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擺擺手,「不好意思,我沒有隨便跟人朋友的習慣。」
「你……」
兇狼頓時不快了起來。
「兇狼老闆,我既然贏了,就把籌碼兌換給我吧,我還有事要忙。」
後的幾個小弟躍躍試,似乎不想這麼輕易的讓蕭離開。
兇狼微微搖了搖頭,來了一個手下,讓他領著蕭去兌換兌錢。
「老大,就這麼輕易的放他離開?」一個小弟不滿的說道。
「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咱們開的是賭場,這點錢都輸不起,以後誰還敢來玩?」
「正好這也是一次宣傳賭場的機會,這麼多人都看著呢,贏了這麼多錢,還能安全的離開,他們以後也會放心來玩。」
一幫小弟這才恍然大悟,還是老闆想得周到啊。
「那剛才那個小子如果再來怎麼辦啊?」
兇狼思索了片刻,說道:「以後他如果再來,立馬通知我,我總覺得這小子沒那麼簡單,不是為了贏錢才來這裏的。」
此時,沈二河和沈傲君正在店裏。
沈傲君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都過去這麼久了,蕭還沒有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啊?」
此時沈二河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畢竟那家賭場和道上有關係,一下子贏兩百萬,人家能讓他走才怪呢。
「閨,要不……要不咱們報警吧。」沈二河有些心虛的說道。
沈傲君恨鐵不鋼的看了看父親,「還不都怪你,非要蕭去什麼賭場幫你贏回那兩百萬。」
「這怎麼能怪我呢,是他自己答應的嘛,我又沒有著他。」沈二河一扭頭,急忙推卸起了責任。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沈傲君說了一句,掏出了電話,「不行,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說不定真出事了。」
而就在這時,只見一個影出現在門口,正是蕭。
他拖著一個蛇皮袋子,神悠閑的走了進來。
「蕭,你可算回來了,你沒事吧?」沈傲君急忙走了過去,不自的玉手放在蕭的上,又又看的。
蕭無語的一笑,「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
沈二河快步上前,見蕭手裏沒拿錢,頓時老臉耷拉了下來,搖搖頭,看來是輸了,這下倒好,不僅沒贏錢,還把沈傲君那兩萬塊都折進去了。
「哎,我就說嘛,賭場哪能讓你贏錢呢。」沈二河不咸不淡的說道。
沈傲君白了父親一眼,轉看向蕭,「蕭,沒關係,輸了也沒事,我們都不會怪你,以後大家都不去賭場了,那地方就是個禍害。」
蕭看這對婦父唱雙簧,啞然失笑,「誰說我輸了?」
沈二河鄙視了一聲,「贏錢了,你錢在哪呢?難道寸銀行去了?」
蕭把蛇皮袋子往桌子上一放,拉開拉鏈指了指,「你們自己看吧,都在這裏呢,202萬,不多不。」
什麼?
沈二河和沈傲君都是一愣,然後探頭看向了蛇皮袋子,頓時睜大了眼睛。
沈二河臉紅脖子的一把跑過去,雙手彈進了蛇皮袋子,一捆捆鈔票擺在裏面。
「蕭,你……你真的贏了兩百萬?」
「兩百萬而已,沒什麼。」蕭狀若輕鬆的說道。
兩百萬,還沒什麼?
兩個小時不到,就用兩萬贏了兩百萬,還這沒什麼嗎?
沈二河雙目放兩道,看向蕭的眼神里,都是白花花的鈔票啊。
聚寶盆,這就是個聚寶盆啊。
蕭哪裏看不出這老傢伙的心思,不咸不淡的說道:「伯父,你說過不再賭了,這是最後一次。」
沈二河乾笑了兩聲,也沒再說什麼。
出去的時候,沈傲君激的對蕭說道:「蕭,你幫了我這麼多,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
蕭無所謂的說道:「舉手之勞而已,我這人對沒有免疫力,誰你長得這麼漂亮呢。」
沈傲君俏臉一紅,輕啐了一句,「又開始油腔調了。」
蕭嘿嘿一笑,又正說道:「不過,你爹那邊要多留神,不能再讓他賭了,老人缺的還是關心,平時多關心一下他吧。」
沈傲君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兩人正說著,蕭電話響了,一看竟然是岳母劉彩霞。
「蕭,你在什麼地方?」
「啊,我在外面,怎麼了?」
聽語氣看劉彩霞還著急的。
「上班時間你怎麼去外面了,是不是跟人混在一起呢?」
蕭頓時一陣心虛,還真被岳母猜中了,不過還沒等他說什麼,對方就焦急的說道:
「算了,正好你在外面,你趕去一趟古董街,你岳父跟人吵起來了。」
「吵起來了?好,我這就去看看。」
說了一聲,蕭掛斷了電話,然後跟沈傲君告別之後,急匆匆的去了古董街。
古董街,聚寶閣。
蕭剛來到古董街,就看到在街道左側掛著一個大大的牌子,牌子上寫著聚寶閣三個字。
蕭穿過人群,走到了屋子裏。
屋裏岳父葉如山滿臉通紅,氣的不輕,全都在發抖,手裏拿著一幅畫,正在跟一個渾臃腫的胖子爭辯著什麼。
「這張畫本不是我剛才看到的那個,你掉包了,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胖男人是店老闆,跟葉如山急赤白臉不同,他倒是神淡然無比。
「老先生,您可不能說話啊,我們打開門做生意,講究的是個誠信,這幅畫就是您看的那副,就算是贗品,也只能說您老看走眼了,可不能怪我們啊。」
葉如山頓時怒不可遏。
「你騙人,剛才明明我看到的是真跡,真假我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
「算了,算了,我報警還不行嗎?」
店老闆一聽報警,頓時笑了,他大哥就是這片的隊長,干他們這行,沒關係可幹不了。
所以他自然有恃無恐,「您趕報警,我還要跟他們說你耽誤我們做生意呢。」
「你……商,混蛋!」葉如山氣的咳嗽了起來。
蕭幾步上前,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岳父,我來了,你別著急,什麼畫作,先給我看看。」
葉如山不耐煩的擺擺手,「你會看什麼,真以為你上次撿買了個銅壺就能耐了,論起鑒賞能力,你比我差的遠了。」
話雖如此說,可葉如山還是把畫放在了桌子上,蕭打開后,看到是一個古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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