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談深深覺得這一批考生真的是多災多難,之前是卡在殿試上面不能繼續,現在好不容易他回來了,眼看都要舉行殿試了,又要往后推遲。
雖然就算舉行殿試,劉談也不打算真的把三甲給這些匈奴人,但姿態還是要表現出來的嘛。
幸好殿試的日期還沒有確定,只是讓那些考生都做好準備。
在商議完這些之后,霍話鋒一轉:“殿下是怎麼上這麼個人的?”
劉談:……
這讓他怎麼說,難道要讓他說難得翹班一次就又被抓回來加班?
真是想一想都委屈的不行。
霍眼看他們家殿下整個人都蔫了,看上去一臉的生無可,他都忍不住說道:“天大好,殿下不如找一日出去放松一下吧。”
霍對劉談現在手里的文書都是做什麼的心里多有點數,簡單來說真正著急理的都理完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早晚都無所謂,既然這樣還不如放他們家殿下出去玩。
要不然萬一他們家殿下在王宮里憋的無聊了再搞出點新東西來怎麼辦?
哪怕他們家殿下每次弄出新東西都能讓北境國的形國力更上一層樓,但也真的讓他們提心吊膽,現在北境國也不需要那麼多東西,只要能穩住現在的基本盤,然后再擴展一下和其他地區的商業。
劉談此時對出去玩已經興趣缺缺了,算了,反正他的王宮足夠大,而且他完全可以搞點別的事。
他想了想說道:“把各郡去年的總結文書調給我,哦,還有他們今年的規劃文書。”
霍一聽也算是松了口氣,行了,折騰那些郡守也行,只要不折騰老百姓,怎麼著怎麼著。
其實也不是劉談想要折騰郡守,而是他發現到了現在這個況,各郡其實都已經多有出路了。
哦,除了雁門郡那種地邊境地理位置不太好的,不過雁門郡也有自己的好。
劉談記得那邊其實有鐵礦,并且存儲量還不小,只是……劉談不敢讓人去探明,那邊真是隨時可能被匈奴劫掠,到現在劉談都不敢說一定能守得住雁門郡。
也正因為這些郡的經濟狀況都好了,劉談決定開始敦促他們搞基建。
都說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如今在劉談這里基本上就是基礎建設決定上層建筑。
首先就是郡城的規劃,這個規劃最主要的就是道路規劃,如今除了朔方郡其他郡城的水泥路占比太低,他之前只要求路必須是,剩下的道路就讓郡守們看著辦。
結果這些郡守一個個也不知道是窮怕了還是怎麼的,竟然都不肯修路,也就敦煌郡守寇正達比較有魄力,修路修的非常積極,從進敦煌開始到郡城然后再到通達城,一路通往互市。
除了這幾個主要城池之外,還有一些其他地方也修的很快,比如說到豆制品作坊那一邊的。
劉談看著敦煌的各種發展數據,忍不住慨說道:“要是我的手下都是寇正達這樣的人,我該多省心啊。”
陸懸笑道:“想必陛下也覺得,若是天下員都像阿談一樣,他也很省心。”
劉談頓時大驚:“這可不行,那大漢怕是要完。”
陸懸聽后忍不住大笑,深深覺得他的阿談還真是有自知之明。
劉談將所有數據看了一遍之后就開始思索,他現在就有些后悔為什麼當初不好好學時事政治,搞得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到底是先搞基建還是先扶貧。
不過想一想,現在很多問題都是通不便造的,通便利的話多會對當地的經濟起到一定作用。
要想富先修路嘛。
劉談決定給他們一個指標,每年修路必須達到什麼程度,為了扶持,朝廷可以進行一部分財政補。
當然想要補得先拿著果過來申請,別空頭貸款。
劉談寫這個計劃的時候忽然想到了后世經常會遇到道路很不錯也時不時就修路的事,不知道……跟他如今這個況是不是如出一轍。
要知道北境國說大也大,但是真正有人煙的地方并不多,所以覺得還能監督到位,后世那種況……就算上面想監督也架不住下面有人耍啊。
劉談吭哧吭哧寫了好幾天的計劃書,詳細到了霍看了之后都忍不住替那些郡守點蠟的程度。
不過劉談的時間掐的很好,正好他把計劃書搞完扔給霍去評估了,那邊匈奴裔的鄉試和會試也出了結果。
最后能夠順利進殿試的匈奴裔也就剩下了克明翰一個。
劉談看到這個結果之后忍不住挑了挑眉,心想怪不得克明翰這麼執著地來要個說法,人家是對自己有信心啊。
劉談對這個人產生了很濃厚的興趣,忍不住把他所有的卷子都調來看了一遍。
等看完之后他都產生了深深的懷疑,這人真的是匈奴人嗎?
怎麼做到學得這麼好的?
這水平比陸懸也不差什麼了,要知道雖然現在說起來都覺得陸懸不容易,但那也是相對的,當時至他在質生活方面是比大多數人都要強很多的。
所以陸懸接的教育也比很多人都強,后來到了大漢他能接到的書籍也更多一些,所以他有今天這樣的學識是他本人努力的結果,同時也是他有那個條件學習的結果。
至于這個克明翰就很奇怪了,就算他再怎麼天才,典故的累積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最多也就是記得快一點,可記得再快若是接不到有什麼用?
