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個娘生,這姐弟倆一個沉穩冷靜,一個活潑好,格相差很大。
于瀾覺得這兩個孩子沒傳的自己多。
“母妃,你說白菜是不是該減了,這也太胖了。”
于瀾往懷里看了一眼。
這是一只花貓,很大,很胖,茸茸的一團,脖子上還掛著一塊玉牌,上面寫著貓的名字。
“是該減了,都胖球了。”
“球,哈哈,母妃還真像。”
說著話,二人回到寢宮里。
于瀾讓人拿來了藥膏,給兒抹了藥。
兒容貌生的極好,五致,皮白皙,很漂亮。現在開沒長開看起來很青,這容貌過個兩年絕對是艷群芳的那種。
兒這張臉很有欺騙,看著溫婉可人是朵小花,實際上,這是一朵食人花,還帶刺那種。
“母妃,嗷嗷輕點,痛痛……”
“知道痛了,一天天的給我整事,前兩日你才把史中丞家的小兒子給揍的鼻青臉腫。你說你,怎麼就不讓人省心的。都是你父皇給慣的。”
俗話說,慈母多敗兒,怎麼到了這里,反過來了。
“母妃,那是他該打,那死胖子,大街上遛狗咬到了普通百姓,我就踹了他一腳,還好意思告狀也不嫌丟人。”
于瀾撇了一眼,無奈搖頭。
“以后遇到這種事,克制點,要是不小心把人打壞了可就不好了。”
“母妃,你放心啦。”打人,心里有數的。
給兒抹藥以后,于瀾開口說道:“好了,修屋頂的錢從你小金庫里扣。”
寶珠抬眸看向自己娘親,“母妃,我是你親生的嗎?”
又有又扣錢。
于瀾搖頭,“不是。”
“哎,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小公主太多捂住口,“心痛,我今日不是母妃親生的,不行了,不行了。來人,今晚上加餐,本公主要吃紅燒肘子驚。”
“是,公主。”
手把懷里抱著的白菜拎起放到地上,用腳輕了,“白菜,自己去玩。”
“喵……喵喵……”
慵懶的邁著貓步,白菜慢悠悠的轉了個彎,直接跳到于瀾旁邊喵喵兩聲就躺著不了。
“這也太懶了。”
怪不得,長那麼。
工部派了人過來,很快就把屋頂給修補上了,蓋上了新的琉璃瓦。地上也被宮人們給打掃過了,一切又恢復如初,就好像那屋頂不曾被踩壞過。
晚上的時候,趙承稷知道這事以后,干笑一聲。
這,不愧是朕的兒。
隔三差五,就要上房揭瓦一回。
這會兒,于瀾正坐在榻上擼貓,提起兒,見自己孩子爹還笑,頓時瞪向他。
“你還笑。”
“沒,絕對沒有。”趙承稷收起笑意,一臉的嚴肅,“真是太不像話了,改日朕好好說說。”
于瀾白了他一眼,顯然是不信的。
“好了,不氣了。”
走到于瀾邊,趙承稷手了的頭發,微微彎腰近一些,“瀾瀾該就寢了。”
于瀾臉紅,看了一眼天,月亮才剛出來,“現在還早。”
趙承稷攬過的腰,在臉頰上親了親,“差不多了。”
說話間,他攔腰把人抱起,轉朝著床那邊走了過去。
把人放下,趙承稷手撐在側居高臨下的看向,墨大長發從他肩上落下,的在了上。
見他正看著自己,于瀾臉紅。
這,孩子都生三個了,怎麼自己還會臉紅。
“看什麼。”
“就是覺得,我孩子的娘越來越了。”
于瀾一愣,嗔怪道:“爺,就知道哄我。”雖然不想承認,可這年紀確實是不小了。
“真的。”
現在的于瀾,姿窈窕,該有的地方,比之以前更讓人喜歡。就好像是徹底綻放的玫瑰,艷人。
“比不上年輕小姑娘了。”
趙承稷淡淡一笑,俯在額頭親了親,“朕心里,妃永遠年輕漂亮,誰都比不上。”青菜蘿卜各有所,對于趙承稷來說,別人怎麼能比得上自己的心之人。
就算以后容不在,在他心里,依然是最的。
一揮手,床簾落下。
寢宮里,曖昧的聲音,斷斷續續持續很久很久。
房事過后,趙承稷攬著于瀾的腰,輕聲道:“時間過的真快。”
“嗯……”
于瀾點頭。
是很快。
算起來,重生以后,已經過去十年之久了,準確的來說是十年零七個月了。
現在,兒和長子已經有十歲了,就連最小的兒子,也有五歲了,所以這世間確實是過的很快。
“也該立太子了。”
于瀾抬起頭看他,“立太子?”
“嗯,大皇子德才兼備,知人善用,很有能力。”
以前批閱奏折的都是趙承稷自己,近兩年大部分奏折都是兒子給批閱的,總之很滿意。
過個兩年,他就可以撂挑子了。
“亭嘉也不錯,不過他子過于溫和,不適合擔任如此重擔。戴王冠,必承其重,朕是帝王,必須要給天下百姓挑選出最合適的君王。今日朕把皇兒他們到了跟前,說了這事,兄弟二人都沒有意見。”
于瀾點頭。
都是一個娘生的,他們都是的兒子,對于誰當皇帝這事,于瀾都沒有意見,爺是皇帝,他覺得誰有能力勝任那個位置,那肯定是經過深思慮的。
“爺是要立霄兒為太子。”
“嗯。”
于瀾點頭,“爺決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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