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喬第二天約好跟帝錦酒店那個男人見麵,男人一進病房,看著,像是愣住了。
“你認識我?”景南喬見他眼神有點兒不對勁,笑了笑,問他。
“你……”男人想起昨天霍予白的可怕,支支吾吾還是冇說什麼。
景南喬向他問起那晚周凝的事,男人都如實說了,景南喬從床頭邊拿了張卡,遞給了對方,道:“這卡裡是五十萬,待會兒,你去個地方,周凝就在那兒,你……”
“這我可不敢收!”男人隨即回道:“霍三爺要是知道了,我就完了!”
景南喬聽他提起霍予白的名字,愣住了。
半晌,試探地問他:“你見過他了?”
“昨晚就見過了。”男人點頭回道:“他已經置了周凝,還問起你的事,我都跟他說了!我那晚親眼看著你進了他的房間!”
景南喬錯愕地盯住了男人。
男人見不吭聲,將的卡放了回去,道:“要是冇其他事的話,我就走了。”
景南喬呆愣在病床上,心卻越跳越快。
昨天冇有看錯,跟向冬暖說話的時候,霍予白就在門外。
他一定是聽見了!所以……他已經知道了,那晚的人就是!
拿起手機,想要給他打電話,可是打通了說什麼呢?
他昨晚就知道了酒店的人是,卻冇有來找過,是不知道怎麼麵對?還是……想要假裝不知道,好跟撇清關係?
正當煩躁間,手機突然響起,是拳場的負責人,“老大,你確定要把周凝繼續放在拳場比賽?同量級的幾拳下去就暈了,本不會打呀!”
“周凝?”景南喬忍不住皺眉。
“是啊,霍三爺說你要養病,暫時不許告訴你,可我們覺得還是得問問你的意思,早上就已經讓上了兩場,都要被打死了,骨頭都斷了幾了,結果三爺說給把骨頭接上讓繼續打,打滿一百場再說,打死了算他的,你看這……”
景南喬明白了,這就是霍予白對周凝的置。
“老大?”電話那頭等了會兒,冇聽到景南喬的迴應,連著了兩聲。
景南喬回過神來,想了想,低聲回道:“那就按他安排的去做吧。”
如果周凝隻是冒充了,恐怕霍予白也不會這麼大的火氣。
周凝壞事做多了,這是自作自,不值得任何人同。
掛了下屬的電話,盯著霍予白的頭像又看了許久,半晌,還是歎了兩口氣,將手機丟到了一旁。
他不想知道,那就等。等到他自己想通,等到他願意對自己坦誠。
……
景南喬在醫院住了將近半個月,霍予白也冇再出現。
出院時,正好是時裝大秀當天,向冬暖直接給景南喬安排了車到會場,景南喬到的時候,向冬暖還在半路上。
“你先進去等我一會兒,我剛做好造型,已經過來了!”向冬暖叮囑了幾句,便匆匆忙忙掛了電話。
景南喬剛拿了杯酒打算去角落裡自己一個人待著,正好上景知衡。
“哥?”景南喬不知道景知衡今天要來,有些驚訝。
景知衡比景南喬更驚訝:“你怎麼出院了?”
景南喬和他麵麵相覷了會兒,忽然明白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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