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還要從頭說起,劉談在北境國過正旦基本上就是走個過場,順便回來給大家發個年終獎,搞個活。
雖然從第一年到這里那些活就已經定型,每年都是這麼過,但每年都很熱烈——大概沒人不喜歡發錢的覺。
尤其是劉談經常是實用的錢財和紀念意義的馬蹄金一類的一起發,里子面子都有了,再加上過年那個氛圍,氣氛自然更熱烈一些。
而劉談也收到了來自他爹媽和哥哥的“年終獎”,哦,其實還有當利長公主的。
不過當利長公主的原話是給劉談送點歲錢。
已經二十三歲的劉談:……
行吧,聽說有些地方的習俗就是沒結婚的人一直都能拿歲錢。
劉談拿著賬本對著陸懸笑道:“看來我能拿一輩子家里人給的歲錢了。”
他這句話說得平常,但在陸懸聽來卻仿佛是世界上最聽的話,一個激之下就抱著還在算賬的劉談直接回了房間。
劉談本來正在拉算盤拉的開心,結果連人帶算盤一起被抱走了,整個人都有點懵。
接下來便是一夜放縱。
或者說是劉談在北境國呆了多久,就在王宮里窩了多久,甚至連花燈都沒再去看。
他跟陸懸哪怕不是夜夜笙歌也是會湊在一起說話的。
等到正月十五過后,劉談再一次啟程回燕國,在眾人面前,劉談就忍不住抱住了陸懸,把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等夏季你們祭祖的時候,我就去找你。”
陸懸說道:“你不要太過急切,我們時日還長,總有機會的。”
劉談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很想過去,便笑著說道:“那個時候你的王城應該也初規模了,正好我過去看看。”
陸懸勸了他一句也不再多說,他相信劉談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便含笑應道:“好。”
他們兩個在那里膩歪,邊的其他人卻被得天地。
好不容易他們兩個溫存完了,北境王終于登車離開,大家這才松了口氣。
陸懸轉頭看向霍說道:“若是阿談遇到了什麼麻煩一定要跟我說。”
霍自然不會跟他客氣:“好。”
以前他的確是有些排斥陸懸,但是現在他發現有陸懸在的確是能夠安心。
劉談不在,銳團不在,整個北境國的武力值都下降了一截——當然實際上他們的士兵已經按照新的訓兵法訓的差不多了,雖然這些士兵比銳團稍微差一點,但也有限,再加上人數夠多,北境國的實力其實是不減反增的。
但劉談不在,在武事方面大家就好像沒有主心骨一樣。
霍理其他事務還行,領兵打仗是真的缺了一點天分。
如今有陸懸守相助,至他們遇到危險也會有援軍。
可誰能想到匈奴沒來這里找他們的麻煩,反而跑去燕國找劉談的麻煩了呢?
劉談一路到了燕國之后,李息也已經厲兵秣馬做好了最后的準備,劉談回去之后就直接啟了戰時方案。
不過在這之前,劉談先去看了一眼廣郡的港口。
這個時代的港口跟后世不一樣,因為只是需要能夠讓船停泊,而且對運輸貨的要求也不是很高,所以不需要建設太好,如今已經不錯,若是以后有運輸的需要那就再擴建就好。
讓他關心的是戰船,之前他弄的那些船有遠航用的有運輸用的,就是沒有戰船。
這次的戰船其實就是在之前接劉徹的那艘船的基礎上增加了踏·弩和□□手的位置,還有一些拋投機,比投石機要小一些,主要是用來拋投黑·火·藥的。
不過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劉談其實不太想在船上用這玩意,在陸地上的話,可以讓拋投機都分散開,就算拋投機出了問題,或者火·藥·桶出了問題,最多也就是炸那一片地方,但是在船上可能這一艘船都要廢了。
也幸好烏桓人的船只不是很先進,他們應該不會跑到海上來打海戰,只要不打海戰,這艘船就只是用來登陸用的。
劉談繞了一圈,在確定所有的裝備都到位之后轉頭問李息:“糧草供應得上嗎?”
李息眼睛一亮:“殿下放心,糧草很夠。”
現在他們的糧草大部分都是北境國提供的,他是沒想到北境國在短短幾年之竟然發展到了如今這樣的程度,聽說北境國的耕地已經比之前擴大了三有余,這個糧食產量是很恐怖的。
也就是北境國的各種豆制品加工業十分發達,否則那麼多大豆只怕要砸在手里。
至于別的糧食北境國也有,還有很大一部分是中山國提供的。
中山王劉弗陵,傳言中跟北境王的關系十分不怎麼好,聽說當初他從齊王改封中山王就有北境王的手筆在。
所以哪怕中山國跟燕國還有北境國都接壤,之前劉談也沒怎麼跟他有過聯絡。
結果沒想到中山國這次竟然以極低的價格將糧草賣給了燕國。
劉談聽聞之后轉頭問李息:“他有沒有說什麼?”
