里的人是什麼級別,但肯定在大宗師以上。
雖然現在逃出生天,蘇罡烈一點都沒有放松警惕。他不知道這個大佬是什麼時候進喬月的里的,是他離開客棧的這段時間,還是在更早的時候。
他只覺自己倒霉的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為了那萬年石蓮,他容易嗎?
“饒你一命可以,臣服于我!”
“是,我愿意臣服于您!”蘇罡烈沒有一猶豫的說道,他低下頭,大佬出手,輕輕放在他頭頂。
這是要做什麼?
蘇罡烈不解。
直到他看到從天而降一道柱,將他和喬月兩人罩住,他睜大眼睛,這一幕讓他失去了呼吸,甚至連心臟都停止了跳。
這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喬月里的那個人的影比之喬月要更加高大。
“這是主仆契約,從此以后,你便以我為尊,修煉一途與天爭命,吾等切勿只爭朝夕,墮惡道。”
這句話猶如梵梵之音,在蘇罡烈心中飄來飄去。
主仆契約?這是得到了天道的認可嗎?
蘇罡烈從來都不知道臣服一個人會通過天道作證,他能覺到,自己與眼前的子有了一的聯系,如果對方想要他死,他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
而且……
蘇罡烈轉過頭,剛才那道柱似乎只有他能夠看到,旁邊的那兩個師弟還在哭爹喊娘,一個勁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似乎本就看不到剛才從天而降的柱。
蘇罡烈這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不知如何稱呼您?”
“喚我尊者即可!”
果然不出他所料,對方是尊者級別,畢竟皇者級別的人也不可能出現在這個邊陲小鎮。
“尊者大人!”蘇罡烈剛要掙扎起行禮,就看到對方的手還沒有撤去,依舊籠罩在他的頭頂上方。
而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道更為純的能量匯了他的魂之中。
蘇罡烈睜大了眼睛,此時此刻,他能清晰的知到,那不知名的能量正在修復他魂上的傷。
“尊者……”蘇罡烈喃喃開口,一難言的緒涌上心頭。
他這些年走南闖北,一直都沒有找到治療魂傷的合適辦法。
魂的傷,單單吸收魂力是沒有用的,不然他也不至于天南海北都要走一遭。
據他所知,只有萬年以上的天材地寶才能治療這傷,所以當初那位尊者提出把喬月姐妹二人帶到鴻奇崖,事之后給他一株萬年石蓮的時候,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原因無它,他要用這寶來療傷。
可沒想到還沒把人帶到地方,他就有了奇遇!
“多謝尊者!”
當傷勢完全愈合,他只覺得魂充滿了力量。
“不必謝我,我曾經答應過你,要給你一株萬年石蓮,你用那東西不過是為了治傷,如今我已經為你解決后患之憂。”
什麼?
蘇罡烈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著面容清秀的。
柱出現之時,他還能約看到喬月的里是一個年子,但看不清面容,如今再看這張臉,違和盡顯的同時也無比驚訝。
原來當初在莫桑國的那個尊者竟然和現在喬月里的是同一人!
我的天!
“有什麼話以后再說,你先把這兩人帶到一之地,我要知道如今長生教究竟是何模樣?”長笙傳音道。
蘇罡烈得了吩咐,立刻站起,任憑兩個師弟如何求饒也不在乎。
“師兄,求求你放過我們兩個吧,只要你把我們放了,我們就告訴你一個有關于你的消息。”
“哼!我的的消息?你們連我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我的消息。”
蘇罡烈分明不信,以為兩個師弟這是緩兵之計。
他看著結界隨著兩人重傷而變得稀薄,便加快速度將兩人捆綁住,當他要把兩人敲暈之時,其中一人似乎以為他要殺了他們,再也忍不住,立刻搶著開口說道。
“蘇師兄,趙家人最近這幾天一直都在魂山脈四巡查,要抓你給他們家族的一個子弟報仇。”
趙家!
蘇罡烈腦子里立刻浮現出一個人的影。
另一個師弟見蘇罡烈停下了作,也接著說道。
“不只是趙家,還有歸元宗,他們的弟子最近也在附近探尋。”
聽到這話,蘇罡烈立刻朝著長笙看去。
當初發生的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這一切都是這位大佬的手筆啊。
趙南江就是被尊者所殺,連尸都沒有留下。
可現在,他卻了替罪羔羊!
“看來趙家是有法,當初趙南江的上應該留有某人的印記,所以他死了以后會被人知道,甚至是能夠還原最后一刻所看到的人。”
聽到這話,蘇罡烈沒來由的被嚇出了一冷汗。
“尊者,那我豈不是要被趙家和歸元宗雙重追殺?”
他這一路都喬裝打扮也是長久浪江湖的常規作,沒想到卻救了自己一命,想著馬上就要回到長生教了,他今天才改回了裝扮,沒想到上了兩個恨不得他去死的師弟。
還好還好,現在提前知道了有人要追殺他,他還恢復了修為,不然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是趙家和歸元宗而已,有何為懼?”
蘇罡烈聽到那位尊者毫不在意的說道。
“把人帶走吧,他們兩個還有用!”
蘇罡烈再不想其他,趕把兩人打暈帶到了一個商號的后院。
這是他早些年購買的宅子,前面的店鋪賣一些胭脂水,除了魂修,很有人過來。
看店的是一個普通老者帶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年。
年機靈得很,看到蘇罡烈走進來,二話沒說就去給他把后門打開。
長笙的眼神落在了年的上,后者低眉順眼,只笑著什麼都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