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每日小說 情色肉文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十六章 上海首富(上)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十六章 上海首富(上)

  “那您怎么又會自己干的?”

  “那時候南南的母親已經在國發跡了,做的也是房地產,握有大量的資金,我就有意回北京發展。正毅說我們是多年的,他決不會抓著我不放,還要吳倍穎教給我如何分析地價走勢、如何套購職工,他說中國之大,錢是永遠掙不完的,為了不發生兄弟鬩墻的事,我們商定好了,他決不進軍北方,我也決不手南方,這些年來,我們不知道聯手垮了多對手呢。”

  “這樣啊……”侯龍濤怎么覺得那和自己見到的正毅完全對不上呢,“那剛才為什么會鬧得那么不愉快呢?”

  “南南,你去把那張紙拿來看看。”

  “好。”劉南從地上撿起了餐巾紙,鋪平了一看,“我,這也要飯的,那我也去要了。”

  侯龍濤探腦袋一瞧,紙上寫著“$200”,他明白在剛才那種級別的對話里,數目后面是要加個“萬”字兒的。

  “他是來北京借錢的?”

  “不是,他要我將常青藤手里的幾個大項目以十六億港幣抵押給‘中銀香港’,然后再把資金注他在那邊的收購計劃。”

  “您認為他的計劃不會功?”

  “什么計劃?哪兒有計劃,他本就是瘋了!”看來古全智對于正毅的這個“計劃”早有不滿。哥兒倆都沒敢搭岔兒,知道“老炮兒”還有后話。

  “正毅做生意,從來都是無道無義、無理無法,這么說吧,從上海地產立的第一天起,沒有幾樁生意是完全合法的,不過他的運氣確實太好,從來沒被抓住過,其實連查他的人都沒有,也就是這種運氣,讓他變得極為狂妄,他覺得中國大陸的富人圈兒里已經沒人有資格和他平起平坐了,這也就是為什么他要削尖了腦袋往香港的上層社會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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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戲嗎?”

  “這不是有戲沒戲這么簡單的,正毅的一切都是從大街上學來的,他的思維方式、事原則,我不是說沒有文憑就發不了財,但這年頭兒要想進真正的上層社會,如果連中學都沒上過,哼……再說了,人人都知道真正有眼的是吳倍穎。”

  “那在香港收購是誰的主意?”侯龍濤喜歡聽這種商場的故事。

  “軍師只能出謀劃策,實不實施、怎么實施就要看主帥的了,可一旦主帥被冠上了常勝將軍的名字,那就需要超人的修養才能做到不驕不躁,正毅沒有那樣的修養。他說‘香港那么多人喜歡我,證明我不是省油的燈’,沒有人不喜歡一個揮金如土的冤大頭,要是在四、五年前,他是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的,但現在他實在是太狂傲了。”

  “我怎么覺得第一代的富翁都應該是很節儉的。”

  “那也不能一概而論,剛才那頓飯雖然不是正毅出錢,但你們也能看出他平時的生活是個什么樣子,窮奢極,他們在這兒住的是總統套。幾年前他還心疼自己辛苦掙來的汗錢,但這幾年他的錢來得太容易,他又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炫耀,年輕時白眼兒遭多了,最怕別人瞧不起,可香港人也不傻啊,對他的底很清楚,怎么辦?”

  “用錢買尊嚴。”

  “但用錢買來的尊嚴是持久不了的,人人當著你的面兒點頭哈腰,背后還不是說‘臭拽什么啊,有錢的土老冒兒’,你們剛才也看見他老婆了,上海和香港的就是拍有錢人的馬屁,楞說是穿著前衛。”

  “哈哈哈。”侯龍濤和劉南都笑了起來。

  “好了!沒什么好笑的。”古全智的語音很嚴厲,兩個小伙子立刻都不出聲了,“我跟你們說這些不是要你們有材料嘲笑正毅,他白手起家有今天的就,那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們兩個小子跟他就沒法兒比。我是要你們引以為戒,不論你們今后有多巨大的就,都要保持自的修養、保持頭腦的冷靜,目空一切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只能落得正毅一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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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就算他投資失敗,大不了從頭再來,本來就是一無所有,還下場上場的。”劉南是劉、古兩家唯一的男丁,平時可也跟個“太”一樣,還真不習慣舅舅這種嚴肅的說教。

