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浩確實讓我失。”一聽這話,酋長眉頭皺的更:“希他不要讓我繼續失。”
埃米爾努力挑撥酋長與拉希德和蒼浩的關係,這會兒酋長明顯對蒼浩流出不滿,埃米爾反而不再挑撥,而是努力勸道:“或許蒼浩有什麽為難之呢。”
酋長重重哼了一聲,沒說話。
在運河城這一邊。
拉希德放下電話就告訴蒼浩:“一切都按照你的計劃順利進行,酋長急招我回國,我已經提出帶你一起回去。”
“那麽我們現在就走吧。”蒼浩點了點頭:“馬上準備包機。”
拉希德猶疑著提出:“那個……父王提出想念法瑪了。”
蒼浩看向法瑪:“你想回娘家嗎?”
“啊……”法瑪愣住了,完全沒想過這個問題,一時沒辦法回答。
“如果你不是特別想要回去,這一次還是留在運河城吧。”蒼浩多有些無奈的道:“我這一次去阿布紮比,不是探親訪友,而是參與一場戰爭,我可不想帶著家屬上戰場。”
拉希德完全認同蒼浩的意見:“這一次回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安全起見,法瑪你還是留在運河城吧。”
法瑪問:“可父王如果問我為什麽沒回去怎麽辦?”
“就說你生病了。”拉希德想也不想就回答:“你平常多給父王打電話,表達一下你的關心,也就可以了。”
法瑪同意了:“好吧。”
蒼浩問了一句:“父王是給每一個王子都打電話了嗎?”
“我不知道。”拉希德搖頭:“父王沒說,我也沒敢問。”
蒼浩意味深長的歎了一口氣:“他最先給誰打電話,說明誰的地位最重要。”
法瑪關心的則是另外一件事:“話說父王真的沒傷吧?”
“我說過我們幹這種事是專業的。”蒼浩保證:“雖然炸威力非常大,實際不會造太大殺傷,我手下有最優秀的破專家。”
法瑪放心了:“那就好。”
蒼浩和拉希德已經準備完畢,馬上乘坐包機出發,第一時間回到阿布紮比。
拉希德帶著蒼浩去了王宮,按照傳統禮儀覲見了酋長。
雖然蒼浩是酋長的婿,但兩個人互不悉,所以見麵很是生分,說起話來特別客套。
不過,蒼浩很快主打破這種客套,把談話引向正題。
酋長先是說了一句:“運河城經濟發展不錯,希拉希德王子這一次達足夠有意義的合作,可以幫助我們雙方共同進步。”
“運河城的經濟發展,目前正遭遇嚴重威脅,本地分離分子不斷製造犯罪事件。”蒼浩一字一頓的提出:“而且這種犯罪活得到來自阿布紮比的資金支持。”
“你是想要指控埃米爾王子吧。”酋長的表略略有些尷尬:“其實這件事,我也應該做出些解釋了,你也知道,我們的文化和信仰在全世界範圍,有著巨大廣泛的影響力,繼而也就建立了龐大的朋友網絡。我們與這些朋友保持聯絡,其中很多經濟陷困頓,我們也會很自然提供資金支持,但我們沒有辦法核實這些朋友都是怎樣的人,更沒有辦法實際監管所有資金的真實用途。”
酋長這話本是在洗地,泰南那幫人到底在幹什麽,酋長其實清清楚楚,奈何蒼浩實在不能穿嶽父大人的謊言:“希王子殿下能夠吸取教訓吧,以後朋友一定要看準了。”
酋長不無憾的說了一句:“埃米爾王子現在天天在部落裏,也沒機會出去結什麽朋友了。”
剛好也就在這個時候,埃米爾王子本人來了。
拉希德起問候:“兄長日安。”
蒼浩卻是不聲不響的,權當沒看見埃米爾。
埃米爾白了一眼蒼浩,同樣沒跟蒼浩打招呼,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雖然你們先前有很大的矛盾,但畢竟是一家人……”酋長語氣沉重的說道:“我相信沒什麽矛盾是家裏人不能關起門來解決的。”
蒼浩出一笑容問道:“話說埃米爾王子為什麽會在?”
“拉希德沒回來的這段時間,都是埃米爾陪在我邊……”酋長冷冷的說道:“你們可能無法理解,歲數大的人遇到這樣的事之後,總是希家裏人能陪在邊。”
蒼浩點了點頭:“那可真是辛苦埃米爾王子了。”
“本來拉希德回來,還是很及時的,隻是沒想到,拉希德竟然帶回來一個討厭的人。”埃米爾說話了,明顯是針對蒼浩:“看到這個人實在讓我厭煩。”
蒼浩很認真的告訴埃米爾:“現在你罵我,是因為你其實不了解我,等你以後了解了我……”
埃米爾冷冷的問:“怎麽樣?”
