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剛剛彎下來,男人就抬手曲指狠狠地敲了一記。
傾華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地捂住了額頭,眼淚就快飆出來了。
這人,完全是下死手的,傾華到那個地方都已經腫了。
戰北霄盯著傾華:“疼?”
“廢話,不信你讓我也來敲你一下看看疼不疼!”傾華瞪著戰北霄。
“知道疼就好,記住疼,就不要說話。”戰北霄悠悠地啟道。
傾華瞬間瞪大了那雙清澈的眼眸狠狠地瞪著戰北霄:“你這就是夾私報複,就因為我說到你心裡最暗的地方了,所以你惱怒對我下重手!”
看著一副我已經看穿你心的傾華,戰北霄竟然微微勾起一弧度。
“你笑什麼!”傾華見他竟然還笑了,是在嘲笑嗎?
戰北霄被傾華這麼吼了一聲,非但冇有生氣,那眼角還微微上挑了一下。
“看你中氣十足的樣子,應該是不,既然不,那現在就去宗人府審案吧,一個小案子花費這麼多天,本王都替你丟人。”
傾華聽得深吸了一口氣,轉而笑著道:“既然王爺您這麼厲害,不如您隨妾去宗人府協同審理?”
傾華原本以為戰北霄又會嘲諷一番讓自己去,冇想到這次他倒是輕點了一下頭。
恰好走到皇宮門口,二人直接坐上戰北霄的馬車朝著宗人府而去。
戰北霄的馬車就是個寶藏,裡麵什麼都有,傾華直接門路地從拉開一個暗格,裡麵果不其然放置著一盤糕點。
戰北霄故作嫌棄地道:“吃就好好吃,要是敢將碎渣落到車上,本王就將你扔出去。”
傾華白眼道:“要不是你我用得著坐在馬車上吃糕點果腹嗎?找了你一早上,的早就前後背了。”
戰北霄瞥了一眼,冇再說什麼。
二人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大理寺卿江大人,禮部尚書陸大人也剛剛到了門口。
“二位大人今日倒是來的早,上的上都好了嗎?”傾華笑著向二人。
二人瞧見傾華那張笑的過分燦爛的臉,莫名就覺傷口的疼痛再次傳來。
“多謝王妃關心,隻要王妃記得我二人是朝廷命即可。”大理寺卿不冷不熱地道。
“王妃若是真的無空,大可以將這件事給我們,畢竟人家本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這纔是正理。”
二人這會還在心中嫉恨著傾華的那一頓板子,所以故意說話兌。
“很閒?”男人清冷的聲音緩緩地響起,隨即,四周的人隻覺得有一陣寒意飄過,形都控製不住地抖了抖。
眾人這才發現,原來不七王妃來了,就連已經許久不曾出門的七王爺也來了。
二位大人立即互相對視了一眼,再度上前行禮。
“你們對本王的王妃有什麼意見?”戰北霄冷冷地道。
“下不敢。”二人異口同聲,隨即將頭埋的更低。
“不敢都能夠如此對本王的王妃,若是敢,豈不是連本王都要衝撞了?”戰北霄說著,眸一利,無聲的氣勢驟然來。
“下該死!”
“下該死!”
“知道該死,還不手,需要本王親自為你們送行?”
這一下,大理寺卿跟禮部尚書是真的怕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麼孽被皇上指派到這裡來,先是被七王妃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了一頓板子,現在又到這個煞神,直接就要丟了命。
若是彆人,他們隻當對方是在開玩笑,可是這人是冷麪煞神七王爺啊,他既然說的出就一定要做到。
“求王爺開恩,下有眼無珠,冒犯了王妃,下知錯,下這就給王妃賠禮!”大理寺卿最先反應過來,快速地朝著傾華所立的方向砰砰砰地磕頭。
比起活著,什麼麵子,自尊都不重要,雖然知道,就算是這樣,機會也十分渺茫。
吏部尚書也反應了過來,也跟著磕頭。
宗人府門外雖然人不多,可偶爾還是會有一些路人,再加上宗人府裡麵的衙役,幾十人就盯著這兩個平時鼻孔看天的男人毫無儀態地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
眼見就要磕的模糊,傾華在一旁開口道:“行了,彆磕了,有這耽擱的功夫都夠你們找繩子上吊了。”
大理寺卿與吏部尚書聽到這話簡直是脖頸一涼,有種下一秒就要濺當場的覺。
他們怎麼就忘記了,麵前的七王妃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是怎麼想的,竟然敢奢能夠幫忙求。
完了,完了,出門冇有看黃曆,黃曆上寫的肯定是出門不利,恐有之災。
見這二人終於服了,傾華這纔看向戰北霄:“王爺,今天天氣不錯,暫時就留著這兩位大人欣賞下風景吧,等哪天天氣不好了再送他們上路。”
戰北霄輕飄飄地掃一眼:“你要替他們求?”
傾華撓了撓發角:“哪倒不是,就是看著太腥了。”
“滾遠點。”男人不耐地道。
傾華隨即一愣,正準備說話,就見那二人就跟被赦免了一樣慌慌張張地膝行退到了一遍,清出了道路。
,他這句不客氣的話是對他們說的,傾華鬆了口氣又笑了起來:“那王爺,咱們進去吧。”
等到戰北霄跟傾華一前一後進去之後,大理寺卿與吏部尚書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有種劫後餘生的覺。
流影在一旁涼涼地補充道:“若非有王妃在,二位大人可知自己是何等下場?”
“下多謝王妃大恩。”大理寺卿趕朝著早就已經看不見影的大門拱手謝恩。
吏部侍郎也跟著做出同一作。
流影見自己的點撥有了效果,這才抱著劍走了進去。
他也有些不敢相信,按照以往王爺說一不二的子,不過是殺兩個朝廷命而已,哪會那麼多廢話,還等他們求饒。
看來這是在為王妃鋪路啊,王爺什麼時候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