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道。
“而且?”
“而且有一點點……一點點……”
夭夭不知如何表達,瞇著眼兒想了許久,忽道:“對了,是舒服,有一點點舒服了。”
“真的?”
小玄喜道,復又送,然而每一次無意到那,皆見孩反應劇烈,表是似難之極,于是不敢再往深,只小心翼翼地在花徑淺留連。
誰知過了一會,卻聽夭夭道:“你怎么不……不我那……那地方了?”
“哪里?”
“就是……”
小桃兩條臂從男兒的脖子上下,環住他的腰桿,用力摟向自己,忽地軀一震,急道:“就……就是這兒。”
小玄給一摟,巨杵立時深陷,前端一下抵著花心,奇道:“這兒你……你喜歡?”
“嗯,喜歡,很……很……你這兒,我就不怎么痛了。”
夭夭著瘦瘦的雪肩哆嗦道,模樣無比的嫵可人。
“原來是這樣!”
小玄大喜,當下連連深送,頻頻去尋那抵,每次采中,便似如得寶一般。
夭夭不住,聲音越來越,雙臂摟抱著男兒,遍香汗淋漓,里道:“我好熱!”
兩人相極,小玄也覺得熱,猛直起將被一把掀開,瞧見孩線條白如雪的軀,更是焰熾焚,作漸漸狂野起來。
“怎……怎么會……會這樣的?”
小桃迷迷糊糊地哼著,一只手兒不知不覺放到了泛著人水澤的櫻邊,可地噙含住自己的一指頭,似乎無法明白如襲至的奇妙。
小玄口干舌燥地注視著,好一會后,目方從楚楚人的俏臉往下移落,一寸寸地過晶瑩剔的頸……小巧雪白的玉峰……平坦綿的雪腹……終于到達了兩人的接之,倏瞧見周圍沾染的點點腥紅,不吃了一驚:“怎會這樣!上回欺負水若,我因魯莽狂才傷了,可這次非常小心,怎還把夭夭弄流了?難道那些春宮圖上都是畫的……”
他這方面的經驗得可憐,立時慌了起來,趕忙又問孩:“夭夭,你怎樣了?”
“還是痛,不過也……也很舒服,真……真的很……很好玩,夭夭喜歡,喜歡跟小玄做游戲。”
小桃雙頰如火地回答,眉梢眼角盡是歡悅快之。
小玄心中定了些許,再瞧底下,見孩的花箍鎖著自己,只有許明膩漿給穿梭不住的棒扯帶出來,不銷魂骨:“原來這樣的,無怪里邊那么多漿卻沒出來。”
夭夭若無骨的軀突然一凝,迷濛的水眸睜得老大,里咿呀乍啼:“你……你……我……”
幾于同時,小玄猛覺察到了自己的變化,趕忙瞧去,只見杵暴漲了數圍,竟變得跟燒的鐵棒般赤紅紅的,整怒筋盤錯如龍環柱,模樣極是怪異,登給嚇了一跳:“怎又變這樣了?”
夭夭只覺劇脹,里面的巨棒驟炙若火,燙煨得花房如似化,魂兒差點離軀飛去,明明心中害怕,兒卻不由自主地朝上送起,仿佛盼著更多什么。
小玄瞧見那神態,倏地心賁,不住癲狂起來,雙手推起孩兩,強橫地朝上方去,按在兩邊的肩上,底下大力撻伐拽如虹。
夭夭肢搖,腰兒酸,的漿竟給攪得沸騰一般,激著似要決堤而出,從未有過這種經歷,慌道:“不好了!我……我……”
小玄正乜眼底下,忽見花周圍奇怪地飽脹鼓起,繃得蛤皮脂亮,不大奇,更覺糜骨,泄意猛然襲至,聳之勢越發勇狠。
“好……好難挨……不……不做游戲了……”
夭夭咬著兒死命挨,深那個最最敏的小東西連遭重創,已由之前的麻酸變了單一的酸楚,且還縷縷地更深的地方。
小玄卻是充耳不聞,只照舊埋頭千百搗,仿佛要將底的小桃穿方快。
夭夭螓首左右擺,忽然間酸意盡去,深的小東西猛地劇起來,本無從抵擋,失聲悸啼中,一直咬著杵的蛤口驀爾張開,里的花漿一沖而出,質殊異,暴發時竟如流泉飛瀑一般,潑灑得小玄腹到溫熱黏膩。