李息搖頭:“賣給我們糧草的都是一些商人,說是為了驅趕烏桓盡一份力,殿下您看……”
劉談搖頭失笑:“無妨,他不說就當不知道,這件事以后再說。”
因為中山國將糧食的價格報的很低,無形之中就讓軍糧的儲備十分充足,李息估著,至堅持一年沒有問題。
不過,就算真的能夠堅持一年,李息也絕對不會這麼做,他擔心超過三個月北境王殿下的耐心就要告罄了。
劉談轉頭看向李息問道:“你怎麼安排的,兵分兩路誰帶隊?”
李息略一猶豫說道:“臣……臣覺得,海路這邊應該讓衛登李陵二人帶隊,北邊直驅烏桓那邊讓臣來比較好,畢竟深對方腹地,還是需要小心謹慎一些的。”
按照李息的想法,既然是薄奚氏做的事,那就直接按著薄奚氏打就行了。
只是他們家殿下明顯把帳算在了整個烏桓上,那還能怎麼辦?他也只能聽命行事了。
劉談笑著問道:“不想去戰船上威風一下嗎?這可是能記史冊的。”
他還真沒有說,這艘戰船算是造船技改進之后的第一艘戰船,也是第一次出戰的戰船,只要能打贏,以及將來大漢能夠在海上取得制霸權,那麼這艘戰船以及第一次帶領它出征的人必定能夠載史冊。
李息有一瞬間的糾結,能夠青史留名的比什麼都大。
哪怕當年他西征匈奴也肯定能夠留下名字,但更耀眼的是衛霍二人,他就屬于那種跟在這兩個人后被隨手一記的那種。
能夠作為將領被記載,誰都無法抵抗。
然而他在沉默之后還是說道:“算了,以后總有機會的。”
在權衡得失之后,他覺得最主要還是取得勝利,他得幫劉談出這口氣。
劉談聽后看著他一會說道:“若是能夠打下烏桓的王城,我允你先進城。”
李息目一亮,這個可比什麼第一個帶領艦船出征有用得多,反正這一次戰船出征更主要的是為了對烏桓形多面打擊,本不會跟烏桓在海上展開爭奪,比較一下還是打下王城比較有用。
不等他說什麼,劉談又說道:“正巧降城那邊最近應該很安靜,讓李不厭過來吧,他們三個盯著那邊我比較放心。”
這樣就算在這艘船上真的青史留名了,李不厭也能撈到一個記載,若是李不厭將來有就,能夠得到一個自己的列傳,那麼定然會將他父親的名字也給寫上,也算是曲線救國。
只不過這一次李息想的就不是那麼久遠的事了,他想的是兒子若是能夠得到這一份戰功,那必然是比什麼都強。
他十分認真的拜謝了劉談。
劉談站在窗前深深吸了口氣:“既然都準備好了,那就明日吧。”
因為分了兵,劉談糾結了一下還是留在了薊城送別大軍,廣陵郡那邊因為走海路是直線前進,肯定比陸地行軍要快上一些,所以要晚幾天,正好等李不厭快馬加鞭過來,等到時候他在去廣陵郡給大軍做個員。
送別大軍那天,劉談站在城墻之上,后知后覺才意識到十萬大軍是個什麼概念。
而這還不是十萬大軍都聚在這里,只是一部分代表,真的讓十萬大軍站在陳旺的話,那就沒什麼空地了,他看著下面黑的人頭,一時之間也有些熱沸騰。
唯一讓他覺得中不足的事大概就是這些士兵的裝甲還不怎麼好,武的話只有一小部分銳拿了北境國最好最先進的武,剩下的都不行。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當初北境國在制作這些武的時候也不可能就按照十萬大軍的數量來做,想造反嗎?
一個諸侯國也不可能養的起十萬大軍,最多也就是兩三萬人頂天了。
如今送來這些都是備用的,也就一兩萬套,在十萬大軍面前只能算是杯水車薪。
可惜劉談等不及了,不想再繼續等下去。
他轉頭對著李息將手中的酒碗一飲而盡,而后摔在地上沒有用那些方話,只是說道:“愿將軍旗開得勝,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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