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陵當場面一變,直接將劍橫在那個奴隸的脖子上厲喝道:“放肆!”
竇思博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眼看著那顆人頭眼睛還睜著直直看過來的樣子,不由得面發白,話都快不會說了。
劉談面沉如水,倒沒覺得有什麼,謝當初陸懸當著他的面砍別人頭,現在他面對這樣的場景已經能面不改心不跳了。
他聽著李陵問那個奴隸,奴隸卻一臉茫然便說道:“行了,這人就是派來送死的,拖下去殺了吧。”
既然烏桓人都不在乎這個奴隸的死活,劉談自然也不會在乎。
李陵立刻讓人將奴隸拖下去,至于那個裝著人頭的匣子……他有些猶豫地看向劉談。
劉談說道:“這人看起來像是漢人,烏桓人不會無緣無故送來一個不相干之人的人頭的,派人去問問,有沒有人認識這個人。”
李陵應了一聲,捧起那個匣子就走了出去。
劉談看了一眼竇思博平淡說道:“回去喝碗安神湯吧,記住你是燕國國相,這種事必須習慣,以后別這樣了。”
竇思博看著一臉平靜的劉談,簡直都快哭了:你們北境國到底都過的什麼日子啊?不就被人送人頭嗎?
過不多時李陵回來說道:“殿下,剛剛已經有人認出來,那個人是遼東郡郡守。”
劉談聽后也不意外,之前他就已經心有所,能被烏桓專程送來惡心他的人頭肯定不是什麼寂寂無名之人。
他深深嘆了口氣說道:“想必尸已經被糟蹋了,給他雕一個木神,好好葬了吧。”
李陵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然后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竇思博回想了一下有關北境王的傳聞,也有些擔憂問道:“殿下,我們……接下來如何?”
劉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什麼如何?我該走了啊,再不走就趕不上正旦了。”
竇思博:???
回去過正旦?等等,這一點也不北境王啊,難道不應該沖過去捅了薄奚氏的首領嗎?
北境王殿下在傳說中可從來都不會忍氣吞聲啊。
劉談當然不是忍氣吞聲,他現在表現的越是平靜,將來要收的利息就越高。
當初他快意恩仇最后也只是捅了烏師廬一個人,但是現在……他要薄奚氏滅族!
迎著竇思博不可置信的目,劉談還是解釋說道:“李息將軍都已經安排好了,若是我現在做些什麼,很可能就會打李息將軍的布置,到時候若是遼東郡沒打下來,反而因小失大。”
竇思博想了想覺得好像也是這個道理,沒有再問什麼,下去繼續準備把重要事給劉談整理出來,爭取在讓他離開之前將這些事都理完。
等他們都走了之后,劉談才放開了剛剛握在手里的筆。
苗瑞立刻安安靜靜地幫他換上了一新的筆,劉談嘆了口氣說道:“燕國這個地方是不是風水不好啊,我來這里之后已經斷了好幾筆了。”
苗瑞這才小心說道:“殿下,消消氣,氣大傷。”
劉談深吸口氣,平復了一下心緒說道:“這些人一天到晚再挑戰我的忍耐度,薄奚氏最好別再做其他什麼事,否則我可真不想忍他們了。”
薄奚氏似乎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沒有再送什麼東西過來。
劉談一邊松了口氣一邊也有些可惜,若是薄奚氏在做點別的什麼,這樣他就可以直接帶人殺過去了,誰說他都有理。
然而薄奚氏似乎只是在見到北境王不僅沒有做什麼舉,反而傳出要回北境國的消息就散播謠言稱北境王也畏懼了他們烏桓人,已經被嚇的要跑回北境國了。
這樣的謠言對于劉談而言其實不痛不,有的時候戰功就是最好的反擊,反正也用不了多久。
倒是李陵和衛登兩個人氣的不行,跑去找李息讓他立刻出兵。
這兩個人算是李息的晚輩,所以他也沒給面子,直接一瞪眼:“胡鬧什麼?冬日里天寒地凍,哪里是出兵的好時機?”
李陵氣憤說道:“難道就任由他們誣蔑殿下嗎?”
衛登也跟著說道:“若是在北境國我們早打過去了,哪里讓殿下過這個委屈?”
李息簡直拿這兩個兔崽子沒辦法,最主要的是這兩個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輩,一個個上都有軍功,級別在這個年紀已經算是不低的了,李息也沒辦法像是以前一樣不順眼就拽過來揍一頓。
武將家的孩子嘛,都是皮糙厚耐揍型的。
李息只好說道:“那你們去問殿下啊,看殿下同不同意,若是殿下同意也沒什麼。”
之前他們都在顧慮遼東郡的百姓,確切說是劉談一個人顧慮,在李息眼里那些人就算是死了也是必要的犧牲,但他們家殿下好像有些心,想盡量不死人。
那他就只能等一等,若是劉談生氣不想等了,他們手里有黑·火·藥那麼一個大殺,還怕什麼?
