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表小姐
所以陳夫人就說:“給青哥兒求媳婦,可不容易,安哥兒媳婦你若是有覺得合適的,不妨說一說。”
鄭明珠果然認真的想起來。
“嗯,二弟得娶一位管得住他的弟妹才!”
陳夫人點頭。
“份也不能低了!”
點頭。
“容貌也不能差了,不然二弟怎麼能愿意。”
繼續點頭。
“真是難辦的很呀。”
鄭明珠還有一句沒有說出來,還得人家愿意啊!高門貌家世好又有手段的小姑娘,嫁誰不行,會愿意嫁給陳頤青?
陳夫人如何不知,否則也不會為難的拖到這個時候。
鄭明珠又想了一會兒,突然說:“公主呢?二弟……他……”
看了看陳夫人的臉和陳頤安的臉,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尚主哪里是那麼好尚的,尤其是高門的婆婆們,誰愿意給兒子娶個需要全家人伺候的媳婦?
陳夫人嘆口氣:“也不是沒想過尚主,不過……安哥兒媳婦你說說,求哪位公主適合?”
不過什麼?鄭明珠頭疼的很,婆婆到底不過什麼?不說出來,怎麼幫想呢。
沒辦法,鄭明珠只得斟酌,幸而昨日臨時抱佛腳,有了林氏指點,林氏幾乎談笑間就幫拉了一張帝都關系網,而在這網上方的皇子皇們,自然也是會詳細指點的。
本朝公主向來彪悍,本朝現在出嫁的公主才三位,一位是皇后娘娘嫡出的大公主,莊慧公主,兩位庶出公主,莊敏公主,莊公主。
只是公主彪悍,舉朝皆知,莊慧公主曾因駙馬睡了個丫鬟,便手持寶劍,追了駙馬兩條街,直把駙馬追的不敢回家,直奔皇宮,找老丈人救命。
而莊公主的駙馬,曾有一次因臉上三條痕,到錦山別院躲了一個月不好見人。
昨日剛做了五十壽辰的平寧長公主,當年甚至曾率了公主府侍衛,打上了駙馬的府第——國公府,把當時的國公老夫人嚇的半死,進宮到皇后跟前哭訴,皇后雖是的侄,卻也無法為姨母做主。
蓋因皇上念孝章敬皇后的育之恩,對孝章敬皇后所出的子都格外寵,平寧長公主打就打了,連個申飭都沒有。
但公主雖彪悍,一般人吃不消,可是尚主的好卻也是顯而易見的。
平寧長公主與國公育有四個兒子,長子剛滿十八歲就順利請封世子,而其他三個兒子則都在年后封了一個二等子,兩個一等男。
雖說是因為平寧長公主份最為尊貴,才格外加恩,但其他的公主,在長子得封世子后,次子封爵的也幾乎了慣例。
二等子,那可是陳頤鴻拿命換的爵位!
如今武安侯就兩個嫡子,陳頤安占了長和賢字,顯然陳頤青是不大可能承爵的,不如尚主,今后公主之子,封一個爵位也不難,也是一個出路。
只是這話,鄭明珠不敢說,但相信,陳夫人必然想得到。
鄭明珠想了半日,才緩緩說:“依媳婦的淺見,嫡出的公主就不用想了,不如在其他公主里,求一個沒有同胞兄弟,母親位分不高的,倒還使得。昨日媳婦也見到了眾位金枝玉葉,我瞧著,七公主倒是不錯。”
皇都是在及笄時冊封的,冊封后才有封號,在及笄前,都是按著排行的公主。
這位七公主,今年十四了,母親原是皇后宮中的一個,皇帝臨幸后有孕,封了劉昭儀,后產下一,便是皇七,此后,劉昭儀再無帝寵。
七公主后臺不,又沒有同胞兄弟,雖有公主的尊貴,想必沒有那樣彪悍的氣焰,昨日鄭明珠也瞧見了,七公主容秀麗,低眉斂目,看起來倒也恭敬。
陳夫人看向陳頤安,陳頤安說:“若論尚主,也就是明珠這說法合適些。”
武安侯本就是帝王寵臣,連陳頤安也是日夜侍奉前,若是與某位皇子扯上姻親關系,難免為太子猜忌,鄭明珠說的求一位沒有兄弟的公主來,雖不甚寵,倒也實惠。
就算今后只萌封一子,也是不錯的。
且七公主雖出差些,到底是主子,就算沒有手段,管束陳頤青綽綽有余。
陳頤安就愿意了一大半,陳夫人卻有些言卻止。
鄭明珠看在眼里,雖說話不如貴婦人們婉轉,看人眼的本事卻要更高明些,此時一見,便笑道:“母親,媳婦今日召了莊子上的管事進來說話,若是這會子沒什麼事了,媳婦便先回去了,可使得?”
陳夫人忙笑道:“去吧,知道你這陣子忙,就讓安哥兒陪我說說話罷了。”
鄭明珠便抿笑笑,起行了個禮,帶著丫鬟出去了。
剛走出榮安堂,拐出月門,突的有個人從走廊上跳下來,嚇了鄭明珠一跳。
陳頤青!
