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懸心說,來了。
跟劉談在一起你永遠要應付他的突發奇想,對于別人而言這樣的突發奇想簡直讓人疲于奔命,不過因為一般最后結果都是好的,所以大家哪怕一聽到他搞事就腦殼痛但也還是會乖乖照做。
不過放到陸懸上……他只會覺得興。
循規蹈矩按部就班從來都不適合他,本來麼,游牧民族打仗也沒什麼陣型,都是派騎兵沖過去把對方陣型沖,下一步比拼的就是個人素質和武裝備了。
所以他立刻問道:“我們從哪兒挖?”
他之前一直聽說劉談那次抓到左骨都侯的戰役多麼經典多麼出其不意,說實話他早就想要看看地道到底怎麼搞了。
劉談想了想說道:“匈奴駐扎的地方都是比較堅的地方,你說要是那些地方的土質變得松會怎麼樣?”
陸懸說道:“他們一定會手忙腳,若真是那樣我們倒是可以趁機……”
劉談認真點頭說道:“沒錯,所以想辦法在他們的駐地下面放,然后炸一波,不管地雷好沒好都可以先收一波人頭。”
陸懸想了想說道:“可是這樣的話就沒辦法活捉右骨都侯了。”
劉談滿頭黑線:“醒一醒,上一次那是意外好嗎?”
陸懸有些可惜:“那就只能這樣了。”
劉談立刻讓人找來輿圖讓陸懸將對方駐地的大致范圍給圈起來,然后再讓比較擅長破的人來選擇炸藥點,因為時間的緣故也不能放置太多,否則若是給他們一段時間,劉談覺得自己能把對方全部炸上天。
當然主要也是陸懸在勸他:“這地方的土質結構沒有那麼結實,你把他們地下挖空了的話,只怕還沒安置火藥桶他們就已經發現了。”
就這麼著,最后決定安置十個火藥桶,而且重點都放在營地最外一圈,再里面劉談也擔心打草驚蛇。
決定做好了之后就開始找地方實驗能不能行,也虧了他們雙方誰都沒選擇將戰場放置在沙漠之中,否則這個辦法……誰都別用了。
陸懸看劉談很著急的樣子有些疑:“你這麼急做什麼?現在是他們想拖,正如我們的意啊。”
劉談搖頭說道:“主要是在這地方挖地道真的純屬給自己找麻煩,你想想若是你挖了好幾天結果發現縱向都沒達到目標,你會怎麼辦?”
陸懸歪頭想了想:“讓更多人去挖,或者想別的辦法。”
劉談凝視他:“難道就沒想過放棄這種方法嗎?”
陸懸十分自然地回答說道:“如果是我的話既然選擇了這個方法那就代表這個方法在當下是最好的,換別的方法也不一定比這個好,更何況只是困難一點而已,又不是不行,為什麼要換?”
劉退堂鼓十級選手談覺膝蓋一痛,他抹了把臉說道:“我覺得不能要求右骨都侯有你這樣的毅力,否則他現在右賢王都能當上了。”
陸懸恍然:“所以你說他會放棄,然后轉而強打?你是擔心拖不下去?”
劉談說道:“不太確定,兩手準備吧。”
陸懸問道:“你要多久?一個月夠嗎?”
劉談歪頭看著他:“怎麼了?”
陸懸說道:“你要多久我就能拖他多久。”
陸懸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和表都非常平靜,仿佛在說吃飯喝水一般自然,劉談從中到了他強大的自信。
他一時之間頗有些羨慕陸懸,他也想要這樣的自信啊,可惜在打仗方面,他就是底氣不足。
想到這里劉談說道:“照著一個半月拖吧。”
陸懸點點頭,此時他的手也暖過來了,手了劉談的臉說道:“行了,大半夜的別折騰了,先睡吧。”
站在旁邊新上任的破手和李陵:……
你們現在想起來是半夜了啊?可憐他們睡得正香的時候從被窩拽起來,迷迷糊糊的就過來議事,還要被迫看這兩位秀恩,現在天都快亮了!
