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兒糾結了片刻,最後才呵斥道:
「總之事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段時間我會一直留在家,你去辦你的事就行,我不需要你管。」
「另外,如果有樂樂的消息,就及時通知我!」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蕭苦笑著了鼻子:「這丫頭什麼時候跟雲舒一個樣了,心。」
不過葉靈兒說得對,這段時間他在家待得夠久了,的確該辦點正事了。
他能有今天,全拜嬴玉軒所賜。
這個仇,是時候先收點利息了。
回到別墅。
蕭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問到:「堅強,嬴玉軒那個雜碎,最近在幹什麼?」
朱堅強蹲在地上,角叼著煙,頭髮糟糟的,整個人都是沒睡醒的狀態,神神叨叨的念叨著:
「雜碎,哪個雜碎,雜碎又不好吃。」
蕭翻了個白眼,一腳將這貨踹在地上:「你哪門子風呢?」
「啊?」朱堅強回過神來,委屈的都快哭了:「哥,你快把那個妮子給我調走吧,我都快被折磨瘋了!」
「你說秀秀?」蕭意外道:「人家好一姑娘啊,主來找你,幹嘛要調走?」
「我呸,好個屁啊!」朱堅強抱怨道:「你知道我這些天過得是什麼日子嗎?」
「白天被拉著強行逛街,晚上還要陪去遊戲廳夾娃娃,還要蹦迪,凌晨還得陪吃燒烤。」
「這是人過的生活嗎,裘盟主最近養的那條狗都比我閑!」
「你再不把給我攆走,我就親自把送絕谷去!」
蕭張了張,煙直接掉上,連忙被他拍掉:「怎麼聽起來,你最近過得慘啊。」
「豈止是慘,這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啊!」朱堅強一屁坐在地上:「反正我不幹了,不走我走,我找樂樂去!」
蕭苦笑,沒想到這貨的抵心理這麼大。
當初唐燦燦懷著孩子慘死,的確是朱堅強這一生的痛。
看樣子還是沒有從唐燦燦的影中走出來。
「難道你對真的一點覺都沒有?」蕭又問道:「要是真沒覺的話,你陪幹嘛,你給我個理由。」
「呃……我那是……」朱堅強支支吾吾了半天,是說不出理由。
公孫秀秀心地善良,格淳樸,而且還很崇拜他,要說真的沒有一點覺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一想到唐燦燦,他就掐滅了所有念頭。
「哥,我怕。」他長嘆了口氣:「我怕最後又會像燦燦那樣,我不了那個打擊。」
蕭苦笑,知道這個時候說大道理是行不通的。
於是靈機一:「還是說說武道的事吧,我看你這修為,最近一直在原地踏步啊。」
朱堅強聳了聳肩:「我這資質,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好了。」
「那怎麼行,你可是傲天宗的大師兄,以後還得帶著你攻打古族的!」蕭正道:「你這實力還不夠看,得趕快提升。」
朱堅強疑的看著他:「哥,難道你有妙招?」
「那是,要事沒點招能說這種話嗎?」蕭自信一笑,從戒指中取出紙筆快速書寫。
呲啦一聲,紙張遞給了朱堅強。
「這份藥方是我從格魯國一位老前輩手中得到的,用來泡澡,可以強筋健骨,提煉真氣,保你功力大漲!」
「真的?」朱堅強有點不相信:「我記得你上次也搞了個泡澡藥方,然後樓上就傳來奇怪的聲音,哥,你不會坑我吧?」
「咳咳……你小子找是吧,我能害你嗎?」蕭怒聲呵斥。
隨即又囑咐道:「這些藥材曹野那裡都有,到時候你跟他拿就是,對了,記得給秀秀也拿一份,你師娘在人家那住了那麼長一段時間,咱得有點表示。」
「好吧。」朱堅強這才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蕭心一陣暗笑,等朱堅強和公孫秀秀泡完澡,那一切就都水到渠了。
「好了,現在說正事,嬴玉軒那邊最近有什麼作?」
朱堅強一臉正,站直了子彙報道:「這隻畜生最近一直住在原來的疆武樓,而且還從古族嬴家調了一批武者來到燕京,其中還有兩個實力最強。」
「這是那兩人的資料,一個胖頭陀,另一個名為瘦頭陀,贏智囊查過他們的老底,都是半步無雙境初期的武者。」
蕭冷笑:「古族嬴家,還招僧人?」
頭陀,是諸多僧人中的一脈分支,一般沒有宗門背景,也稱不上是哪門哪派。
「哥,這兩個老傢伙也配稱為僧人?」朱堅強不屑道:「他們來燕京這些天,疆武樓都快被他們變人窩了。」
蕭又問:「嬴玉軒呢,他在幹什麼?」
「練字,看兵書。」朱堅強如實彙報。
「啥?」蕭懷意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朱堅強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贏智囊的線人就是這麼說的。」
「對了!」他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道:「哥,你岳父岳母前幾天上峨眉了,說是要去那裡照顧師娘,另外還在宗門裡放了把火……」
蕭連想都不用想,這絕對是自己丈母娘幹得好事,無奈一笑:「人沒事就好,其他的不用管,就算把傲天宗拆了也隨他們。」
說完,他語氣再次變得冷冽,眼中綻放出兩道寒芒:「好了,跟我走一趟。」
「哥,去哪啊?」
蕭角一揚:「當然是去疆武樓收點利息!」
……
燕京,武盟正對面,原疆武樓住址。
外面豪車林立,裡面鶯歌燕舞。
隔著老遠都能聽到裡面那些下流的笑聲。
一對胖瘦頭陀在泳池裡,和一群人搏擊。
完事後,瘦頭陀了把臉,慢慢咧咧道:「大哥,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出這個破院子啊,爺這不是在咱們嗎?」
「廢什麼話,爺這一個月都很出書房,你有什麼好抱怨的。」胖頭陀臉上的抖了抖,繼續道:「再等等吧,等爺學會那些兵陣之後,也就有我們用武之地了。」
「到那時想怎麼出去撒歡,咱們就怎麼去撒歡,哈哈哈!」
「哦?」忽然,一道戲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肆意撒歡,那不是狗才喜歡做的事麼?」
「不對哥,狗還知道廉恥呢,這倆雜,連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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