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獵有點好奇他想說什麼, 跟著他走到旁邊。
宮危開門見山:“我聽說,你打算參加這次院際聯賽?”
秦獵不聲答:“對。”
宮危繼續,“你可能已經聽說過, 每一次的院際聯賽, 我都并不代表帝國機甲學院參賽,我們星圖在星環八區資助興建了一所新興機甲學院,我每次都是作為他們的榮譽學員, 代表他們參加比賽。”
秦獵心想:以冒牌林紙對什麼都懵懵懂懂, 前些天才第一次步兵甲的程度,還真不一定聽說過你的事跡。
宮危繼續:“我們覺得,你在這次學院大賽里的表現還可以,我們又剛好還有個空位, 希你能來加我們的隊伍,只要簽一個為學院榮譽學員的同意書就可以了——當然是有報酬的。”
秦獵懂了。
這就像星際大公司收購那些產品展頭角的本土小企業, 只靠競爭弄不死人家, 打算干脆花錢買下來。
買下來之后就好說了,自己的東西, 當然可以隨便扁圓。
乖就給口飯吃, 不乖就打進冷宮,讓它吃灰, 好給自己的產品線讓路。
不知道這是星圖方的主意,還是宮危自己的想法。
宮危明顯是在等著林紙問報酬是多, 臉上沒什麼表, 看向林紙的目中卻流出他的想法——他覺得十拿九穩。
秦獵抬頭看著他。
“報酬是次要的,”秦獵說, “秦獵那邊跟我談的條件是, 如果我參加帝國機甲的學院隊, 他以后會把主控指揮機甲的位置讓給我……”
秦獵平靜地問:“……所以你也打算把你主控機甲的位置讓給我麼?”
宮危完全沒料到“林紙”會說出這樣一句話,眼中全是錯愕,“他?要把主控機甲的位置讓給你??”
秦獵不聲地又欣賞了一遍他的表,繞過他繼續往前走了。
這次宮危站在原地,沒有再追上來。
寢室大樓門口,林紙早就已經到了,包隨隨便便掛在肩膀上,正靠在那里百無聊賴地等著,一看到秦獵就迎上來,“怎麼這麼慢?”
秦獵把遇到宮危的事告訴了。
林紙一下就聽到了重點,“宮危說,他打算給我報酬?”
秦獵回答:“沒錯。”
林紙興趣了:“他要出多錢?”
不過接著又說,“算了,別告訴我。”
秦獵彎了彎角。
林紙忍了忍,兩人才走到電梯里,就又問:“你還是告訴我吧,不然我今晚睡不著。”
“我沒問。”秦獵說,“不過星圖出的價,估計不會太。”
應該也不會太。
林紙想一想,就知道為什麼宮危明明是帝國機甲的學員,卻非要打著另一所機甲學院的名義,單獨拉了一只隊伍參加院際聯賽。
他想參賽,可是加帝國機甲的小隊的話,搶不了秦獵隊長的位置,又不甘心秦獵指揮,所以干脆自己另立山頭。
估計牟足了勁,想跟秦獵搶第一。
林紙好奇:“如果簽個榮譽學員的同意書,就可以代表學院參加聯賽,那宮危還不花錢買個最強雇傭兵團出來?”
秦獵解釋:“不是那麼容易,其實還有一些的規則限制,這個榮譽學員的參賽制度,本來是為了方便服役期的士兵參賽——他們屬于部隊編制,但是在學院里用榮譽學員的份讀書,結果被宮危他們鉆了空子。”
兩個人一起乘電梯上樓,林紙捅捅秦獵,“宮危都報價了,你就不想也出個價嗎?”
秦獵淡淡答:“我這邊沒報酬,來不來。”
林紙被他的話悶住。
秦獵看一眼,忍住笑,認真地問:“所以呢?我這里沒錢,你還是要進我這邊的隊伍嗎?還是想去宮危那邊?”
林紙悶悶不樂,但是答得斬釘截鐵:“你。”
秦獵的心無比愉快。
還沒愉快兩秒,就聽到林紙繼續嘮嘮叨叨地打的小算盤。
“宮危人品不靠譜,跟他組隊我不放心,況且說不定會被他邊緣化,而你這邊是去年的冠軍隊伍,我估計今年獲勝的希也很大,冠軍隊的獎金那麼多,贏了還有學院獎學金可以拿,而且從長期來看,曾經是聯賽冠軍隊伍的員,意味著將來會有更多的賺錢機會。”
總結:“所以我當然要進你這邊的隊伍,我又不傻。”
秦獵:“……”
林紙打完算盤,心滿意足,想起跟他算賬。
“秦獵,你平時明明很去上課,為什麼今天非讓我去替你上課?”