  “唉……”古全智嘆了口氣,“他這次要是栽了,恐怕連翻的機會都沒有了,你從他親自來北京給我施就能看出問題的嚴重。”

  “那您就真的不打算幫他?”侯龍濤本來是想問原因的,但又覺得這種富商的事兒說不定會牽連到上層,古全智大概也不太好說,干脆就忍住了。

  “再多的錢都是填陷,他現在只有一條出路,就是從香港撤走,可他的腦子早就壞掉了,我每次跟他一提,他就暴跳如雷,他今天是來跟我講人的,結果怎么樣?”古全智臉上的表很無奈。

  “那那兩百萬?”

  “雖然他已經自負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但他畢竟救過我的命,指點我做了第一筆房地產生意,他不仁,我不能不義,那二百萬是給他的救命錢,算是給他留的后路,他卻覺得我是在侮辱他。”

  “他怎么不仁了?要是當初他自己過來占領北方的市場,您可不會有今天啊。”劉南最岔他舅舅,除了他在國外的母親,他跟舅舅最親,

  “哼,這才顯出正毅的詭計多端呢。當初他在上海的事業剛剛開始,本無力向北方發展,又不愿意完全放棄,他最初是想通過我吸收你母親的資金,但你母親的意思是拉我出來自己做。吳倍穎查清了你媽媽的實力,很支持我離開上海地產,說只要我們一南一北誠合作,前途無量。”

  “那不是很好嗎?”

  “龍濤,聽南南和小宇說你小子有生意頭腦的,還夠,要是你跟人訂立了這種口頭兒協議,你會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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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侯龍濤撓了撓頭,“我是不會首先破壞協議的,但也會時刻提防我的生意伙伴,丘吉爾說過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商場上也一樣。是不是當與您合作的利益小于與您對立的利益時,正毅就背信棄義了?”

  “你這個兄弟確實不是傻子。”古全智看了劉南一眼,又用手指點了點侯龍濤,“起初幾年還好,可當正毅的資金富了,他就變得越來越目中無人,他不僅和我一起別人,他也和別人一起我,還自以為做得天,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因為有南南的母親強力支持我,他一口吃掉我的心都有。”

  “王八蛋,那您還不和他翻臉?”

  “先別說明著翻臉有沒有好,我這幾年算是在還我欠他的。你們記住了,在商場上,‘不擇手段’可能會換來暫時的利益,但決不是功的代名詞,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講信譽。”

  “是。”“是。”

  “對了,龍濤,我跟你們許總有過一面之緣,你真的要引見正毅認識?”

  “什么總兒不總兒的,許人兒早就被他騙上床了。”劉南扇了侯龍濤一個瓢兒。

  “是嗎!?”古全智驚訝的看著邊這個“小孩兒”,真不敢相信那個讓多富商巨賈垂涎的許如云竟然會委于他,“YouDog!!!”

  “嘿嘿嘿,小意思。您覺得我不該讓他們認識?”侯龍濤可不知道如云有多“囂張”、多“搶手”,其實這半年來,如云推掉了無數沒必要的應酬,他自然就看不到老婆無限風的一面。

  古全智話到邊,據剛得到的信息,就沒說出來,只是淡淡的敷衍過去了,“不是,就是問問。”既然這個年輕人和許如云是一對兒,他反而沒必要多說了。

  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我既然答應把話帶到,我就幫他問問,其它的由如云自己決定。古叔叔,我有件事兒想問您。”

  “問吧。”

  “正毅都把您當救命的稻草,按說在‘福布斯’的前一百里不應該沒有您的名字啊?”

  “哈哈哈,告訴你也無妨,常青藤的資產分配我只占百分之二十,我妹妹占百分之五十五,我老婆占百分之二十五,而們倆都是國籍,我可不想像正毅那樣人矚目。”古全智又給兩個小伙子上了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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