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沒說話,吳老爺子讓吳志文等吳家人全都退下。
吳家雖然在銀州站穩了腳跟,可有些勢力,他們也不敢招惹,比如武者。
無論吳志文再怎麼囂張,怎麼敗家,吳輝煌都能想辦法把屁乾淨,可如果招惹了武者的話,那就有些棘手了。
「蕭先生,我一直以為你是武者,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活閻王嗎,那可是武道宗師,南湖第一人啊?」
「武道宗師?什麼意思,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聽到蕭這句話,吳輝煌懵了。
一位武者,竟然不知道宗師是什麼含義?
武者境界的劃分,可是所有踏武道的第一課啊!
連最基礎的東西都不知道,蕭是怎麼修鍊到那種境界的?
蕭見他吃驚的樣子,笑道:「老爺子,我常年在國外,這兩年才回到華夏,所以對於華夏武學的劃分不是很清楚,你就跟我說一下吧。」
吳輝煌這才明白過來,一本正經的說道:
「蕭先生,華夏武道系劃分涇渭分明,剛踏武道,是為煉境,其次是鍊氣,之後就是先天境界。」
「每一個境界又分為初期,中期和巔峰三個層次,而活閻王,乃是先天境界巔峰的武道宗師,是無數武道強者仰的存在!」
蕭暗暗咋舌,先天巔峰啊,他現在的境界,應該屬於煉巔峰。
「華夏宗師,應該不吧?」
華夏自古就是習武之地,武之風盛行,幾千年的沉澱,應該會有一些高手存在的。
吳輝煌沉了一下,說道:「我所知道的,華夏有宗師二十位,頂級宗師也有八位,但是暗有多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但是據我的猜測,宗師之上,肯定也有更強的存在,只是以我現在的格局也難以及。」
「但是有一點卻可以肯定,華夏宗師,大部分都和一些家族或者門派有些聯繫。」
「如果家族之中能有宗師坐鎮,地位也會水漲船高,雖然現在是法制時代,但是真正掌握權利的那部分人,邊都有武道強者守護。」
蕭點了點頭,這一點他自然知道,當初唐天華邊的那個老者,就屬於武者的行列。
……
離開了吳家,時間已經是晚上了,蕭直接回到了家中。
葉雲舒一個人把自己關在了二樓的房間里,琢磨著葉氏集團財務問題的解決辦法,蕭見狀也沒去打擾他。
於是洗了個澡,回到自己的房間修鍊起了龍神訣來。
雖然他不怕活閻王,可是華夏臥虎藏龍,他絕不認為自己是最強的那一個。
一晚上很快過去,早上葉雲舒坐上車去了葉氏集團上班。
蕭送完了葉雲舒,轉去了龍騰華府別墅。
龍騰華府,位於銀州龍騰山別墅區,四周還有一座人工湖,配合山勢,彷彿一條水中銀龍騰飛一樣。
蕭站在人工湖對面看著華府一號別墅,中西合璧,氣勢恢宏!
不愧是樓王啊,吳老爺子還真捨得下本。
坐上小船,一邊湖山,一邊劃向對面。
之所以沒有告訴葉雲舒,蕭的想法很簡單,等他把這套別墅布置一番,然後再給葉雲舒一個驚喜。
來到對岸,一位穿著管家服裝的老者急忙走了過來。
「您就是蕭先生吧。」
「對,我是,你是吳家的人吧。」
「蕭先生,我趙貴,你我阿貴就行,是吳爺讓我過來伺候您的。」阿貴彎腰鞠躬。
蕭淡淡一笑,然後走進了別墅。
「這一套別墅佔地七百平方米,裡面有花園,私人游泳池,還從山底引了一個溫泉。」一邊走,阿貴一邊介紹著。
……
此時,葉曉婉和葉家其他幾個第三代子弟也來到了龍騰山。
他們原本約定一起爬山的,不過路過龍騰山別墅區的時候,被這片別墅區的的氣勢深深吸引了,於是就都打消了爬山的念頭,開始在這片別墅區外圍閑逛了起來。
「曉婉,你說咱們什麼時候能住上龍騰山的別墅啊,那一輩子就值了。」
說話的是一個打扮艷麗的人,年概二十四五歲,名錢明月。
因為葉曉婉經常出高端場合,是出了名的際花,所以也就靠上了葉曉婉,希能通過葉曉婉找個金婿。
「嘖嘖,明月啊,那你可要多來這片走走,萬一遇到了哪位富商,說不定人家就看上你了呢。」
「就是啊,不過可不一定金婿,說不定是個乾爹呢。」
「咯咯咯……」
一旁幾個孩子笑個不停,把錢明月氣的牙發。
「你們幾個小浪蹄子,平時可沒釣凱子,還好意思說我?」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啊,我就當了乾兒又怎麼樣,我喜歡別人爸爸,你們管得著嘛。」
葉曉婉不滿的白了一眼,「怎麼說你也是葉家的旁支,就不能矜持一點,放心吧,洪福集團老總的兒子這兩天從海外回來,到時候給你介紹一下。」
錢明月一聽,頓時喜上眉梢,「曉婉,整個葉家就你最疼我了,哼,可比那個葉雲舒強多了。」
一提起葉雲舒,錢明月就來氣,在葉氏集團乾的好好的,可葉雲舒剛剛上任,就因為一點小病,把給炒了!
「切,不就拿了五十萬塊錢嘛,至於的嘛!真噁心!」錢明月不滿的嘀咕了起來。
葉曉婉也知道錢明月不滿,所以今天才帶出來散散心的。
「雲舒剛當上葉氏集團的總裁,肯定要殺儆猴啊,誰讓你往槍口上在撞的,活該!」
錢明月冷哼了一聲,「不過再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嫁給了一個窩囊廢。」
一想到這一點,就平衡了不,可是要嫁給富二代的人,不能像葉雲舒一樣,男人沒本事,只能自己去拼,想想都累。
說起蕭,葉曉婉微微愣了一下,自從上次誤會蕭以後,兩人就沒怎麼見過面了。
本來一直瞧不起一個吃飯的,可偏偏就被一個吃飯的給救了,葉曉婉見了蕭,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正在這時,一道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咦,你們看,那人怎麼看著那麼眼,是不是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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