秦獵無辜答:“因為我要替你去上課,公平起見,也讓你去上我的,互換的事肯定不止這一次兩次,以后還會有,我們還是彼此悉一下對方的份和環境比較好,平時習慣了,關鍵時刻才不容易出錯。”
他又補充:“再說也怕你一個人待在寢室里沒事做,太無聊。”
林紙:“……”
這課上的,確實相當不無聊。
林紙的寢室有千里遙在,不能去。
安珀不在,有事回天諭了,晚上才回來,兩個人一起回到五樓秦獵的寢室。
晚上千里遙和安珀都會回到寢室,林紙和秦獵在對方上,怎麼睡都不太合適,一定得盡快換回來。
一進寢室,秦獵就隨手把門關好,拉過椅子和面對面坐下,出手。
他復制粘了一遍中午上課之前的姿勢。
林紙有點絕:“這樣握著手,好像也沒什麼用。”
不過還是攥住他的手。
秦獵也有點奇怪,思索:“前兩次,我都是盡量和你耦合,立刻就換回來了,這次不知為什麼,一直不行。”
林紙有點疑心,瞇眼看他,“你該不會是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不想換回來吧?”
秦獵發誓:“我如果是故意不想換回來,這輩子就再也不能駕駛機甲。”
林紙:“……”
林紙:他一直用不能駕駛機甲發誓,到底是有多不想駕駛機甲?
秦獵反握住的手,閉上眼睛,“我們再試試。”
沒人再說話。
時近傍晚,外面的線一點點暗下去,樓道里傳來下課回來的學員們的嬉鬧聲。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集中神,可這回無論如何,就是換不回來。
林紙無比挫敗,十分憂愁。
秦獵看了一會兒,有點猶豫,“林紙,我其實還有一種辦法……”
他不太好意思說。
只要能在睡覺之前換回來,什麼都行,林紙鼓勵他:“你說。”
秦獵抿了一下:“我知道,握手是一種增強耦合應的方法,但是如果能離對方更近一點,互相之間的耦合應應該會更強……”
原來是這個而已,林紙松了一口氣,探過去,把他一把結結實實地抱住。
秦獵:“……”
他不太好意思,就由來。林紙也并不覺得有什麼異樣——現在是對調的,這本就是自己抱自己,完全沒覺。
秦獵卻好像并不這麼想。
林紙稍微偏一偏頭就看見,一把他抱住,他的臉就騰地紅了,紅暈迅速蔓延開,連耳朵尖都跟著燒了起來,燒到明。
與此同時,林紙能覺到,心跳驟然加快,像韁的野馬一樣,撲通撲通。
兩個人通,這絕對是從他那邊來的。
林紙心想:秦獵,你是屬水仙花的嗎?你對你自己的反應會不會太大了一點?
他的心瘋狂跳,的心也就跟著跳。
兩顆心像共振一樣,在這個擁抱中,在一起跳個沒完。
混中,林紙突然覺得,腦中像有個什麼東西,“啪”地輕輕一下。
然后眼前一花,自己忽然覺被人抱住了。
整個人都被無比實在地進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里,鼻端是清新好聞的氣息。
他們竟然真的換回來了。
秦獵低著頭,頭還埋在的頸窩旁,呼吸就在的耳畔,保持著一個親無間的姿勢。
兩個人明明換回來了,他卻沒有松手。
林紙覺到,他稍微轉了下頭,過的臉頰,若有若無地停在離角很近的地方。
有點太近了。
林紙滿腦子都是那天晚上在懸浮車里,兩個人撞在一起的吻。
門那邊忽然有聲響。
秦獵第一時間放開林紙,然而還是晚了。
林紙對著門,看見門口站著在天諭見過的那個安珀,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人。
被撞了個正著。
這完全沒法解釋,總不能說,兩個人是為了換建立耦合應的時候離得近一點,才抱在一起的吧?
再說兩個人在剛剛那一刻,抱得也確實不太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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