小玄本就迫在眉睫,給一惹,驟也噴薄而出,悶哼著將注注極樂激孩深。
豈料他質也屬特異,所泄之非同尋常,夭夭早已仙死,吃這一下,更是魂飛魄散,雪腹又是一陣痙攣搐,跟隨著男人的噴排吐出更多的花來……
******“小玄……這就是做游戲哦?”
不知過了多久,小桃終于有了說話的力氣。
“嗯……”
小玄懶洋洋地親吻的雪靨,對這個迷人的小妖滿意無比。
“真……真……人人都做這樣的游戲是嗎?”
夭夭呢喃著問,覺得瓶子外的天地真是奇妙之至。
“可能是吧……啊!不不,不是,這游戲你可不能跟別人隨便做!”
小玄忽然張起來。
“為什么?我瞧見小玄跟很多人做過呀。”
小桃天真道,照理解,只要服摟抱在一起的都是“做游戲”小玄張大了,好一會方道:“那有啊,只……只有兩次而已……而且我是男人,可以娶很多很多老婆的,自然可以跟……”
“老婆?老婆是什么?”
夭夭又發現了一個新詞,趕向老師提問。
“老婆,老婆就是……就是要跟老公永遠在一起的人,只有老公和老婆才能隨便做這種游戲,反正,這種游戲你一定不能跟別人做!”
小玄蠻橫道。
“老公?”
雖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但夭夭仍乖乖道:“好吧,那我只跟小玄做。”
把雙肘支在男兒寬健的膛上,趴起來來瞧他,水盈盈的眸子里盡是濃濃的依。
面對這有太多不懂的小妖,小玄猶不放心,接著又道:“就算將來我不在你邊了,你也要記著我的話啊。”
夭夭怔了一怔,愕然道:“怎么會啊?夭夭一直都會在小玄邊的呀,你……你想不要我啦?”
說著眼圈就紅了。
小玄趕忙解釋:“不是啊,將來你一定會完全化人的,到時候自然不用待在瓶子里邊,不用跟著我的。”
“那我不要,夭夭只要跟小玄在一起就好了。”
小桃立道。
小玄雙臂枕著頭呵呵笑道:“傻瓜,等你完全變了人,就曉得做人有多好啦。”
“不要!我不要變人。”
夭夭堅決道,若有所思地蹙著眉兒,忽然桃腮含笑:“那我要做老婆,你當老公,這樣夭夭跟小玄不就永遠在一起啦?”
“老婆?”
小玄心中一,盯著趴在上的嫵妖,既覺可又覺,心中似有什么再度燃燒起來,一臂攬過蠻腰,正要親吻靨,卻見突爾輕,臉上現出一抹難分難舍之。
“小玄……我得回去了!”
小桃憂傷的嘆息,子開始如夢似幻地淡化,原來時間已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一個時辰。
“這么快啊,有沒有什么辦法在外邊待久一點?”
小玄萬分不舍。
“明天記得我啊!”
夭夭哀怨地搖搖頭,翻尋出埋在被里的紗子,手忙腳地套回上,整個人迅速變淡,麗的軀忽由實質化做了虛無。
“等等,我知道有種法……”
小玄忽然想起了什么,忙手去捉,卻只抓著一條輕輕的紗子。
他怔了好一會,失魂落魄地拿起那條玉紗子瞧看,忽然掠見其上沾染了數點猩紅,宛如散落雪里的桃瓣,剎那癡了。
“每次見到夭夭,都穿著這條紗子哩……”
“糟糕,難道只有這一件裳?”
“嗚……瓶子里邊……不知會不會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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