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門邊的空姐兒立刻走了過來,掏出打火機,這次長記了,恭恭敬敬的跪下給男人點煙,的眼睛從來沒離開過那兩塊兒厚實的。
“怎麼樣,小老弟,過不過癮啊?”方杰湊到了侯龍濤的邊,稱呼變得異常的親熱,請哥們兒打過炮兒了,關系自然不能同日而語了。
侯龍濤并沒有回答方杰,只是斜眼看了看他。
“嘿嘿,咱們談談正事兒吧。”
“正事兒?現在談?”
“對啊。”
“好,”侯龍濤開始整理自己的,“你說。”
“你覺得這次投資的可能有多大呢?”
“談判還都沒有開始呢,我怎麼推測?”
“當然是以你現在所掌握的資料了,”方杰停頓了一下兒,換上一種稍微低沉的語調兒,“至今為止,所掌握的資料。”
“一兒的可能吧。”
“一…一兒?怎麼會?就算看我提供給你的資料,也決不會只有一兒的可能啊。”
“在國上學的時候,跟我分在一組的國人,有很多是全A生,等一真的干起活兒來,只有我一個管用的。紙上的東西看不見不著,我要看到Honda實質的東西才會做決定。”
“實質…”方杰扭頭看了一眼大臥室的門,“這還不算實質的東西呀?”他認為對方是在暗指賄賂。
“哈哈哈哈…”侯龍濤樂得前仰后合,眼淚幾乎都要冒出來了。
“有什麼好笑的?”方杰顯出了些許的不快,他從對方的笑聲中聽出了明顯的嘲弄意味。
“哼哼,首先,你以為我在索要賄賂嗎?我還真不是。其次,”侯龍濤翹起了二郎兒,傲慢的看著方杰,大拇指朝木門晃了晃,“你那就算是賄賂了?稍微上點兒檔次的都不會讓人拍攝的過程的,你用三個連都不如的日本婊子就想收買我?是Honda就這麼小家子啊,還是你們本就沒把我這個土地爺當神仙啊?不會是你們覺得中國人都特賤,隨便來點兒什麼就能打發了吧?”
“這…當…當然不是了。”方杰真是沒料到自己馬屁沒拍好,拍在了馬兒上,這個小崽子還真不是好相與的,“本來今天的時間就張,這不過是小小的前奏罷了,好戲才剛剛上演啊。”
“那最好不過。”侯龍濤從窗口已經可以看到地面上的建筑了,想必這次旅行不會只有糖而沒有炮彈的。
飛機降落在東京橫田機場,Honda公司的公關部經理親自來迎接,把侯龍濤送到威斯汀大飯店下榻,里中外三間的雙門大套房,絕對超出了談判代表的標準,但在電腦的記錄里和登記簿上都是普通的商務單間兒。
當天晚些時候,IIC的其他人員也住到了同一家酒店,曲艷在休婚假,這次代表投資部的是在侯龍濤“追”何莉萍時出了大力的張力,剩下的都是別的部門的…
方杰離開飯店后,馬不停蹄的回到位于中央橫汀附近的Honda總部,在一間巨大的辦公室里見到了他的主子,福井威夫,“社長。”
“方君辛苦了,坐吧,一路上還順利嗎?”
“還好,不過…”方杰把侯龍濤在飛機上說的話重復了一遍,“我看您需要使用您的寶貝才能保證得到投資。”
“有這個必要嗎?東星集團的代表過幾天就會到了。”
“我的意思是上雙保險,侯龍濤這個人,如果咱們不能滿足他的私人,很難說他會做出什麼來。”
“嗯…”福井威夫背著手走到窗戶前,思考了兩分鐘,“好,中國人不是有一句話‘好鋼用在刀刃上’嘛,就讓他試試咱們的好鋼。”
方杰離開本田總部之后,了一輛出租車,在市區的一家大型商場前下車,從一樓上到五樓,又從五樓回到一樓,然后從商場另一側離開,乘出租車到達市區另一側的一家商場,再次上樓下樓,重新車,兜了一大圈兒,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之后,最終在一個公用停車場里取出了一輛轎車。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駕駛,方杰來到了東京東部二百五十公里的知縣,直接開進了一家辦公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在一間和Honda社長辦公室規模相當的辦公室里,方杰見到了他的另一個主子,“社長。”
辦公桌后坐著一個頭發灰白,戴四方眼鏡兒的矮胖日本男人,他臉上的笑容讓人看了別提有多不舒服了,“方君一路辛苦。”
“為了社長,小小勞苦算不了什麼。”方杰一副獻的奴才相兒。
“很好,很好,你對當前的形勢有什麼見解嗎?”
