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用理我,該說什麼說什麼,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你那麼大一人,說不存在就不存在啊?你不長眼、不長耳朵啊?”
“你怎麼說話呢?想手啊?”
“行了,行了,”玉倩打斷了兩人,“你們倆老這樣,一說你們,你們就好兩天,一不說,就又變得要吃人一樣,討厭。”
“好好好,不吵了,不吵了。”每次都得是侯龍濤先讓步,“想知道今天你哥跟我說什麼嗎?”
“切,還用你告訴我?我都知道,他說的話全是經過我和我爸審查的。”
“你都知道?那些事兒你都知道?”
“當然了,我爸和我哥查到了,能不跟我說嗎?”
“哼,以為自己做得多蔽,整個就是一自以為是的地流氓。”
這次侯龍濤沒反駁馮云的譏損,人家說得一點兒錯兒也沒有,干脆就裝沒聽見好了,“玉倩,你不在乎?”
“不在乎,我要是不喜歡你,你是好人,我也當你是壞蛋;我喜歡你,你是好人,我就跟你做好人,你是壞蛋,我就跟你做壞蛋,就這麼簡單。再說,在我看來,你也沒做什麼特別沒人的事兒啊。”
說者輕描淡寫,滿不在乎,聽者可就不一樣了,侯龍濤只覺上一陣熱,一陣冷的,不過還是熱的多些,他一下兒把車連并了兩道,在路邊停了下來,側抱住了孩兒,和深深的吻在一起。
“哼,你們倆惡心不惡心啊?都是神經病。”馮云撇著把頭扭開了,不看兩個人纏綿的樣子。
“濤哥哥…”玉倩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噘著小兒,輕輕的著男人的臉,向他吹著如蘭之息,“我對你的好,你可別忘了。”
“不會的。”
“開車吧,這里是停區,小心我小表姨又要找你的麻煩了。”
“好。”侯龍濤微微一笑,轉踩下了油門兒,“對了,我今天在你哥哥房里看到他和田東華的合影,他跟你家里人都的嗎?”
“你想問他到底跟我是什麼關系,你就直說好了,何必拐彎兒抹角兒的。”
“哼哼,你不是不讓我問嗎?”
“那會兒我還沒有現在這麼喜歡你呢。”玉倩笑嘻嘻的揚起了頭,“告訴你吧,其實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他就是我哥的同學,沒別的,他是追過我,被我拒絕了,然后就變得對我特橫。”
“那你還老找他?”
“朋友唄,也那麼多年了,他對我橫,我也對他橫,有意思的。”
“上回在公司,我可沒看見你橫啊。”
“當著你的面兒嘛,我還是略有收斂的,要不然早扇他了。而且那是給你替我出頭的機會,你都不珍惜,傻乎乎的,我那次生氣,有九半是氣你。要不是你后來追上我,還親我,我后來才不會再理你呢。”
“呵呵,我看田東華不是放棄你了,只是換了種戰略。”侯龍濤發覺玉倩的格是越來越難捉了,肯定不是鄰家孩,雖然外表是那種典型的大小姐,心卻又和普通的大小姐有些許的不同。
“管他呢,反正我有你了。”玉倩可的臉龐上現出幸福甜的笑容。
“哼,我看那個姓田的就比這個姓侯的好,不知道你怎麼琢磨的。”馮云又出聲兒了。
“你不能不跟我作對啊?他那麼好,正好兒,我老能見著他,幫你們倆撮合一下兒吧?”
“你找死啊!?”