蒼浩聳聳肩膀:“你一定會手打我的。”
埃米爾王子不屑的說了一句:“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
“可這不是玩笑,我是很認真說的。”蒼浩一本正經:“不過,你想要打我,首先得從椅上站起來,這對你來說恐怕很困難吧。”
埃米爾聽到這話當場暴怒,考慮到酋長在場在沒有發作,不過整張臉已經漲得通紅,讓人擔心可能會炸。
“都別吵了,讓你們聚在一起,是為了解決矛盾,而不是為了製造矛盾。”酋長環顧左右,發現好像了一個人:“法瑪呢?”
蒼浩趕忙回答:“法瑪偶風寒,不適合長途出行,所以留在運河城了。”
“難道就一點不擔心父王?”酋長非常不滿的道:“隻不過冒而已,知道我差點遭遇暗殺,都不願意回來一次?”
拉希德趕忙道:“雖然是冒,但法瑪還是重的,整日發高燒咳嗽,連日常生活都無法自理,隻能長時間臥床休息。”
“真的嗎?”酋長似乎不太相信:“你們來之前,法瑪剛跟我通過電話,隻說是不舒服,但我聽說話聲音各個方麵都很正常。”
蒼浩讓法瑪留在運河城,本來是出於安全考慮,卻沒想到這個安排激怒了酋長,更沒想到的是,法瑪自己餡了。
先前蒼浩叮囑法瑪多跟酋長聯係,為的就是防止酋長對法瑪不滿,但蒼浩卻忘記叮囑法瑪,跟酋長聯係的時候要裝病,結果法瑪自己也忽視了。
不過,就算蒼浩叮囑過,以法瑪拙劣的演技,隻怕同樣引起酋長的懷疑。
蒼浩隻能繼續跟酋長扯謊:“法瑪的病時好時壞,可能也是不想讓你擔心,所以強打神吧。”
“是嗎。”酋長對這個安排依然很不滿意:“法瑪自從出嫁,就沒有按照風俗回來探家人,看起來我們對來說真的不重要。”
蒼浩長呼了一口氣:“法瑪其實非常想回來,隻是每一次都出現意外況,尤其這一次,不是法瑪一個人患病這麽簡單。”
“難道很多人患病?”酋長質問:“你是不是想說你們那裏出了流?”
“恐怕不是流那麽簡單。”蒼浩半真半假的回答:“目前全球很多地方,都發現超級黑死病的變種,運河城也發現了這類病毒,隻是目前還沒有造大規模傳染,無論如何,我們必須防患於未然,盡可能減人員流。”
酋長大吃一驚:“你該不會說法瑪是染這種病毒吧?”
“目前看起來應該不是。”蒼浩搖了搖頭:“但還是要謹慎一些,目前我們對這種病毒了解非常,所以最好還是減地區人員流,這是切斷病毒傳播鏈很重要的一項措施。”
酋長非常不放心:“目前你們那裏還采取什麽措施了?”
蒼浩回答:“監控所有患有類似癥狀的人員,雖然事對外還沒有公開,但也是明鬆。”
“不管法瑪染的到底是什麽,你必須保證能夠康複。”酋長麵越發沉:“如果法瑪有任何意外,我不會原諒你。”
蒼浩尷尬的笑了笑:“我已經給予最好醫療措施,現在看起來問題不大,隻是凡事以防萬一嗎。”
酋長狐疑的問:“話說這個病毒很嚴重嗎?”
蒼浩沒有直接回答:“反正要及時控製,否則就如黃河之水,一而不可收拾。”
酋長撇了撇,似乎想要說點什麽,但最後沒開口。
拉希德換了一個話題:“蒼浩這一次來,帶著獅雇傭兵最優秀的破專家,他們將會對現場和車輛殘骸進行充分鑒定,希能夠找出兇手。”
還沒等酋長說話,埃米爾當即質疑:“我們自己有警察,也有軍事專家,完全可以自行調查,為什麽讓獅雇傭兵介?”
蒼浩理所當然的道:“我是你的妹夫,獅雇傭兵自然也不是外部勢力,現在幫助酋長進行調查難道不是理之中嗎。”
埃米爾冷笑著問:“你向我開槍的時候可曾考慮過自己娶了我妹妹?”
蒼浩反相譏:“你支持至理先知在運河城炸飛機的時候,又可曾考慮過我的立場?”
埃米爾不住搖頭:“我怎麽知道至理先知會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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