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盟會部打下了楔子之后，我更改了原本要直接去杭州會晤齊放的計劃，星夜趕往蘇州。

　　在離開竹園后的五個月另七天，我終于又見到了那扇悉的朱紅大門。

　　“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

　　消息像颶風一般傳遍竹園，可我的腳步比風還快，只是初晴樓里卻不見寶亭的影子。

　　待我返去往玉家三居住的云夢閣，離閣子還有十幾步遠，卻見一道麗影挾著淡淡的香氣疾馳而來，我剛來得及張開雙臂，來人已縱懷。

　　“無瑕……”

　　著魂牽夢繞的佳人那張驚喜的笑臉，所有的相思都化一句深的呼喚，那發自心底的濃濃意，讓懷中的佳人頓時哽咽起來。

　　“相公……人家……想死……唔”

　　話只說了一半，芳已被我噙住，無瑕嚶嚀一聲，顧不得丫鬟們驚奇的眼神，墊起腳來，雙臂摟住我的脖子，熱地迎合著我的親吻，直到后傳來嬰孩的啼哭，這才從久別重逢的喜悅中清醒過來。

　　“寶寶乖，讓爸爸看看”

　　無瑕從丫鬟手里接過雙生姐妹中的一個，而我則抱過了另一個，一見到眉心的一顆紅痣，我立刻知道自己抱著的是小兒王玨。

　　或許是小丫頭已經開始認人了，見到一個陌生人抱著，不僅哭聲未止，反倒愈發變本加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白凈凈的小臉憋得通紅，胖嘟嘟的小胳膊小更是胡蹬踹，連尿布都蹭開了。

　　“這丫頭勁兒還真大呢！”我訕訕地把兒給無瑕。

　　說來真是奇妙，兒一躺進媽媽的臂彎里，頓時就安靜下來，兩張小臉靠在母親的肩膀，一邊吮著自己白胖的手指，一邊好奇地著我，那烏溜溜的大眼睛賊兮兮的竟然像極了我。

　　“兒都不認識你了。”不過，無瑕臉上的一幽怨很快被幸福的表所取代：“爸爸，這是寶寶的爸爸。”

　　“怕怕……怕怕……”

　　兒的發音含含糊糊，可對我來說，卻不啻天宮仙樂，見我笑容滿面，兒得就更起勁兒了，可解許兩一出現，小東西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過去。

　　“玨兒乖、鈺兒乖，姨娘抱抱。”

　　解雨邊和無瑕打招呼，邊抱過姐妹倆。這姐妹倆顯然認得解雨，“姨姨”地個不停。

　　許詡則從懷里掏出一對金鐲子在倆眼前晃悠，小東西的眼睛就立刻盯上了鐲子，一邊咯咯直笑，一邊出小胖手追逐著鐲子。

　　“無瑕姐姐，殷姐姐們哪？”

　　“相公不是來信說，二十五六才能回竹園麼，寶亭昨兒就帶著蕭瀟、玲瓏們去松江給二師娘拜壽去了。大家都說鈺兒玨兒太小，經不起顛簸，竹園也要有人照看，就把我留下來了。”

　　“哎呀！瞧我這腦子，差點忘了，今天可是二師娘的五十壽誕啊！”我一跺腳，不由打了自己一，其實禮早在京城就買好了，可這幾日被武林茶話會弄得頭昏腦脹，竟把這事兒給忘到爪哇國去了！

　　“還好來得及，只是……”我不了無瑕一眼，剛一見面就要分開，我還真是舍不得，而無瑕的眼中也倏然閃過一失落。

　　“到松江快馬只消兩個時辰，吃過了午飯再走也來得及，人家的骨頭架子都累散了，也讓人家得空歇會兒嘛！”解雨嬉笑著向自己住的明瑟樓方向走去，只是經過我邊的時候，卻意味深長地瞥了我一眼，耳邊傳來極低的聲音：“悠著點，晚上還有殷姐姐們哪！”

　　無瑕激地著解雨的背影消失在花樹叢中，丫鬟們也都知趣地退了下去。

　　我志得意滿地擁著妻佳兒一同回到我的住小山齋，只是一雙兒纏在無瑕的上不肯下來，我只好自己去浴池胡洗了一回，隨即披了件浴袍上了二樓。

　　樓梯上就能聽到無瑕輕的哼唱，那旋律異常悉，正是在月子里聽慣了的那首搖籃曲。

　　進了臥室，眼前頓時一亮，窗前長榻上，無瑕羅半解，斜倚在靠枕上，正在喂兒。嫵溫的母親，琢玉砌的佳兒和鼓蓬蓬的雪白，宛如一副圣潔而優的圖畫，我不有點看癡了。

　　聽到靜，無瑕抬頭沖我嫣然一笑，那溫婉的目里猶帶著母的溫，卻又夾雜著一的，一下子就起了我的心火。

　　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小囡兒的眼睛早已閉上了，只是小腮幫子還一下子一下子遲地鼓著，似乎察覺到有人過來，小家伙迷迷糊糊地睜眼看了一下，又迷迷糊糊地闔上了眼，可白胖的小手卻下意識地抓了抓媽媽的房，而旁邊的短榻上，姐姐鈺兒已經睡著了。

　　“婆婆說，鈺兒玨兒長得可像相公小時候了。”無瑕的目又和我一同落回了兒的臉上。

　　“嗯，眼睛最像了。”

