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著梳子,恨聲道:“可我要這些東西幹什麼,名不正言不順,拿出來都沒個名頭。我稀罕他只有我一個嗎?我恨不能他有十個八個人,懶的再看我一眼該多好。”
屋門‘哐’的一聲彈開又彈回去,主仆倆都嚇了一跳,雙雙回頭。李軫殺神一樣面無表的站在門口,如月心頭一跳,不知他聽到了多,著子道:“大爺……”
“滾出去。”
如月還想說什麼,最終默默退出去。楚楚心頭狂跳,站起往後退了一步,又想都他聽到了還怕什麼?勉強冷起臉來,“如月是我的丫頭,有什麼不對我會管教。”
李軫欺上前來,冷笑,“你的丫頭?明天我就讓消失。”
“不要。”楚楚牙齒打,“話都是我說的,有什麼錯。”還是怕的,完全不敢直視暴怒的李軫,心口跳的飛快。
他雙手握著的肩,聲音低低的,仿若呢喃,含一哀求,“阿楚,你再說一遍,你別那麼不在乎我。張家送的那人跟你沒關系,他們自作主張對不對,你不知。只要你說是,我就當沒發生過,他們理掉。”
楚楚不敢看李軫通紅的雙目,只聽出他話裡的狠厲,實在擔心他去對付張姨娘和張家,那是不願意看見的,“不是。我知道,那孩子我親自過目,我覺得很好,很適合你。”
雙肩被掐的失去知覺,微微蹙眉,聽見彼此急的呼吸。他已經這樣卑微了,還討不到一心,最後的尊嚴迫使他不再祈求。
不過一天的功夫,一個時辰前他們還在一起度過了難得的融洽時,晚上就如此彼此仇視,惡語傷人。
李軫冷冷的甩開楚楚,“你不就是想我睡別的人放過你嗎?你用起來那麼舒服,我真舍不得。你放心,其他的人我納,你,我也照睡不誤。”
光風霽月的大理寺卿蘇陌憶,一向是盛京女子們的春閨夢裡人。如此天人之姿,卻在盛京官場上留下了個神鬼不懼,第一酷吏的兇名。平日裡審案子,蘇陌憶聽得最多的就是那句“大人饒命”。可沒曾想有朝一日,夜深無人處,昏燈羅帳時,有人竟能把這聲“大人饒命”叫得令他酥了骨頭。*十二年女扮男裝,十年寒窗苦讀。林晚卿好容易才走上刑獄之路,一心想為當年冤死的蕭家翻案正名。可是她遇到一個很棘手的男人。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被人下了藥的蘇大人憑借著最後一絲清明,將自己鎖在了大理寺宗案室。然而那一晚,尋找當年蕭家冤案線索的林晚卿恰巧也在那裡。
歐陽雨強忍著將要掉下的眼淚,勉強的露出一個笑容,“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咱們家里過上好日子的,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爸爸,知道嗎?”歐陽雨依依不舍的跟媽媽緊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