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離開的那段時間里,煙癮又犯了嗎?
抬頭看了看他,想了幾秒,最后還是說:“煙對不好。”
邢況并沒有說話,只是看著。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了?”
“好。”
他并沒有遲疑,瞬間就給了答案。
有些驚奇:“真的嗎?”
“嗯,”他說:“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愿意。”
他朝走近一步,聲線放低,顯得沉啞:“你要我這條命我都可以給你。”
心里重重一震,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邢況又朝挨近了些,把手里的煙拿走,丟進一邊垃圾桶里,手轉而托住后腦,閉眼開始吻。
的眼睫了,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看了會兒。
眼皮很快無力垂下,安靜地同他接吻。
心臟跳得很快,腦子里迷迷糊糊的,心口似有羽輕輕拂過,哪里都。
兩只手原本垂著,被他捉住往上抬,放在他頸后。順勢摟住他的脖子,下抬起,承接他的吻。
心里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每一圈漣漪散開,沖擊得心房都在痛。他落在上的每一個吻,都無比強烈,像是效果強勁的藥,讓墮一片虛幻迷離的世界,一邊戰栗著想逃,一邊又一發不可收拾地沉迷。
直到屋里的電話鈴聲響起來,才陡然醒轉,躲開他的吻。
“電話……”
邢況把角被親出的水漬掉,拉著一起走到座機旁,把電話接起來。
酒店管家在電話里問現在需不需要送餐。
邢況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
“你沒吃飯?”他問徐未然。
“……嗯。”
“現在送。”他對著電話說了聲,掛斷。
“怎麼不吃飯?”
其實是想跟他一起吃,這才一直沒讓酒店送。
“我怕你在外面沒有吃。”說完,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他:“你吃過飯了嗎?”
“沒有。”他把想說的話說出來:“跟你一起吃。”
晚上并不習慣吃太多東西,沒吃幾口就飽了。邢況給盛了碗湯,讓喝完,又讓吃了些飯后甜點。
他又變了高中時的那個喂飯狂魔,生怕會長不高一樣,盡心盡力得甚至讓覺得,他想當爸爸。
“我真的吃不下了,”把甜點往他面前推:“而且吃這個也不能長高,只能長胖。”
“你還會胖?”他的眼在細細的腰間掃了一眼,看還不夠,出手,繞過后腰,在細的地方了一把:“從來沒見你胖過。”
下意識地了一下:“你別老手腳。”
邢況呵笑,目別有深意地掃在上:“不讓手腳,也過了。”
“……”
好想跳過去打他,好不容易忍住了。又想到自己總是這麼被吃豆腐,如果不吃回去,豈不是太虧了嗎。
索撲過去,兩只手放在他腰間的位置。
抬頭看著他,見他并沒有阻止的跡象,略略用力,手指隔著襯衫料在他窄的腰間。
他人看上去清瘦,但上是有的,上去的。
他的目深了些,手圈住,把往前拖了拖,讓坐在他上。
陡然曖昧起來的一個姿勢。
“干嘛呢?”他故意問。
“我……我要把豆腐吃回來。”
他笑了聲,笑得極其魅,眼里似帶了勾子,輕易地把的魂魄勾走了。
“還想哪兒,”他開始單手解上的扣子:“都給你。”
隨著他的扣子一顆顆解開,徐未然的眼睛往下看,看到敞開的襯里,出一片男實的腹。
半遮半地,反倒更有力。
不敢再看了,強迫著把目往上抬。
他朝下來,兩片削薄的吻住了,舌頭長驅直,頂開了的牙齒。
剛吃過甜品,里甜膩膩的,他不知饕足地拿舌頭一下一下著,好像里含著一塊糖,而他是嗜甜的人一般。
原本還僵著,很快上一點點發,撐坐不起來,靠在了他懷里。手從他解開的襯里鉆進去,怯怯地著他腰間的。
他上不管哪里,都能完地滿足的喜好,一開始會被他吸引不是偶然事件,而是一定會發生的必然事件。
在自己的時里,其實一直都在貪他。
所貪的人,如今正把摟在懷里吻。
邢況咬著的輕吻,舌頭勾進去,過口腔里每一地方,引導著把舌頭出來。
兩人的舌頭勾纏到一起,空氣里除了呼吸聲,只余兩人接吻時的吮啄聲。
不知道到底親了多久,被親得舌頭發麻,也發麻,把他推開了些。
“邢況,”著氣說:“你以前跟我說,跟聰明的人接吻,也可以變得聰明,是真的嗎?”
邢況愣了下,繼而忍俊不地笑了笑,故意逗:“嗯。”
“那我就也可以很聰明了,”好騙得很:“我不用擔心考試掛科了。學校里的功課好難,我總覺自己跟不上。”
他又笑了下,簡直被這副呆萌的樣子迷得七葷八素。
“其實我忘了告訴你,”他抬起下,如給下蠱一般地說:“坐比接吻管用。”
明明是兩個十分恥的字,他卻說得云淡風輕。
徐未然聽得雙頰紅,恨不能自己雙耳失聰才好。
偏他又近了耳邊,用氣聲問:“要試試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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