剛剛正在被議論的主角。
陳頤青笑著行了個禮:“給嫂子請安。”
鄭明珠笑道:“二叔怎麼從這里跳下來,倒嚇了我一跳。”
陳頤青說:“我知道嫂嫂這個時候要從娘那里出來,特意在這等著的。”
鄭明珠眨眨眼,這是什麼意思,叔嫂之間雖無大防,也不至于能這樣親熱,這小子是在打什麼主意嗎?或是他知道了今日的議題,特地找自己打聽的?
不對啊,找他哥打聽不是更明白?
就留意打量了陳頤青兩眼,陳頤青論長相其實還不如他哥陳頤安俊,可是卻生就一風流倜儻氣質,天生一雙笑眼,瞧著誰都是在笑一般。
鄭明珠覺得,別說小姑娘,就是有些閱歷的婦人,被他這樣的笑眼一看,心都會融化的。
怪不得陳夫人這樣寵子,生生寵出來一個能排紈绔排行榜前十的公子來。
也怪不得陳夫人天天這樣為他的親事發愁。
鄭明珠笑道:“二叔有事?到我院子里找我也是一樣的。”
“不用了。”陳頤青忙搖手:“我哥厲害的很,還是算了。我就找嫂子問個事兒罷了。”
鄭明珠點頭,原來他也知道了!
正在想怎麼措詞呢,陳頤青已經笑道:“還求嫂嫂回去問一問,貴府上那位表小姐可有人家了。”
什麼!
鄭明珠只覺得晴朗的天空中突然一個雷劈了下來,簡直有點頭昏眼花了,……沒聽錯吧?
你不知道你娘和你哥在考慮給你求公主呢,你倒已經迅速的看上那位貌的表小姐了。
鄭明珠簡直覺得匪夷所思,大家子的規矩不是不能過問自己的婚事麼?他倒一點不忌諱,真不愧著名的紈绔公子。
鄭明珠有點理解了。
鄭明珠登時沉下臉來:“胡鬧,哪有你這樣打聽人家小姐的!壞人清譽,人家小姐還要不要做人了!”
陳頤青不以為意:“我不過在嫂子跟前問問,嫂子又不是外人,自然不會到外頭去,哪會壞了表小姐的名聲。”
鄭明珠頭疼:“便是如此,這也不是你該打聽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哪有你自己打聽的,真是越發胡鬧了。”
陳頤青被陳夫人罵慣了,鄭明珠這樣的語氣用詞簡直無關痛,他只是笑道:“嫂嫂教訓的是,不過窈窕淑君子好逑,如今我也是顧慮表小姐的閨譽,才來求嫂嫂悄悄的打聽一下,若是未字,自然也是求娘去提的,若是嫂嫂不允,兄弟說不得出去胡打聽了,這才是對小姐的閨譽有害呢。”
鄭明珠不得不目瞪口呆了,這位爺是拿自己那位遠房表妹來威脅自己麼?
這是什麼道理?
只是鄭明珠的個,從來不威脅,便道:“二叔既這樣說,便自己出去打聽罷了。”
說著就要走。
陳頤青連忙走兩步攔在跟前,賠笑道:“嫂嫂息怒,原是兄弟說錯了話,還求嫂嫂不要和兄弟計較,幫兄弟一次。”
鄭明珠本也不是真心要走,不過是這種事上,絕對不能讓他先占了上風,自己先怯了,就落了下風,此時見他賠禮,雖心知肚明他是已經把想說的話,想說的威脅都說出來了,才又來做小伏低的,卻也不揭穿他,只是說:“二叔可得明白,表妹雖好,到底份上差了些,母親必不會答應的。”
你娘現在在給你打公主的主意呢,你要娶個平民丫頭?
鄭明珠又說:“且我也直說了吧,這事兒我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自然是要稟母親的。”
陳頤青就出一點詫異的表,隨即笑了笑。
鄭明珠猛的就頓悟了!
被這小子耍了!
陳頤青哪里是來找回家提親的!用膝蓋想也該知道,這小子就是拿當個跳板的,他做兒子的不好跟他娘直說他要娶個平民丫頭,就讓自己這個和那個平民丫頭沾親帶故的嫂子知道,既知道了,自然沒有瞞著婆婆和丈夫的禮,是以,陳頤青不用張口,就能把事兒說出來了。
果然就算是紈绔,在這種家庭長大的哪有省油的燈。
虧他先還又是威脅又是賠笑的做作一番,讓真信了!
想到陳頤青出來的那一點詫異的表,必是詫異這個嫂嫂怎麼這麼笨,還真信了,還好意提醒要去回娘親。
這混賬小子!
鄭明珠抑郁了,這地方真難混啊,滿地都是陷阱,略踩一腳就要被人笑話,如今陳頤青這小子心中還不知道怎麼笑呢。
鄭明珠惱怒的瞪他一眼,轉又去了榮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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