“該是華狼出手的時候了。”
“為什麼呢?”
“侯龍濤的安全是由Honda負責的,一旦他有個三長兩短,許如云很有可能會遷怒于Honda的,投資也就差不多泡湯了。就算許如云不追究,侯龍濤是IIC的高級行政人員,IIC總部也不會沒有一點兒表示的。如果有能及時的暴出兩家談判的并不愉快的消息,哼哼…”
“哈哈哈,方君想的很周到嘛。”
“謝謝社長夸獎。”
“華狼已經到了東京,今晚你就把資料送過去。”
“好的。”
“方君這一段時間寂不寂寞啊?”一突然爬上了日本老頭兒布滿皺紋的丑臉,他從屜里取出一瓶藥,倒了兩粒放進里。
“啊…”方杰立刻顯出有點兒張,雙手用力的住了椅子的扶手頭兒,“屬下無時不刻不在想念社長。”
“那你還等什麼?”
“我…我…剛剛去過洗手間。”
“呵呵,沒關系,我喜歡加了料的。”
“是…是…”方杰哆哆嗦嗦的起趴到了辦公桌兒上,把子了下來…
晚上8:30的時候,方杰來到了湯島教堂,湯島教堂和ニコライ堂之間有一座很出名的“圣橋”,是東京著名的旅游景點之一,白天的時候會有大量的游人,就算到了晚上,還是有零零星星的散客。
又過了半小時,方杰左顧右盼的進了一間懺悔室。
“你遲到了。”一個很機械的聲音從隔壁的神甫間傳了過來,沒有毫的抑揚頓挫,肯定不是由真人的聲帶發出的。
方杰急忙拉開遮住隔斷的小木板兒,雖然有一層很的鐵網擋在中間,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但肯定是一個穿著修服的人,還能聞見一很奇特的香味兒,不像他所聞到過的任何一種香水兒,“對不起。”
對話窗下有一個如同銀行柜臺那樣的傳口兒,半張一千日元的鈔票被遞了過來。
方杰也把半張五百元的鈔票遞了過去,然后把剛得到的半張跟自己手里的另一半兒對了起來,嚴合兒,“華狼先生?”
“資料。”
“是是。”方杰把一個牛皮紙信封兒塞進了傳口兒,“老板說如果您能在五天完工作,除了剩下的五十萬金,還會有多余的五萬匯進您指定的賬戶。”
“你過三分鐘之后才可以離開。”“華狼”并沒有對對方的新要求做出反應。
一陣開關門的聲音之后,方杰開始看表,老老實實的等了三分鐘,然后才胡的在前劃了個十字,走出了懺悔室,外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只有那淡淡的奇特香味兒還留在空氣中…
編者話:又有人跳出來為優秀的、善良的大和民族鳴不平了,好歹最開始還知道講些歪理,(例如中國人在日本的犯罪率高,你怎麼知道的?是日本說的還是你自己調查的?高是相對于什麼高啊?我怎麼就是不信在日本犯罪的中國人比日本人多啊?)到了最后又變對我的人攻擊了。早就說過了,誰覺得我寫的不是真實的日本,就當它是小說兒里的日本,本來就是小說兒里的。我也懶得跟你們這些“中日友好論”的擁護者廢話了,用古人的話說,“道不同,不相與謀”;用北京人的話說,“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用讀者教我的話說,“看看,不看滾蛋”;用我自己的話說,“玩兒蛋去”。不過他們有一件事兒是說對了,我確實是大陸歪曲報道的毒害太深,導致我一直還以為臺灣存在不哈日不日的人,現在看來,有也是麟角,如羅大佑般有骨氣的就更了吧?日本人罵不得嗎?一旦文中出現稍稍有關日本人的負面節,都會在風月上遭到口誅筆伐,被扣上“政治”的大帽子。以前還騙自己說這和風月的讀者分無關,自欺欺人總要有個頭兒,這次被說了給風月抹屎。今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章章都會有你們的日本主子倒楣,為了不讓你們這些皇民的膏藥心再傷害,為了不再給抱甕的賤人惹麻煩,嘿嘿嘿,你不稀罕我,站不止風月一個,書更不止《金鱗》一本兒,咱們好合好散,再說句北京話,“此不留爺,自有留爺”。
媽媽渾圓聳翹的美臀其實,我以前從來也沒有產生過亂倫的念頭。雖然我這個人的思想一向骯髒下流,但還不至於荒謬到那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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