　　師傅說我那雙眼勾魂奪魄，打小他就讓我對著鏡子，告訴我什麼眼神最人，對自己這雙眼睛我自然記憶深刻。

　　兒幾乎繼承了我的全部優點，想來十幾年后，大概憑眼神，就能殺死無數男人吧！

　　“說起來，這兩丫頭的臉蛋倒是像你多一些。老娘喜歡們，又喜歡你這個兒媳婦，又覺得天底下兒子長得最是漂亮，說丫頭像我，其實就是夸你兒生得好。”

　　無瑕頓時喜上眉梢，我卻故意板起臉道：“可我小時候卻沒像這兩丫頭這麼貪吃，好東西也不知道給們老爸留點。”

　　“相公”無瑕邊把小兒放到姐姐邊，邊白了我一眼，可抬眼見我的目已經移到了的上，卻了膛，遮掩著另一只椒的細布對襟原本就被那粒凸起頂出尖來，此刻更是突然淹了一小塊。

　　知道其中奧的我手開了人的襟，為了哺方便，無瑕并沒有穿小，那只飽滿的雪丘便一下子彈了出來，巍巍的好不壯觀。

　　半年多的哺，不僅沒讓它變得松弛下墜，倒似比我離開蘇州的時候還要碩大拔，那首上的一滴潔白襯得它越發紫紅發亮，輕輕用手一，就有兩細細的激出來，正打在我的臉上。

　　“嚇，比我走的時候還多哪！”

　　我心中雖然有些詫異，可腦袋已經湊了過去，一口噙住了那紫紅珠。

　　無瑕方嗔了句“又和兒搶吃”，我的雙已經啜住首部，舌頭裹住首用力一吸，略帶著腥氣的溫熱頓時洶涌而來，眨眼就是滿滿的一大口。

　　無瑕“嚶嚀”一聲，子一，癱坐在了長榻上，一雙藕臂旋即摟住了我的腦袋，似乎這樣才能支援著自己別倒下。

　　我則順勢橫臥在了人膝上，叼著圓潤的首吃了起來，咕嚕嚕連喝了幾大口，無瑕被啜得渾抖，里更是細細出聲來。

　　仿佛是喝下了最上等的春藥，獨角龍王頓時怒目圓睜。我扯開浴袍，拉過無瑕的小手，立刻握住了大的龍上上下下細心起來。

　　“它……好像又大了”

　　“它想我的心肝寶貝了嘛！”

　　無瑕靈巧的五指幾乎遍了龍王的每一，似乎是要會，它主人對自己的心意。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人的愈發人，白皙的下出了胭脂，更有一縷似麝非麝、似蘭非蘭的奇異香氣從小腹下散發出來，甜甜膩膩，人心扉。

　　我心頭越發火熱，一手握住無瑕的另一只房，用力一握，白花花的便激而出，無瑕呼吸頓時一窒，子越發抖得厲害。

　　我挪了下位置，摟住無瑕膩的腰肢一提，人就坐在了我上，我小腹上只覺得濡一片，起的八幅，里面果然是未著縷。

　　“小婦，這麼心急……”

　　我話音未落，無瑕已得把腦袋藏在了我的肩頭，可子卻像是不聽使喚似的向下去。

　　仿佛是太湖邊的初次，無瑕的花里布滿了花，可花徑卻窄的如同子一般，獨角龍王每前進一步都那麼艱難。

　　不過，雖然生產本沒給無瑕的子帶來什麼不良的影響，但畢竟是兩對雙生子的母親，是已經完全的婦人，也就沒有了子的生，一邊巧妙地旋轉著自己的軀，讓自己更快地適應久別的龍王，一邊伏在我耳邊膩聲討饒，求我憐惜。

　　想起坎坷的命運和來之不易的幸福，我心頭的火頓時化為了憐，作也輕起來，只是久別重逢的無瑕卻本控制不住自己，高突如其來地發了。

　　落起，關三疊，無瑕無限滿足地伏在我前，輕著我的膛－－那上面沾滿了，雖說是一臉疲憊，可神卻極是，聽我傾訴完相思之苦，又纏著我說京城的趣事兒。

　　只是我提起寧馨的時候，才微微張起來，眼珠轉了幾轉，期期艾艾地小聲問道：“聽小雨說，比奴還潤些……”

　　“這丫頭哪里知道你的好！”我打斷的話頭，知道解雨定是在京城的時候，就把寧馨的況寄給了竹園諸。

　　見無瑕目不轉睛地著我，我拍了拍的雪，笑道：“你可是天生，都到骨子里了。”

　　想起無瑕的好，又想起在我心中越來越重的遠在京城的寧馨，依然留在無瑕雄風猶在的獨角龍王不由得脹了幾脹。

　　無瑕臉上復染上了一層膩，含白了我一眼，子突然向下去，跪在了我的雙之間。

　　捧起一只玉湊近昂首怒目的獨角龍王，輕輕一，白的就擊打在龍上，和原來白濁的花混合到了一，就像給龍王穿上了一件雪白長袍。好一會兒，才停下手來，眼如地瞥了我一眼，俯下子，將龍王吃進小里。

　　溫的嚙咬、悉心的啜，膩的香舌著龍王的每一龍筋。那千變萬化的滋味，絕不輸于七大名的任何一個。我只覺得快集腋裘，沖擊著我的四肢百骸，呼吸頓時沈了起來。

　　可無瑕此刻卻吐出了龍王，深深的了一大口氣，想來功深的也堅持不住了。

　　低頭去，傲然立的龍王上再也看不到一白濁，卻是多了些許亮晶晶的銀。

　　“這兒……還有哪”

　　我剛想問哪兒還有，卻見無瑕的螓首湊到了我的間，輕輕扳住龍王，香舌沿著龍向后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