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公提點。」激地說道,面上仍是一副不安之。
說話間,巍峨的宮門已在眼前。
遠遠地傅芷璇就看到苗錚站在宮外,焦急地左顧右盼,見出來,臉上立即喜形於,飛快地跑了上來:「夫人,你可出來了,沒事吧。」
顧忌著那太監還沒走遠,傅芷璇也不好多說,避重就輕地道:「沒事,太後娘娘留我說了幾句話而已。」
苗錚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見完好無損,臉上還帶著笑,徹底放下心來,笑著說:「走吧,讓苗錚送夫人回去!」
說完,指了指停在路邊的苗家馬車。
傅芷璇來的時候是坐宮裡派來的馬車,回去自然沒這待遇。已經過了午時,太熱烘烘的,因而也沒有拒絕苗錚,正要提步上去,忽然,馬路對面的百年銀杏樹下傳出來一道悉的聲音:「夫人,這裡。」
傅芷璇偏頭過去,就瞧見銀杏樹葉掩映下藏著一輛中規中矩的馬車,聞方從上面跳了下來,走過來說:「夫人,小人來接你回去了。」
苗錚聞言,第一回發出了不同的聲音:「聞方,你先回去吧,我想跟傅夫人談些事。」
他還想與傅芷璇細談剛才在宮裡的事。
聞方沒理會他,直接看向傅芷璇,頭微不可見地點了一下。
傅芷璇接到他的暗示,回過頭,笑看著苗錚,輕聲道:「苗公子,太后只是留我閑聊了兩句而已,你不必憂心。我先回去了,小嵐和張柳他們都還在等我的消息呢!」
這趟進宮是意外之行,禍福難料,家裡人擔憂再正常不過。
苗錚找不出理由,只能不大放心地囑咐道:「好,有什麼事,讓聞方過來我便是。」
「多謝!」傅芷璇沖他一福,雙方在皇宮外道別。
傅芷璇隨著苗錚往銀杏樹下走去,午後的空氣還有些燥熱,大街上空的,一個人都沒有。傅芷璇環顧了四周一眼,輕聲對聞方說:「你特意我過來,可是有事?」
聞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說:「夫人,咱們先回去再說。」
傅芷璇沒有異議,點點頭踩在馬凳上爬上了馬車,剛掀開簾子,裡面一條鐵臂就把拽了進去。悶哼一聲,撞到一堵銅牆鐵壁上,悉的味充斥在鼻端,不等傅芷璇抬頭,下一刻,馬車飛馳,晃不已,的也跟著擺了兩下,額頭撞到陸棲行的下上,疼得齜牙咧。
見狀,陸棲行立即抬手抓住的肩,幫助站穩了,然後低頭看著紅紅的額頭,抬起食指在上面蹭了一下:「還疼嗎?」
傅芷璇抬起手背了,翻了個白眼送他,抱怨道:「你的下真,口也邦邦的,石頭做的啊!」
這番開玩笑的口吻也沒能讓陸棲行放心。他推開的手,用不輕不重的力道緩緩著的額頭,垂眸看著,一臉的擔憂:「沒事吧,剛才蕭氏可有為難你?」
這才是他大白天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躲在車上的目的。雖說明德殿也有他的人,但為了傅芷璇的安全,除了他邊幾個親信,他並未讓其他人知道傅芷璇的存在,因而為了得到第一手的消息,最快的辦法就是等在宮外。
傅芷璇搖頭,吞吞吐吐地說:「沒事的,沒為難我,就是,就是想讓我去做的史。」
聽到這句話,陸棲行立即臉大變,抓住的手腕,握在手心,以前所未有的強口氣道:「不許去!」
傅芷璇掙了下,他握得太,本掙不開,只能無奈地說:「你先放開我,我沒答應,只是覺不會那麼簡單就放棄。」
想起蕭太后最後的那個漫不經心的笑容,傅芷璇總有不得勁兒的覺。彷彿在蕭太后眼中,就是被玩弄於掌心的老鼠,所有的掙扎都是多餘的。
陸棲行微微鬆開對的鉗制,只是臉仍舊相當難看,忽地冒出了一句令傅芷璇完全沒預料到的話:「我們親吧。」
「你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傅芷璇吃驚地著他,「咱們不是說好了,等這些事都結束了再提嗎?」
陸棲行用力把按懷中,抵在的耳側,聲音暗啞:「我不想再等了。你現在已經被蕭家人盯上了,份上低他們許多,與他們對上,哪怕你沒錯,也能被他們尋出三分錯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的份提起來,令蕭家人不敢明目張膽地對付。這樣他也可以名正言順地派人在邊保護。
傅芷璇理解他的苦心,但還有更多的考量:「其實,我想進宮!」
在陸棲行反對前,出食指抵在他的上:「你聽我說,這麼久了,你們還沒找出皇上的生父,不如讓我接近蕭太后試試,再拖下去,對大家都沒好。我明白,讓我進宮並沒有安好心,但就目前來說,也並沒有要置我於死地的意思,否則我不可能毫髮無損地出宮。」
況且,就蕭太后今天的態度來看,本不會容許拒絕,答應不過是遲早的事。
「皇上生父的事,已經有眉目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查清楚。」陸棲行一口否決了的提議,一錘定音道,「此事你不必再提,我絕不會允許你去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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