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公見多識廣,霽月齋的這些小玩意能搏諸公一笑,老朽就心滿意足了。”他扯住花臺上那人上緞子的一角,笑道∶“諸公撥冗相賀,老朽激不。不過,”他臉上出了老頑似的笑容,“又老又胖的宋廷之,怎么也比不上千百的白牡丹,諸公且看!”說話間,他手用力一拉,緞子突然四分五裂的落下,現出一位半的人。
喔!屋子里的人發出了一聲驚嘆。
我不知道這個只穿了一件大紅肚兜和月白的子是否就是蘇州名白牡丹,我只看到滿耀眼的鉆石珠寶,那些原本缺生氣的冰冷飾品在雪白的輝映下隨著人的一舉手一投足散發出強大的魅力。
我喜歡看人戴上珠寶的樣子,蕭瀟就經常赤著軀,把我給買的那些飾品一一戴上,然后等著我的寵。我也一直認為那些珠寶只有戴在人特別是人上才會有有生命力。不過,就連我也沒有想過,真的用這種方式把珠寶展示給客人。
霽月齋里竟有這樣的高人,想出如此絕妙的點子?
就在眾人的驚嘆聲中,宋廷之介紹起了今天的重頭戲,“敝號特為諸公心準備了三十件珠寶首飾,二十件古玩玉。敝號十大檔手中的七個今天也來到蘇州,特地為諸公打造您指定的飾品。”
這時李寬人已經把一本印制的冊子發到了眾人手中,宋廷之一指白牡丹,“白姑娘上穿戴的就是三十件飾品中的六件,諸公手中的名冊上有它的底價,出價高者得之。不過敝號以一利為底,超出部分的一半將以諸公的名義捐贈給本府儒學提舉司,用以修繕教舍。儒學教授李大人在此作個見證。”
雖然我從李寬人話里已經預到給貴婦淑們準備的那場展示最終會變一場拍賣會,不過霽月齋做的這么徹底,連開業儀式也是如此,我不暗自欽佩宋廷之的膽略;而不費自己一文錢卻博得一個捐資助學的好名聲,更是神來之筆。看白牡丹上的飾品件件絕倫,從樣式上看肯定是新打造的,顯示出它強大的制作設計能力;名冊上的價格也極為公道,一條蛇形的寶石耳環標價僅七千兩,我略一算,就是鑲嵌在上面的那些寶石也差不多值這個價錢了;再看屋子里的這些富商巨賈們臉上都出欣賞的表,我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是不是該勸殷二姑娘趁早把寶大祥結束算了,因為霽月齋這個競爭對手實在是太可怕了。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