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蕭冷哼一聲,手往上一揚。
整副撲克,一共五十二張紙牌,霎時間漫天飛舞。
蕭宛如舞蹈一般,在這些紙牌的中間來回穿梭,手在空中快速的抓取,彈。
一陣又一陣的破空聲傳來,刺的人鼓生疼。
花四濺!
每一個人的咽側面,都被切了一張紙牌。
鮮沿著紙牌,緩緩的流淌出來。
紙牌的菱角,比匕首還鋒利,直接進里。
只要再多進去幾分,這些人的大脈,就會被紙牌切開,到時候就不止現在這一點點的了。
所有的人,都嚇到不敢再彈一下。
每一個人,都張的站在原地,保持最後那一刻的作一也不敢。
因為,蕭的手中,又多了一副嶄新的撲克牌。
蕭的眼睛也不看眾人,只是淡淡地凝視著手中的紙牌。
寬邊沿的禮帽,遮擋住了蕭的臉,但他上濃厚的殺氣,卻毫無遮掩地散發出來。
誰也不知道,這個天殺的傢伙,到底用什麼手法,出那些紙牌?
而飛出來的紙牌,怎麼能擁有那麼強大的殺傷力?
剛才還滿懷信心,為了錢準備不顧的那些人連忙往後退去。
錢重要,可是如果沒有命的話,給一座金山,也沒有什麼卵用。
剛才蕭出手,在場的混子,誰都看得出來,他已經手下留。
否則的話,那一把撲克牌,便可以切斷每一個人的大脈。
甚至,直接見封。
就連始終一臉沉的郝先生,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出驚詫的表。
他的子悄悄後退,下意識的跟高虎保持了距離。
高虎依舊站在原地。
他瞪圓了眼睛,看著蕭,全都在不自覺的發抖。
「我認輸了,你想怎麼樣?」
高虎面慘白的說到。
這是高虎混跡地下勢力這麼多年,第一次給人低頭。
然而奇怪的是,沒有誰嘲笑他。
事實上,高虎能到現在,已經讓很多人佩服他的骨頭。
面對這麼可怕的人,面對實力已經強大到足以完全碾你的對手,你還非要跟對方魚死網破。
那是傻子才會幹的事。
蕭隨手一丟,把手中的那副撲克牌扔到牌桌上。
那些散的紙牌,落在牌桌上的時候,那些一臉張的眾人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我去!沒想到一副紙牌居然也會讓他們張這樣。
不過,剛才蕭手裏拿著的那副哪裏還是紙牌啊!那簡直就是追魂奪命的飛刀啊!
當然了,也只有在蕭這樣的高手,才擁有摘葉傷人的本事。
「既然你認輸了,那咱們就坐下來談一談吧。」
蕭拍了拍手,淡淡地說到。
他來這裏大鬧君樂賭場原本就只是為了給高虎一個警告,並不是來這裏趕盡殺絕的。
蕭知道,凡事有個度,過猶不及。
殺一個高虎很容易,蕭只是不希還有十個八個的高虎冒出來搞事。
沈傲君拍下來的鴻運樓馬上就要開業,他不希有人節外生枝。
聽到蕭肯跟他談,高虎也是喜出外。
他點了點頭,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只覺得背脊涼颼颼的。
高虎說出「我輸了」這句話之後,不知道怎麼的,千鈞重擔陡然落地,渾一下子就輕鬆起來。
「好了,散了散了,沒什麼好看的。」
郝先生這個時候也鬆了口氣。
「清場,清場,我們君樂賭場今天暫停營業。」
郝先生聽到高虎認輸,蕭要跟高虎談判,立刻心領神會的開始清場。
蕭這個傢伙太猛了,完全惹不起。今後絕對不能招惹他。
郝先生在心裏默默的記下了蕭這個名字。
講真,誰也不願意去面對一個這麼可怕的敵人。
高虎的手下開始清場,收拾現場,同時把那些傷的兄弟送到醫院。
幸虧蕭手下留,大部分人其實都只是皮外傷。
只是,他們這一個個的脖子上都著撲克牌,著實是有些嚇人。
一番清理之後,那些不相干的人全部被趕出君樂賭場。
現在在君樂賭場的包廂之中,就只剩下了蕭、高虎、郝先生,以及高虎的幾名心腹手下。
「蕭兄弟,剛才多有得罪。」
高虎親自給蕭奉茶,臉上堆著恭敬無比的笑容。
這高虎,江湖人稱「笑面虎」,都說他是笑裏藏刀,口腹劍。
然而,今天他臉上的笑容卻是發自心的。
如果不是蕭收手,高虎和他的那些手下今天肯定是代在這裏了。
「我跟蕭兄弟也是不打不相識,之前多有得罪,還蕭兄弟大人不記小人過。」
蕭接過高虎端來的茶,沒有說話。
高虎眼珠子一轉,朝著旁邊的郝先生使了一個眼。
郝先生也是早有準備,雙手捧著一張銀行卡走到蕭的面前。
「蕭兄弟,這是我們虎爺特意給您準備的銀行卡,這是我們虎爺的一點心意,還請蕭兄弟不要客氣。」
郝先生道。
「對,對。這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蕭兄弟一定要拿著。」
高虎上這麼說著,心卻在滴。
這裏面可是一千萬啊!
當然,如果花錢能夠買個平安的話,至能讓他多睡幾個安穩覺,那也是值了。
蕭接過那張銀行卡,手指按住卡片,上下不停的敲擊。
「我呢,這次過來主要是給你提個醒。」
蕭淡淡的說到。
「過幾天鴻運樓就要重新開張迎客,我呢,正好在鴻運樓也佔了一點份。」
「我不希鴻運樓重新開業的那天出什麼意外,你懂我意思嗎?」
蕭著高虎的眼睛提醒道。
高虎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
「原來他是因為這件事過來的啊!」高虎頓時明白。
隨即,他的腦海里浮現出鄭爺的樣子。
不過,鄭爺的影子只是一閃而過。
跟眼前這個殺神相比,鄭爺那邊真沒什麼好擔心的。
「放心,放心。」
高虎彎著腰恭敬的說道。
「鴻運樓開業當天,我一定親自送上開業花籃。絕對不會有人去打擾蕭兄弟。」
高虎的臉上堆著笑,臉上的在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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