劉談聽了之后驚覺時間的確不早,把人都轟出去之后了個懶腰打個哈欠,瞬間從剛才的神奕奕變得迷迷糊糊,最后還是陸懸哄著他去洗漱扶上床的。
第二天開始,劉談就讓人去找地方挖地道。
一時之間雙方都想拖延,所以看上去你來我往打的厲害,實際上卻沒有什麼傷亡。
不過右骨都侯也不傻,擔心他一直輸的話對方會直接揮兵打過來或者起疑心,所以他一般都是保持著輸兩場贏一場的頻率讓劉談他們不至于退兵,但也要忌憚。
陸懸和劉談心里門清,但是一算己方贏得比較多,也就樂得這麼拖下去。
不過他們這邊遲遲沒有進展還是要跟上面報告一聲的,就算不宣揚出來,也要跟劉徹說一聲,還要跟李息那邊說一聲,要不然友軍打的那麼起勁就等著跟他們匯合,結果他們在這里玩拉鋸戰,不太合適。
劉談給劉徹寫奏疏和寫信還跟以前一樣,基本上訊息都不一樣,奏疏上只寫了他們贏了多場,輸了多,損傷多,都是干的數據,信上則是把自己的想法全都寫了上去。
劉徹看了之后也沒說什麼,只是叮囑劉談一定要小心,同時讓陸懸一定要保護好他兒子,什麼都不用管,哪怕輸了也沒關系,但他兒子不能出問題。
要不然還怎麼辦呢?他兒子一離開他的視線范圍就猶如韁的野馬膽大包天肆意妄為,就算他說了對方也不一定聽啊。
老父親心累。
劉談接到劉徹的信之后滿頭黑線,倒是陸懸認認真真的回信:臣一定保護好阿談……
他這句話都沒寫完就被劉談拽走了信紙,他一抬頭就看到劉談氣鼓鼓說道:“你也真敢應啊,你是過來打仗的又不是來當我保姆的!”
陸懸理所當然說道:“可我一開始就是想保護你才留下來的。”
劉談:……
他深深覺得他爹跟陸懸大概很有共同語言。
陸懸眼見他瞪大眼睛顯得十分憤憤不平的樣子便笑著轉移了話題:“你看,這都過去半個多月了,右骨都侯不也還是沒有投降嗎?”
劉談聽后也是有些奇怪:“是啊,也不知道他們進度到什麼地方了,難道他們手上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神兵利?”
陸懸攬著他的肩膀說道:“不用擔心,如果真有神兵利他們早就打過來了,還用等現在?”
劉談想了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而那邊右骨都侯也在擔憂,他擔心這樣僵持下去北境王會變得焦躁,然后不管不顧的打過來。
年輕人嘛,都年氣盛,而且從傳聞來看,這位北境王殿下從未遇到過什麼困境,恐怕更是難忍。
可他們的地道才挖到一半啊,得想辦法拖延一下。
右骨都侯想了想決定招人商議一番,最主要的是不是要求援讓更多的兵馬過來,從兵馬數量上讓對方有所忌憚。
可是他又有些遲疑不定,主要是這一次若是運用得當是肯定能夠抓到北境王的,這是天大的功勞,可若是再來人的話,說不定功勞就要分出去,右骨都侯十分不甘心。
然而他不知道他們的地道還沒挖過去,但北境王已經把地道挖到他們腳底下了。
這也就是接近他們營地之后不好用黑火藥破,擔心靜太大讓他們察覺,而且在接近他們之后還要分出十個一人寬的甬道分別挖掘,這樣才能將火藥桶放置在指定地點。
哎,在戈壁上打仗就這點不好,完全沒有遮掩的地方,導致他們只能從地下安置火藥桶,否則在靠近匈奴營地的時候直接從地道鉆出來在地上找地方掩埋更容易一些。
因為所有人都對戈壁的地質沒什麼概念,導致劉談原本預估的一個月還有點不夠,最后一個半月才搞定了所有地點。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劉談十分歡天喜地,天知道他在這里呆的都開始每天拉著陸懸玩各種游戲了。
嗯,要不是因為在軍營里不好做什麼事怕人聽到看到,只怕他們兩個還真要夜夜春宵。
現在終于迎來了轉折點,唯一讓他不太滿意的就是地雷的機關還沒弄好,不過這也正常,科研這種東西有的是好幾年甚至十幾年都出不來什麼重大果的,現在炸對方一波,然后再派人提前埋伏好應該也能把對方全部留下。
陸懸帶著人直接去了匈奴營地附近,準備將撤退的匈奴都攔截住,一個都不放跑。
實際上若非為了全殲對方,劉談也不至于折騰這麼久。
等他派人傳信之后,劉談才深吸一口氣說道:“行了,點火吧。”
因為怕自己人也到傷害,所以引線比較長,在點燃之后,所有人心里都沒什麼底,擔心引線半路熄滅啊,擔心火藥桶出故障不炸啊。
好在等待了一會之后,眾人聽到了數聲悉的炸聲,到了腳下微微的震。
劉談拿著千里鏡往匈奴營地的方向看,可惜他們雙方距離有點遠,就算千里鏡也看不到什麼況,只看到了升騰的黑煙和濺起的砂石。
過了沒多久,陸懸派傳信兵來報告:“啟稟殿下,匈奴營地沒了。”
劉談:“嗯?什麼匈奴營地沒了?”
傳信兵似乎有些張,結結說道:“就是……就是……整個營地……都被淹了。”
劉談:“啊?”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更晚上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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