“就是,就是,你找死啊?他怎麼配的上我小表姨。”玉倩著頭向男人一皺鼻子,又吐了吐舌頭…
把兩位送回了家,侯龍濤今天的正事兒也就算干完了,剩下的就是回家睡覺了。
快到院兒門口兒的時候,發現前面不寬的路上斜著一輛桑塔納、一輛桑塔納2000,也就是前兩天自己被人砍的地方,好像是發生了刮蹭,三男一正在那兒臉紅脖子的唧唧歪歪。
“你媽,這不有病嘛,找保險公司賠就完了。”侯龍濤罵著開到近前,把車窗按了下來,探出腦袋,“嗨,哥兒幾個,讓一下兒嗎?我車得進院兒。”
四個人轉過來,還就真的不再吵了,其中一個突然一個健步竄了上來,一把就抓住了侯龍濤的頭發,剩下三個有拉車門兒的、有拽服的,是要把他從車里弄出來。
“我!”侯龍濤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可現在也不是想的時候,他腳下猛給油兒,一頭撞到了前面的車上,算是把幾個人都甩開了,趕忙換檔,向后就倒。
“砰”的一聲,一輛剛剛拐出來的賽福從后面頂在了克萊斯勒的屁上,從上面又蹦下來五個人。
侯龍濤的腦袋撞在了方向盤上,一陣眩暈,也出來了,就是這麼一秒鐘的耽擱,車門就被拉開了,他也被揪了出去,又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挨了幾腳。
又有一輛捷達開了過來,幾個人都沒說話,直接就把侯龍濤扔進了后座兒,一邊兒一個人把他夾在中間,不把他的眼睛蒙上了,還在他腦袋上頂了把槍。
侯龍濤既不掙扎,也沒出聲兒,什麼都不用問,問也白問,既然沒當場就把自己干掉,到地方也就知道了,既然給自己蒙了眼,八兒有生還的可能。
車子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眼睛已經覺不到路燈一明一暗的替了,路面也開始變得顛簸,好像是進了什麼偏僻地區。
“出來吧。”車停下之后,有人把侯龍濤拽了出來,眼前很亮,極有可能這里被很強的照著,因為看不到東西,他下腳很謹慎。
他謹慎,抓他來的人可不謹慎,他的背上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向前一沖,腳下就踩空了。
“啊!”侯龍濤驚了一聲,也可以說是慘,這下兒摔的他七葷八素,起碼是從三、四米高的地方掉下來的。
一群人上來把他的雙手用膠帶綁在了背后,又把他架了起來,最后才給他去了蒙眼布。
侯龍濤眨了半天眼,才算是能看清東西,自己是在一個小地基里,大概用來蓋別墅的,可能這一片全是這種地基,不遠的地方有探照燈照明,在這個地基的一角兒,還有一個一米乘兩米的深坑,估計剛挖好了不久,幾把鐵鍬還在挖出來的土堆上。
“太子哥,總算還是把你請來了。”一個人順著兩片兒竹板兒走了下來,是“霸王龍”的第二個干兒子。
“,我說是誰這麼興師眾的找我呢。”侯龍濤冷冷的答了一句,腦子卻在瘋狂的轉著。
“太子哥,本來你也算是北京黑道兒上見的后起之秀了,我干爹也看重你,可你強我妹妹,讓我干爹丟了大臉,你這是找死啊?”
“是你干爹讓你來的?”
“有什麼區別嗎?我妹妹玩兒玩兒你的馬子,你就讓玩兒好了,現在怎麼樣?你一死,我們還不是隨便玩兒你的馬子?你后不后悔啊?”
“你媽了的,我現在說后悔有用嗎?我一失蹤,我的兄弟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哈哈哈,你的兄弟?沒了你,‘東星’也就散架了。”“龍二”笑著把一顆煙塞進侯龍濤的里,又給他點上,“吧,最后一顆了。”
侯龍濤狠狠的吸了一口,又把煙從里吐到了地上,“你太小看我的兄弟們了,他們任何一個都能為我報仇!”
“行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沒有?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你看這里,現在瞧不出什麼,將來會變別墅區的,住進來的都是有錢人,環境也會很好,你也該知足了。手!”
“是!”幾個人把侯龍濤扔進了那個小土坑里,開始一鍬一鍬的往里填土,居然是要把他活埋了…
編者話:我對出書的問題,又一個一不變的原則,什麼時候《金鱗》在國達到合法的尺度了,我就找出版社。我在國寫,沒在國寫過一個字,發表論壇的服務也應該不在國,所以從未犯國的法律,可一旦我出書,那可就犯了王法了。病貓兄很厲害嘛,只有一點點沒說全。在被追尾后,頭部確實是先向后移,但由于慣,接著就會向前。有沒有人知道最新的G-Taste出到第幾級了,我是六以前的都有,也不曉得還有沒有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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