劉談心下懷疑,忍不住讓人去查一查克明翰的履歷。
結果發現這個人出也不是很好,在他們那個部族原本也是奴隸出,只不過他運氣好,**歲的時候正好趕上了部族投靠了大漢進了北境國,然后再加上全家人努力肯干,后來就了北境國的良民。
為良民之后,因為這一批匈奴人被劉談放出去種植鹽木,這些鹽木生長出了不的蓯蓉,朝廷征收一部分稅,剩下的都是他們的收,所以他們家的家庭條件逐漸變好。
他的父親比較有遠見,在發現北境王特別看重讀書人之后就直接把孩子們都送去上學。
劉談又看了一下他們上學的地點,其實所謂的上學也不過就是一些落魄士人沒有什麼生活來源,然后被匈奴人請過去專門教導匈奴的孩子們。
原本匈奴人只是想要更好地融大漢,畢竟他們眼看也不可能再回到匈奴了,誰也不想當二等公民啊。
哪怕在北境王的影響下朝廷的態度很不錯,但那并不代表他們生活中不會遇到各種歧視。
但讀了書就不一樣,哪怕是匈奴人也會被那些未曾讀過書的人高看一眼。
劉談將克明翰的履歷從頭到尾看了一眼,知道他因為聰明所以在所有的孩子之中最出類拔萃,別說全家,就連整個部族的希都放在他上——什麼奴隸不奴隸,如今到了北境國,他們就都是同病相憐的匈奴裔。
在這種況下,克明翰一直以參加科舉為目標,結果突然不讓他參加,他自然心中不服。
從表面上看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劉談看完之后卻說道:“這個人有問題。”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文書遞給了陸懸,陸懸看了一遍之后挑眉:“那個落魄士人若是真能教出這樣的弟子,本的水平絕對足夠高,怎麼可能那般落魄?”
若是在別的地方,還能因為個什麼的懷才不遇。
但是在北境國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事的,劉談對于人才的容忍度很高,只要不欺男霸違法紀,哪怕對劉談不那麼禮貌,劉談都能忍。
而且這個落魄士人為什麼不參加科舉?北境國這都是第二次科舉了,他如果真有心,第一次就能參加。
陸懸放下說道:“這個人也有問題,查一查吧。”
這一查還真查出了問題,這個所謂的落魄士人是漢人沒錯,可惜他是個漢·。
哦,說他是漢·或許還委屈他了,畢竟人家的母親可是正經的匈奴人,還是某個部落的公主。
不得不說,當劉談看到那個所謂的某個部落的公主的時候,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匈奴人的公主真是不值錢。
這個落魄士人基本上就是個帶路黨,劉談不知道這個人教出來的學生是不是所有都思想有問題,但是當他知道克明翰非常尊敬這個老師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人可以抬走了。
陸懸更是一針見:“克明翰這個學習程度,若說那個人背后沒有別人支持是不可能的。”
書籍是比紙張更加珍貴的東西,劉談一直想要在學宮搞個圖書館,到現在都沒,還不是因為收集書籍這件事非常緩慢。
他都這麼難,那個落魄士人又是從哪里學到的?又哪里有那麼多書?
劉談直接吩咐人去把那個落魄士人帶走,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他讓人掩蓋一下,最好讓人誤以為是這個人自己離開或者是突然失蹤。
不過,突然失蹤很容易引起克明翰的警覺,最后劉談直接找上了繡使者——這方面還是這些人比較專業。
繡使者們也都習慣了,在北境王這里做事,總覺他們不是皇帝派來的耳目,而是皇帝派來給兒子幫忙的。
不得不說,繡使者到底有兩把刷子,他們直接讓那個人“死”了。
當然人還活著,卻偽造了一個死亡現場,死亡原因就是下雨天的時候走夜路,然后一不小心進了旁邊的水渠里淹死了。
劉談在知道這一系列作之后,忍不住問道:“尸你們是從哪兒找的?”
繡使者說道:“去廷尉那里找的,從死牢里提了一個高外形差不多的。”
劉談詫異:“這個好找,那臉呢?長得不一樣啊。”
繡使者笑道:“殿下,在水里泡一夜,那張臉早就變形了,估計也沒人認真看,就算認真看也看不出的。”
劉談:……
覺仿佛學到了一個沒用的知識。
繡使者做的干凈利落,劉談派人觀察了克明翰好久,克明翰都表現如常,在聽說老師死亡之后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就是請假回去奔喪——他跟那個人有師徒之名,這樣的態度倒也沒什麼問題。
克明翰倒也小心,認真檢查了一番,然而正如繡使者所說,本來尸就在水里泡了一晚,等克明翰回去又過了好幾天。
這個天氣,他們又沒有冰保存尸,所以等克明翰去看的時候,尸基本上已經高度**,看不出什麼了。
克明翰不疑有他,老老實實的回來老老實實準備殿試。
而在殿試的前一天,江充拿來了審問的結果。
劉談看到他表冷就忍不住問道:“問出來了?”
江充冷笑:“不過是個骨頭,花點手段自然就說出來了。”
劉談了太說道:“我不想看了,你跟我說吧。”
江充十分簡潔說道:“這人是呴犁湖派來的細作。”
劉談聽到這句話都不知道擺出什麼表來應對。
他思索了半天才問道:“他來北境國多久了?”
江充說道:“十三年。”
十三年……嗯,那個時候北境國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劉談也沒穿過來,甚至還在發愁論文查重怎麼辦,并且一打開論文就忍不住臭罵某明星。
甚至那個時候的匈奴可汗都不是烏師廬。
劉談眉頭舒展說道:“他這線布的時間夠長的,不過也算是給我們提了個醒,回頭我給父皇寫一封奏疏吧。”
江充愣了一下:“什麼?”
劉談一臉的理所當然:“當然是讓父皇多派點繡使者過來啊,專業的事還是要專業人士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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