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沒有想到過這一點,所以也沒有盤查過。」澹臺玨隨手拿起了他母親留下來的那個筆記本。
「那我們就從這個筆記本開始吧,這上面寫的東西比較多,說不定線索就留在上面。」時念初開口。
「嗯。」澹臺玨應了一句。
其實這個筆記本上面的容,澹臺玨之前就已經看過了。
只是後來長大以後,就沒有再翻看過了。
這還是他年以來,第一次翻開面前的筆記本。
裏面基本上都是記錄澹臺玨長的過程。
時念初看得很迷。
因為可以從這本筆記本上面了解到一些澹臺玨小時候的事。
當看到澹臺玨小時候還離家出走了,頓時有點意外。
只抬頭看著澹臺玨,眼睛裏充滿了打量。
「真的是看不出來呀,你那麼小就知道離家出走了。」
「其實也不算是離家出走。」澹臺玨看了一下時念初所描述的容。
然後慢慢回憶起了當時的事。
「那你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難不還是你媽媽故意誣陷你?」時念初詢問。
「我記得那個時候……好像是因為我想要買一條狗,但是我媽媽並沒有同意。」澹臺玨聲說道。
「所以你就離家出走了?」時念初歪著頭。
「不是離家出走,我媽媽說,我不能在家裏養狗。」
「我就想著,我自己去外面再找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家,然後我就能夠決定整個家裏面的事。」
「到時候我養狗,我媽媽也沒有理由來阻止我。」澹臺玨開口。
「不錯啊,年紀輕輕的頭腦就已經這麼清晰了。」時念初的角忍不住往上揚了揚。
眼前突然浮現出了,五歲的澹臺玨,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出去找新家的樣子。
一定特別的可。
讓人忍不住上前兩把。
澹臺玨看著面前的時念初,臉上的神也變得和了些。
然後繼續往下說。
「我那個時候拖著箱子走了半天,然後找到了一片草地,特別的寬闊。」
「我就決定在那裏安家,想著等我有了狗,就可以在草地上跟它玩耍。」
「之後就撿了很多的小木,然後辛辛苦苦的搭出了一個小窩。」
「可就在我躺在小窩裏面幻想未來的時候,我的媽媽突然跑過來告訴我,說這個草地也是他的家。」
噗……
時念初聽到最後,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只一臉同的看著澹臺玨。
「所以你走了半天,連自己家門都沒有走出去?」
「難道你平時都不出門的嗎?你都不知道自己的家有多大嗎?」
時念初真的很想要給澹臺玨一點面子。
但實在是忍不住了。
「我平時出門的時候都是直接坐車出去的。」
「而且我一直都以為,家就只有一棟房子。」
「我以為出了家門,剩下的地方就不是家了。」澹臺玨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隨後還補了一句:「難道你們都不是這樣認為的嗎?」
「哈哈……」時念初這邊笑得肚子都有點疼了。
「有這麼好笑?」澹臺玨一臉無奈的盯著。
「說真的,特別好笑!」時念初眼角都有些潤了。
「笑太久了會容易缺氧的,不要再笑了。」澹臺玨注意到了時念初角的淚花,溫的抬起手替拭掉。
說真的,笑出眼淚,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覺你小時候也太呆萌了一點吧,覺得出了家門其他的地方就都不是家了。」
「你怎麼這麼可呢?我小時候可是有特彆強的地域的。」
「我知道我家莊園有多大,甚至連我們家大門口長了一棵草,我都認為那是我家的草,別人不能隨便拔。」時念初一邊捂著肚子一邊說道。
澹臺玨:「……」
「不是還要找線索嗎我?你再這麼笑下去,等會天都要黑了。」澹臺玨提醒了一句。
「好,我不笑了,不笑了。」時念初連連擺手。
說真的,的肚子現在確實是有點疼。
只是這件事真的很好笑呀。
時念初努力的收斂了自己的緒,然後繼續翻開筆記本後面的容。
而這樣有趣的事,後面還有不。
這也就讓時念初的閱讀速度急速的下降。
等到他們看完整本筆記本里的容以後,天還真的暗了下來。
時念初有些不捨得合上了手裏的筆記本。
「你媽媽如果做作者的話,一定會非常的出,寫的東西真的特別有染力。」時念初覺自己對於澹臺玨空缺的那段記憶,都通過這些東西填補了起來。
「一直都是一個特別厲害的人,我記憶中,好像什麼都會,似乎沒有什麼事是能夠難得住的。」澹臺玨的眼神里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懷念。
「有點可惜呢,要是你媽媽現在還在的話,我一定能跟為這世上關係最和諧的婆媳。」時念初非常有信心。
因為從這本筆記本里的字裏行間,就已經看出了澹臺玨媽媽的格。
跟絕對合得來。
「嗯,如果還在的話,也一定會非常喜歡你。」澹臺玨點了點頭。
「誒呀,剛剛只顧著看故事去了,完全沒想著看一看有沒有什麼藏的線索,我得再看一遍。」時念初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正事。
澹臺玨看著這模樣,臉上的無奈更深了些。
他總覺,他不是真的想要去查看什麼藏的線索。
完全是想要再溫顧一下剛剛看完的故事。
不過澹臺玨也沒有多說什麼,還是去查看其他的東西。
只是那些東西檢查來檢查去,也沒覺有什麼異樣。
而時念初這邊把那本筆記本來來回回的翻了好幾遍。
甚至連書皮都拆了,也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難道是我想錯了嗎?還是說你媽媽沒有機會把第五枚鑰匙的線索留下來?」時念初放下了手裏的筆記本,又拿起了一旁的手帕。
這個手帕的材質也是常見的蠶。
上面的刺繡應該是手工的,這只是一朵普普通通的蘭花,覺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時念初的眉頭不由得鎖了些。
隨後把玩似的舉起了手裏的手帕。
而就在舉起來的那一刻,正好穿過手帕,在的臉上打下了一層斑駁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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