李陵和衛登兩個人頓時消停了,他們若是能夠在劉談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還來鬧李息做什麼?
還不是因為劉談警告過他們?
無奈之下兩個人只能怏怏的準備跟著劉談回到北境國。
劉談知道李陵和衛登兩個人肯定不服氣,但那也沒用,他沒在知道遼東郡陷落的第一時間打過去,那就不會現在沖,畢竟忍了那麼久,不能功虧一簣,所以說要走就一定要走。
劉談現在唯一擔心的大概就是唯一擔心的大概就是劉苦,所以基本上是千叮嚀萬囑咐讓符漁和岑一定看好燕王。
符漁和岑兩個人眼含熱淚,雖然心里有些不愿,更想跟著們家殿下,但還是應了下來。
不過劉談再怎麼擔心劉苦也得回去主持北境國事務,而劉苦雖然已經經歷過許多次分別,這一次卻還是哭了個淚人,抱著劉談的脖子不撒手,里含含糊糊地喊著:“皇兄~”
劉談了他的頭,生在皇家,食無憂是真的,但早也是真的,劉苦這個年紀已經記事,他最先學習的就是分別。
除了這件事之外,劉談本來以為這個正旦應該會比較平靜,再加上陸懸已經到了北境國,更是讓他歸心似箭。
劉談找了一個風和日麗的天氣走的,不過哪怕看上去很熱烈,但照在上卻沒什麼溫度。
越是往北境國走,氣溫就越是回暖,搞的劉談也有些稀奇,他真是萬萬沒有想到還有一天能夠覺得北境國的冬天氣候宜。
劉談回到朔方城的那天,基本上算是傾城而出來接他,陸懸更是帶著人往前奔馳了很遠從半路接了他往回走。
在見到劉談的時候,陸懸認真打量了他很久這才松了口氣一般說道:“還好,沒瘦。”
劉談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去什麼窮苦的地方。”
陸懸卻說道:“燕國也不富裕啊。”
從他們來往的信件之中,陸懸就能看出來燕國其實不怎麼樣,或者說是比之前的北境國還差一點。
當初北境國只是深匈奴之害所以不行,但是如今的燕國不僅有匈奴的威脅還要面對烏桓的威脅,國劉旦和他的國相又盤剝甚重,這些都加起來,燕國百姓簡直過的比北境國的百姓還要苦的多。
劉談只好說道:“那邊窮也窮不到我上。”
陸懸握住他的手笑道:“倒也是,已經定下了開春出征嗎?”
劉談點點頭:“等過了正旦我就回去,你……”
陸懸立刻說道:“我那邊王宮已經建好,正在建設王城,也需要人主持事務。”
劉談抱著他的腰沒說話,心里很清楚就算打完了,拿回了遼東郡,接下來的事才更多,他需要讓燕國步上正軌,不說所有百姓安居樂業,至也差不多一點,別回頭八百姓是貧民,然后就是富戶,沒有中間值啊。
這樣的社會結構是不穩定的,很容易出問題。
但燕國跟北境國不一樣,因為種種原因,陸懸能夠自由來往于北境國,卻不能這麼自由的去燕國。
劉徹對于陸懸來往北境國基本上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其他朝臣也是如此。
但是若他去燕國那就不對了,諸侯王本來就不能隨便走,他能自由去燕國,是不是將來也能自由來往于長安?
陸懸把玩著他的發梢,沒聽他說話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便低聲說道:“別擔心,大不了我冒充你的護衛跟你一起去。”
陸懸原本只是隨口一說,然而這麼一想又覺得有些刺激,至于冒充護衛會不會有辱份這種事他是不放心上的,若是可以他寧愿當一個護衛,在劉談邊寸步不離。
劉談聽后輕笑一聲:“那可不行,我哪兒敢讓烏孫王當我的護衛,這要是傳出去怕是要懷疑我造反。”
陸懸低聲說道:“那就不讓任何人知道,你不是送我了一個面嗎?我帶著它就好了。”
劉談想了想陸懸帶著三星堆青銅人那樣的面跟在他邊,頓時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你可行了吧。”
陸懸也沒有強求,但心里還在想辦法看能不能跟著劉談一起走。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還真讓他有了一個機會,而這個機會還是匈奴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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